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行,那本王妃再给你一刻钟的时间由着你挖,要是挖不出来的话,说不得十七爷要再多备些银子赔了,赔本王妃这里的一切,从桌子到椅子,从地板到墙壁,哪里弄坏了都要给本王妃赔,嗯,那张桌子可是红木的,少算你一千两好了,这里的地板砖可是玉石制造的,看在老十七多少是亲戚的份上,也少算你一点就一百两一块好了。”
阮烟罗的身后,倾妆的伙计不住的给她叫好,就觉得自家的掌柜的简直就是一个商贸奇才,分分钟就赚了很多很多的银子。
不过,也就只有自家掌柜的才有这个胆子跟儒王爷叫赔吧。
换个人,绝对没这个胆子。
也没种呀。
于是,燕寒墨在那边挖,阮烟罗就在他身后念,一字一字,一点都不客气。
甚至于,还招呼着她倾妆自己的伙计一一的给她记了下来。
燕寒儒的头在阮烟罗的声音里开始疼了起来。
忽而,他一下子站的笔挺,然后,扫过周遭的混乱,沉声道:“别挖了,撤。”
到了这个时候,还想不到这是燕寒墨的一个局,他也不用是燕寒儒了。
这么些年,他跟燕寒墨斗,什么时候赢过呢。
似乎好象,从来都没赢过。
他忽而就觉得可笑了,总以为利用个女人就可以了。
却不曾想,反倒是被燕寒墨给利用了他这个小心机,然后,最后难堪的不但不是燕寒墨和阮烟罗,反倒是变成了他自己。
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燕寒儒想到这里,转身就走。
“老十七,你给我站住,你弄坏了我的东西,你就这么走了?你这还有王法吧?”
燕寒儒一声不吭,只管往外走。
不管阮烟罗怎么喊怎么闹腾,他全都不说话不反应了。
他没有资格反应没有资格反驳。
他查了。
但是什么也查不出来。
他现在,根本不知道是不是了可骗了他,还是了可也被燕寒墨给算计其中了。
阮烟罗直直的追到了倾妆外院,直到一个伙计捧着五千两的银票还有一张儒王府的房契走到她在前时,她才堪堪站住,“呵,儒王爷这是认赌服输的把银票和房契都留下了?”
那边,传来燕寒儒一道声音,“房契绝对不止五千两,五万两都值,就此,两不相欠。”
“好说好说,都是实在亲戚,既然老十七都这么说了,那本王妃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低低的一笑,她一挥手,就示意伙计把东西都收了,不收白不白,同时,又追喊了一句,“老十七,本王妃房契已经收了,给你三日的时间,过了三天,本王妃就要去收房子喽。”
周遭,传来倾妆的伙计的大笑声。
只是这笑声中,绝对没有一个人的声音。
那个人就是了可。
就在众人都看着阮烟罗的方向,都在庆祝阮烟罗斗走了燕寒儒的时候,阮烟罗倏的一个转身,然后,举步就朝站倾妆的办公室走去。
是的,倾妆是有办公室的。
还是阮烟罗亲自设计的。
只不过,才走了几步,就沉身对身后的道:“了可,进来。”
了可腿一斗,然后就是身子也跟着一斗,抬头看了一眼阮烟罗,“扑通”一下,他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