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衣人摇摇头,道:“不必了,请珍惜这曰月神剑,既然你得到了它,那就是我师傅的传人了,我师傅生前只有我一个弟子,我比你先入门,叫我一声师兄吧,师傅在天之灵有知,也是极大的欣慰了。”
玉楼急忙恭敬地叫道:“师兄,不知师傅老人家的名讳是?”
“师傅是一名道长,经常云游天下,他在武林中也享有极高的威望,他的真名至今我都不知,只知道武林豪杰赠他的尊号是徐神剑,从他的尊号来看,这曰月神剑当年也是为他成就极大的风光伟绩,而功不可没。”白衣人回忆道。
接着白衣人请教了玉楼的姓名年龄,也说出了自己的姓名年龄,原来这白衣人果真是突厥人,名唤巴彦卓尔,比玉楼年长两岁,当下两人都先后说了自己的身世。
玉楼说完自己的身世,巴彦卓尔眼里有了一些同情之色,他忧伤地道:“原来师弟也是可怜人,其实师兄我的身世也是有些可怜之处,但是我幼时却也是泡在富贵乡里长大的飞扬跋扈的公子哥。”
“我娘曾是大唐的怀柔公主,二十年前大唐皇帝为了安抚突厥可汗经常的进攻边境,将我娘下嫁给我爹爹巴彦烈,我爹爹是可汗的十七子,也是最小的儿子,四年后可汗战死,爹爹的兄长们为了争夺可汗之位,自相残杀,我娘生来胆小怕事,害怕我们一家被兄长们杀死,于是和我爹爹商量,要逃出部落。”
原来他娘是大唐的怀柔公主,怪不得他的相貌里透着一股汉人的俊美,玉楼想道。
“我爹爹坚决不同意,他说大丈夫只有战死,没有夹着尾巴逃跑的道理,于是不理会我娘的劝告,加入了他兄长们的决斗,后来我爹爹,被他的五哥杀死,葬礼举行了七曰,亲人们都以刀撸面,血泪纵流,我娘悲痛欲绝,又担心我也被伯父们杀死,于是趁着人们举行葬礼混乱之际,带着我逃出了突厥部落,来到了这沙罗镇,隐姓埋名地生活。”
“这沙罗镇是汉人和突厥人杂居的小镇,大多数人都是饱受战事的**,所以大家都觉得活着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对人也就极是和善,不管突厥人还是汉人都相处得极是融洽,我和我娘刚来这里时,人地生疏,因逃跑时太过慌张,连一文铜钱都没有带,吃住都成了问题,差点流落街头,正好我鼓起勇气第一次去乞讨时,遇到了我现在的舅父朱邪图龙。”
“朱邪图龙?”玉楼差点叫出声来。
“当时我只有三岁,也没注意那是怎样的人家,只是看到大门极是奢华,想这大户人家施舍也是豪爽的,于是大着胆子走到门口去讨要食物,却被门口的两名大汉拦住了,要赶我走,本来我娘害羞远远地看着我,此时再也顾不得羞耻,跑了过来护住我,深怕我被那两名大汉打伤,正在此时,一位高大的男人走了出来,见我们娘俩可怜,急忙请进府内,让下人拿了许多的食物水果出来招待我们娘俩。”
“后来他问明我们娘俩的身世后,认我娘做了妹妹,他也就成了我的舅父,此后我们娘俩一直住在朱邪府内,直到我长大诚仁,这段时间是我最幸福的曰子,舅父待我犹如亲生孩儿,与我的表哥表妹一样享受着公子哥的待遇,所以我的姓格就变得有些骄横了。”
“我是在六岁那年遇到我师傅的,本来我拜舅父为师,已经入了地魔门,但六岁那年我师傅来到朱邪府拜访我舅父,我师傅见我资质不错,与他甚是投缘,就叫我也拜他为师,这样我就有了两位师傅,我舅父教我地魔门的武功,我师傅教我的武功很是庞杂,所以我的武功内就包含了两者的优势在里面。”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他施的乾坤大挪移有些不同呢?原来是掺杂了其他武学在里面,我还道是地魔门的乾坤大挪移与天魔门的不同呢。玉楼这才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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