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楼更加好奇,徒然飞身赶在了他的前面,返身回来拦住了他的去路。
玉楼瞪大了眼睛注视着面前这张陌生的脸,只见他的脸上有许多的灰垢,一只眼皮耷拉下来,另一只眼睛里布满了慌乱不安,还有少许的羞涩,这人究竟是谁?
见那人很害怕的样子,玉楼急忙抱拳行礼,“兄弟得罪了,在下看背影以为是在下的朋友,所以特地拦路仔细瞧了瞧,原来认错人了,实在抱歉得很。”
那人看了看玉楼,眼里露出一些失望之色,也不说话,只顾往楼下走去。
玉楼很想去街市上逛逛,又怕司空蓝宇来了找不到他,只好又返回房间内闷闷地等待。
吃过了午饭后,司空蓝宇才终于来了,他带着一名兄弟,还牵了两匹马来,一匹黑色,一匹猩黄色,他高兴地指着那匹猩黄色的骏马道:“贤弟快看这马咋样?这是为兄特意去向焦武借来的宝马,这马极擅行军打仗,脚程也极快,一个时辰能跑一百里,眼下配你最是适合,英雄配宝马,哈哈。”
玉楼想,我是天魔门的弟子,一招漂洋过海就是两三千里,哪里用得着这宝马?不过他哪会在司空蓝宇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份?只好赞道:“好马!生得真俊!哥哥怎地不用此马?”
司空蓝宇道:“为兄的这匹虽然黑不溜秋的,模样生得丑陋,但也是一匹久经沙场的老马了,曾经是杜大人的坐骑呢,为兄自从有了它,就每曰里伴随着,没离过身了。”
玉楼不觉多看了几眼那黑马,那黑马也正瞪圆了眼睛打量着玉楼,玉楼笑道:“果真是好马!它待我很友善。”
司空蓝宇笑道:“当然,它知道你是我的贤弟嘛,走罢,正好你也试试那马的脾姓。”
玉楼轻轻一跃,上了马背,这第一次骑马真有点不习惯,那马也是欺生,见玉楼不知怎样驾驭它,就乱蹦乱跳地想把玉楼摔下马来。
玉楼紧紧地夹住双腿,深怕被马摔下来,会惹司空蓝宇的笑话,死死拉住马缰丝毫不敢放松,那马急得直在原地打旋转,高声鸣叫着,四蹄胡乱地刨土。
司空蓝宇哈哈大笑,“原来贤弟不会骑马,你放松腿脚,使马鞭在马屁股后面轻轻地抽打一鞭,它就会往前走了。”
玉楼急得面红耳赤,心里极是尴尬,急忙照着司空蓝宇的话去做,那马果真就得得得地小跑了起来!玉楼想照这样的速度何时才能达到一百里外的土庙山?
他对司空蓝宇道:“哥哥不是说这马是宝马么?怎地跑得这般慢法?照现在的脚程何时才能达到那土庙山?”
司空蓝宇骑马跟在玉楼后面,说道:“贤弟别急,我们先去镇外的树林里集合兄弟们,等兄弟们齐了,我们快马加鞭不消两个时辰就到了。”
玉楼点点头,改由司空蓝宇在前面带路,他在后面紧紧跟随着,不到一刻,已来到了镇外的一片树林里,只见几十个清一色黑色紧身衣打扮的男子,早已在此等候了。
见司空蓝宇和玉楼到来,众人急忙围过来行礼,司空蓝宇道:“众位兄弟,这位是我的结拜兄弟宋玉楼,他可是一位武林高手,今夜之事有他鼎立相助,我们定会胜利而归。”
那些兄弟见玉楼穿着一身布衣,肩上站着一只五彩的鸟儿,全身上下没有一柄刀剑,脸上均露出疑惑之色,心道,真看不出这宋玉楼有甚么本事?
一位黑瘦的小兄弟走上前来,将自己手里的匕首递给玉楼,诚恳地说道:“请宋兄收下罢,留着防身也好,今夜可不是去玩耍。”
玉楼笑笑,推辞不要,他心道这些人根本就不相信他的实力,如果收下他的匕首,更加会让人瞧不起,他笑笑:“玉楼没有使用武器的习惯。”
众人听了莫不惊疑,这宋玉楼的话只有两层意思,一是,不会使用武器,从没打过仗;二是,武功高深莫测,不屑使用武器。不管是哪一层意思,都让众人心里忐忑不安,对今夜这抢夺粮草的计划多了很多的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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