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找不到,有人说她混成这样,绝对不能在夜城待了,没准儿已经走了,殊不知她人还在夜城,只是躲在酒店里。
她用原来的号码打给包国祥,包国祥不接,她只好换了一个号码,先发短信给他,说抓她的人叫她带句话给他,包国祥这才打过来。
元宝手下的人对任爽说的原话是:“我们不管你靠着谁,惹了你不该惹的人,这就是你的下场!”
等到任爽跟包国祥说的是:“他们不管我是跟你还是跟谁,谁都没用,打狗不需要看主人,惹急了连姓包的一起收拾。”
包国祥是很狂傲的人,尤其在遍地是官儿的夜城,他的车出行,其他人也要看看车牌,同时他又很敏感,明确的说是疑心重,他在外女人不少,但必须要确保安全,如今任爽的其他姘头都被扒出来,他已经很焦躁,眼下任爽又说了这样的话,他难免多想,对方到底是想整任爽,还是借着她来敲山震虎?
任爽自觉被宋喜坑到无路可退,只好硬着头皮放手一搏,有的也说没的也说,添油加醋,煽风点火。
包国祥原本没想为她出头,一个女人而已,不知在外得罪了什么人,被人搞得身败名裂,尤其是爆出那么多姘头,就算他有再多的女人,他也不希望遍地都是连桥。
可现如今情况不同,搞任爽的人,很有可能也对他存着巨大威胁,他也只好打听了一下,任爽得罪的人到底是谁,而背后操盘的人,又是谁。
对宋喜来说,这事儿已经过了,可包国祥却叫人联系了乔治笙,想跟他吃顿饭,恰好乔治笙那天有事儿去外地,叫元宝代他去赴约。
包国祥进了包间之后,看到元宝坐在那里,他没见过乔治笙,也不认识元宝,只能露出五分笑容,佯装淡定如常的打着招呼:“乔先生,久仰大名。”
元宝起身,微笑着回道:“包局,初次见面,我是元宝。”
包国祥闻言,笑容意料之中的一僵,元宝则面不改色,“笙哥今天出差,不在夜城,又不知道包局有什么要紧的事儿,让我过来听听,看您有什么指示。”
元宝对他还是很客气的,毕竟卫生局直管夜城下面大小公立私立医院,长宁还没正式营业,要用得到卫生局这一块儿。
包国祥却很是不爽,他虽然是副局,可权利已经很大,被巴结惯的人,哪怕对方是乔治笙,他也只想着不端架子,可谁料乔治笙压根儿没来,只派了个小弟。
脸上的笑容明显收回,包国祥当场酸道:“乔先生好大的面子,看来跟我这个级别的人吃饭,只用派个下属来敷衍就行。”
元宝面色如常的接道:“包局海涵,笙哥人没到,让我把酒带来了,听说您爱喝两杯,今天我陪您。”
酒是好酒,只不过是元宝自己准备的,乔治笙的确没闲工夫应酬每一个想找他的人。
元宝这边给了个台阶下,包国祥不下,拉着脸摆官腔:“你跟我喝?你知道平时跟我一个局的都是什么人吗?”
不屑之意,昭然若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