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我去处理了,我晚上可能要……”
阮烟罗听到这里,脸色已经黑了。
可她也是了解燕寒墨的,他从前在大燕国,无论是做将军还是做商人,都是亲历亲为,能不假手他人就不假手他人,而且处事从来都是铁腕手段的。
而现在,还处于试用期的燕寒墨只会更加的努力,否则,只要有半分懈怠,工作很有可能就丢了。
手里的玉还没有去拍卖,要下个星期举行的拍卖会上拍卖呢,而在拍卖之前的她还没有拿去鉴定。
所以,在没有拿到钱之前,燕寒墨的工作一定要保留,否则,心里就不踏实。
“好,早点回来。”阮烟罗说完,就觉得自己好象特象是个怨妇,五个字的字音里全都是埋怨呢。
“阿罗,早点睡,别等我,我尽早回家。”燕寒墨快声快语的说着,似乎那边的任务很急似的。
“好的,拜。”阮烟罗挂断了电话,颓然的坐到了沙发上,嗅着厨房里飘出来的大骨汤的香气,又是没有半点胃口了。
从前燕寒墨离开墨王府离开她去打仗的时候,她也没有现在这样的容易哀怨呢。
她这可能真的是孕期反应了。
果然如别人所说,孕妇容易犯抑郁症,这是不假的。
只喝了几口汤,阮烟罗就睡下了。
这一晚,可能是因为昨晚睡少了,中午没睡的缘故,阮烟罗早早就睡下了。
睡梦中,只觉得腰上一沉,随即就被搂入了一个宽阔的怀抱里。
那手上的力道加上那熟悉的男性气息,让阮烟罗一下子惊醒,黑暗中,正好对上燕寒墨黑濯石般深邃的眼眸。
她微微的轻动,自然逃不过燕寒墨的感觉。
“阿罗,我回来了,你睡,有什么事都明早再说,好不好?”温软的男声,带着几许的无奈,大掌轻轻落在阮烟罗的小腹上,象是在安抚她烦躁的心绪。
“榴莲呢?”虽然知道自己那时是在开玩笑,不过是在警告燕寒墨不许再惹她生气,也知道燕寒墨不可能真去买一个榴莲的,她这不过是随口一问,打算他没买回来,她就损他几句出出气。
不想,燕寒墨随即松开了她,伸手先摁开了墙壁灯,转身就下了床,“那东西味道太重,我放到阳台了,我这就去拿过来。”然后,他就真的去拿了。
阮烟罗怔怔的看着燕寒墨去拿榴莲的背影,没想到他还真的很听她话的去买榴莲了。
只是转眼的功夫,燕寒墨就拿了一个大号的榴莲回到了卧室。
真的是榴莲呢。
看他就那么拿在手中的样子,阮烟罗哪里还能再生气呢,强忍着笑才没有笑出来。
他这是有多认真呀。
“老婆,我现在就跪榴莲。”见她绷着脸不说话,燕寒墨便弯身把榴莲放在了地上。
然后,他就真的跪了下去,甚至于不等她的回答。
这男人,还真是认真呀。
这是去哪里查到了榴莲的典故,然后知道了她在生气,才真的买了个回来让她消气呢。
其实他要是真跪的话,哪怕榴莲的形状不规则,以他的功力也能跪得稳稳的,甚至于不会伤到分毫。
可眼看着他真的要跪下去,阮烟罗伸手一拉,“你给我起来。”男人膝有下黄金,她可不想让他跪榴莲。
燕寒墨就势停住,“不生气了?”
“生气。”怎么可能不生气呢,只是生气的多少而已。
“要不,我还是跪吧,你解气就好,而且,我不运功。”燕寒墨看阮烟罗嘟嘴的小模样,不由得心疼的说到。
“行了行了,你要是不运功跪的话,还不得跪成重伤,到时候你就一瘸一拐的去上班?你就不怕悦腾直接辞退你了?”今天才是第三天试用期,只有过了今天,燕寒墨才能成为悦腾的职员。
“不后,辞就辞了,凡事顺其自然。”燕寒墨低低一笑,不置可否的说到。
“呃,你不是很在意这份工作吗?”这可是燕寒墨的第一份工作,阮烟罗不信燕寒墨不在意。
这是能充分他证明自己的一份工作。
燕寒墨眨眨眼,“老婆这是在担心我呢,还是在担心咱家接下来的生活费呢?”
看着他欠扁的样子,阮烟罗又想他跪榴莲了,“你给我跪下。”
“好。”然后,燕寒墨就真的去跪,没有半分的迟疑。
阮烟罗真是无语了,这男人有时候就是一根筋的让她头疼。
“行了,你还是睡觉吧,不然明天上班没精神。”
“明天休息。”不想,燕寒墨淡清清的给了这样一个答案。
阮烟罗想了一下,明天是周四,绝对不是周末,这个,她昨天白天看廖婧和燕寒墨的绯闻的时候就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