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东方平看到那蒙面人已经走了,直接将二人拎过来,见主人还在眼巴巴地朝着远处瞅着,忍不住笑了笑。
这女的长得很娇小,像个江南小妹子,用后世的长度单位来描述,她有一米六三左右,穿着宝石蓝色的锦衣,长得白白净净,眨巴着眼,挺可爱的。
秋堂用手托起人家的小下巴,“小妹子,你们俩跟我到现在,到底是谁指使的,你可不要说是飞鹰堡的人,五小姐刚走呢!哥正在火头上呢,你要是不说,今晚哥可要跟你入洞房了。”
东方平还是第一次听闻这样逼供,他怕主人真办出这种事来,眼不见为净,笑着走到一边去。
那男人长得贼眉鼠眼,一对眼珠滴溜溜转,有些不屑一顾地道:“天大地大,我们就不能在这里吗?凭什么说我们监视你?”
“充你娘的大头鬼,装逼!”秋堂骂了一句,一伸手,直接捏碎了这小子的喉咙。
那小妹子吓愣了,她一直没的搞清楚秋堂和他的随从是怎么发现他们的,而他的随从武功如此之高,可想这主人有多牛叉。
她战战兢兢地问一句,“你不会杀我吧?”
“那得看你说些什么。”
“你松开手,我不习惯被人捏着下巴说话。对了,你跟来的那人亲热,是不是想分散我们的注意力,然后让你的随从趁机抓我们?”
秋堂笑着点了点头,刚一松手,就见那小妹子将头一低,手一抬,从手腕上咬了一个东西,随后小娇身抽搐着,嘴角直吐白沫。
在武侠书上,古代有低头用嘴吃毒药一说,毒药多是藏在用布做成的纽扣中,这事有些扯蛋,一个人低下头,用嘴巴很难咬到纽扣,除非纽扣在肩头处,可那也太显眼了。
她是将毒藏在手腕上,手腕有护腕,她咬了护腕上的纽扣吃毒自尽。
秋堂长叹了一口气,他不想杀这小姑娘,可她还是死了,这是何必呢,好死不如赖活着嘛。东方平这书呆子也真笨,点穴不多点几处,干么让她的手还能听使唤,笨死了。
他在二人身上摸了一遍,只搜出几百两银票,一些碎银子,其余的什么都没有。
东方平看到二人都死了,赶紧走过来,看秋堂还在人家身上摸索,“主人,不必搜了,像这种人,身上根本就不会带着表明身份的东西。看他们俩穿得都是蓝色锦衣,可见是大帮派的人。”
秋堂可不相信这个,越是大帮派的人都应该有信物,甚至是腰牌,如果他们俩是大帮派的人,一定将东西藏得很严密。
他先把那男的上衣扯开,并没有发现什么,刚要扯开那女的,就被东方平阻止了。
“主人,人都死了,这样不好吧?”
“这两个人的轻功都不错,如果不是我们有戒心,说不定死的就是我们俩,他们身上一定有证明身份的东西。”
秋堂说着,猛然想起一事,将那小妹子的护腕摘了下来,她右手腕下三寸的地方赫然一个红色的纹身印记,那印记呈龙鳞状,中间还印着一个信字。
东方平赶紧撸开那男的手腕,他手腕上没有护腕,右手腕没有印记,却在左手腕上,依旧是手腕下三寸的地方发现同样的标记。
“男左女右,看来他们是属于打探报信之类的人,分工这样明确,还暗中有龙鳞印记,一定是大组织的人。”
秋堂想到程云背后的神秘组织,程云也说过,组织的神秘人控制了许多帮派,估计飞鹰堡也被人控制了,而这些人给吴蕊去送信,恰巧听说他在堡中,便暗中跟踪,看看吴蕊到底有没有给他下毒。
这是他以一个后世杀手的思维来推断的,但不能断定。
秋堂轻叹了一口气,心想当日对燕王吹了一个牛逼,说是帮他清除江湖上的谋逆势力,看来这股实力还真是庞大,不仅是控制着各大帮派,而且还有严格的组织分工。
古人最讲究的是一个信字,江湖就是信义行天下。
秋堂还是明白这一点,看来此事不能失信于燕王,得将这个组织查个水落石出,他想着这些,让东方平将尸体埋了,独自来到篷下睡大觉。
南河镇。
在镇前的大路口上,一个穿着极为华贵讲究的姑娘骑在马上,她面如凝玉,秀目明眸,那种美丽中带着一种难言的富贵,微微一笑的样子,却是有几分调皮。
秋堂无法形容这女子的穿装,只见她袖镶锦绣,襟上配玉,腰挂金剑,看上去决对是一个懂武功的白富美,而对于她的美丽,他会的词不对,但可以说她就是一道美丽的风景线,决对亮眼。
她决对是一个美女,可这样一个美女竟然主动搭讪,在马上一拱手,“在下苏小小,敢问这位公子可是秋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