; 张祁英愣了,没有说话。
乐心花轻声道:“师兄,我和秋堂偶然被黄毛怪暗算,他所说的话,我已经告诉过你,你若是不相信,可以问秋堂。”
丫的,从见面到现在一口一个秋堂喊着,不喊堂哥哥了,看哥晚上怎么整你!
张祁英点了点头,表示相信乐心花,却是怀疑秋堂虚有其名,“秋少侠,你不让我们插手,难道你想自己动手吗?”
老子自己动手?那是傻子,一个杀手会杀一个自己杀不了的人吗?扯蛋!
乐心花看秋堂那眼神,“师兄,我看鞑子小公主在,想必是秋堂想利用她们报仇。”
张祁英也听说过大国师赤桑和刁蛮小公主沙丽雅的事,他相信赤桑有这个能力,而秋堂则显得太狡猾。
他对秋堂帮朝廷破案还是有些感激,又见乐心花的脸一直红着,也不想管小师妹的闲事,双手一拱,“秋少侠,在下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先行一步,晚上跟小师妹到我家,喝杯水酒。”说罢,转身便走。
张祁英刚走到门口,一人如鬼影般闪到他的面前,大白天如同见了鬼一样,还真是吓人一跳。
他一看是秋堂,心里叫了一声哎呀,看来这俊美的后生果然轻功盖世,竟然没有听到丝毫的脚步声,此人真是奇才。
“真是好轻功,在下佩服!”
“夸奖,雕虫小技罢了,我拦着你,只想告诉你,你不要认为我说是虚情假义,这案子你最好不了了之,如果你查出线索,你全家性命不保。”
“秋少侠,你怎么会这么说?”
“鹘鹰身为天下第一杀手,最多只是这个神秘组织的一个小头目,你说控制这个神秘组织的人得有多可怕。”
秋堂心想这个组织有专门偷窃的,专门杀人的,专门传送消息的,还有专门追踪的,而且是许多帮派都是其分支组织,不要说是一个张祁英,就是十个八个,也是送死的货。
张祁英还真不服气,只是没有跟秋堂争论,他觉得没有必要跟这种人计较,自有打算,笑了笑,快步离开。
秋堂见张祁英走了,朝着乐心花坏坏地一笑,大有想做点坏事的意思。
乐心花可是领教过秋堂有多好色,怒着嘴巴,“哼,秋堂,你还有这心思,金莲被掳到北元去了,现在应该有孕在身,她年纪还小,你让她一个人怎么过活?”
秋堂心里明白了,要离开镖局的那天,金莲说她肚子有小宝宝,结果把乐心花给气跑了,看来这丫的还在记恨这事。
突然间,他上前窜了一步,紧紧地搂住乐心花。
乐心花想推开他,却是没有舍得,这么久的相思,这么久的等待,她无时无刻都在盼着他奇迹般出现在自己身边,坏坏地调戏她,而奶奶也在天天唠叨他。
乐心花娇哼着,却是感到一只大手摸到了她的胸上,她娇身一颤,还是推开了他。
“秋堂,这是在张员外府上,你这样做,他在天之灵不会安息的。”
这是一招绝杀。
秋堂总不能说是从后世穿越来的,只是这身体属于前世秋堂,大部分思想还是从后世带的。
他苦笑一声,“我只是让你明白,亲几口不会怀上娃娃的,金莲年纪小,什么都不懂得,觉得亲亲嘴就会怀上娃娃,所以那天才会跟你说这事,哎呀,她要是有你这般成熟,估计再有几个月,我就喜当爹了。”
乐心花心里豁然洞开,心想原来金莲没有怀胎,这小丫头真的,也不小了,怎么会认为亲亲嘴就会有孩子呢,笑死人了。她知道秋堂跟金莲没有做那事,心里都高兴死了,却是羞答答地说了一声讨厌。
她懂得避开这个尴尬的话题,“秋堂,我看过死者的伤,大部分都是剑伤,有的是直接削断了喉咙。张媛有挣扎的迹象,可是……”
秋堂猛然间抓住乐心花的手腕,“乐妹子,可是什么,你到底要隐瞒我些什么?”
乐心花感觉他的力气很大,看他一脸杀气,娇嗔道:“你弄痛我了,仵作验过张媛的身,想来杀手是个女人,好像有些变态。
这是我是师兄分析出来的,他一向看得准。”
秋堂在脑海中想像着张媛在垂死挣扎,痛苦的叫喊着,却是被点了哑穴,还喊不出来,那种痛苦,那种绝望,他的心想被无数只猫爪子在挠着,难受的要死。
他暴喝一声,双掌拍向茶桌,强悍的内力震得木屑飞扬。
沙丽雅等人不知道房中发生了什么事,迅速冲进来,看到满屋的碎木块,像乐心花一样惊奇地看着秋堂,看着变得像一头愤怒雄狮的秋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