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无法进行大规模的机械作业。尤其是咱们中国人几千年来的传统对传承看得极重,讲究多子多福。可我们国家只有占世界百分之十不到的耕地,却要养活将近占世界百分之四十的人口,如果再任由人口这么增加下去,就不再是人多力量大,而是人多负担重了。所以我觉得他提出的计划生育很适合现在的中国。”马寅初有些担心地说道,他对人口方面一直很有研究,林子轩在以前在报纸上向最高领导人提问的有关人口的问题就很得他的心,现在对方又在笔记里面详细的论述了人口就业、教育、还有社会福利等诸多问题,更是让他对中国人口的未来充满了担心。
“咱们是摸着石头过河,什么事都得小心,什么事情都要一步一步的来,笔记上面所说的农村生产合作社的问题,我觉得可以放到会上去研究研究!”陈yun说道。此时农村生产合作社还没有出现,最多也只是在众人的脑子里成型了而已。只是现在一些地方已经有生产队,集合全村的生产资料和劳力,对全村的土地进行集体劳作,产生了很积极的效用。(合作社发展到人民公社时期之后才出现的问题,一开始的时候还比较正常,作用也比较积极!)
“对,尽可能地将有限的生产力集结起来,形成更强有战斗力,以此来增强农业生产,这一点我赞同。”张en天点头道。
“我觉得还是先找一个试点,就像这笔记上说的,搞一个‘特别实验区’!成功了,可以推广;失败了,影响也不会太大,还有利于我们总结经验!而且要派人时刻盯着,免得遇到笔记上说的那种人员偷懒,人员浪费。”周恩来说道。
“这本笔记还真是宝啊!”李ke农笑道,“我们能够想到的,它上面说了许多;我们没有想到,它上面也说了许多。甚至有些我们不敢想的,也说了很多。如果再有几本,我看我们往后几十年甚至是上百年的计划就有方向喽!”
“恐怕都用不了那么多,就这一本就够聂老总那边研究很久了!要知道这么宝贝的东西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呀!”周en来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他曾在法国留过学,清楚地知道有时候一个发明就可能会引发一场革命。就像是蒸汽机和发电机、电动机,先后两次引起了轰动世界的产业革命。而林子轩虽然在科学技术上是个外行,也没有在科学技术上提供太多,但是一个路子,一个想法,已经足以让那些正在为怎么研制而发愁的科学家们感到兴奋异常了,况且林子轩提供的资料上面,记录的又何止一条?这个东西不管放到哪个国家就是那些个发达到欧美国家,也能产生轰动,甚至能够让人直接将林子轩给绑架了进行研究。
“我和这个人没见过面呀!而且我也没得罪过什么姓林的人呀!他怎么给我有这么大的怨气呀!等有机会我一定要问问他,是不是和我有仇?”
跟张wen天等人又商议了一段时间之后,作为国家总理的周en来就离开了那里,来到了丰泽院,这里是毛zhuxi的居所。从建国之后,毛zhuxi就一直住在这里,很简单的地方,外间是餐厅,里间是办公室兼卧室。里面没有太多的东西,就是毛zhuxi用的笔墨纸砚,还有满满的书籍。毛zhux还经常在院子里给警卫战士们讲课,教他们学文化。
周en来进来的时候,毛zhuxi正在院子里抱着几页纸在跟人抱怨呢?而这个人则是中国人民解放军三军总司令朱老总。
“呵呵,zhuxi你这怎么在背后骂人呢?这可是很不好的态度呀!”听着毛zhuxi的怨言,周en来一边学着对方的湖南口音,一边笑呵呵地走了进来。他是国家的二号人物,经常来这里的,有时候一天要来很多遍,所以根本就不用警卫员禀报。
“啊,en来啊,过来坐!”看到周en来,毛zhuxi笑了起来,伸手招呼对方在一边坐下,又故作怨气地把那几页纸递了过去,“你这个人民的大总理要给我作主啊!有人骂我要独裁,要当皇帝咧!”
“哈哈哈……”周en来和朱老总同时大笑。
“不许笑。不然你们就是故作旁观,想看我的笑话!”毛zhuxi故意板着脸,指着两人说道。
“zhuxi,你这话可就不对了。人家可是对你在人民心中的威望进行了肯定,你应该觉得高兴才对啊!怎么还骂人家呢?他要是知道了还不伤心死呀!”周en来笑道。
“高兴?我才不高兴,”毛zD终于还是没忍不住,笑了起来,又掂着那几页纸说道:“这个林子轩对我们的成见那么深,我看他肯定是在资本主义世界呆的时间太久了,跟那些人接触的多了,受到了很不好的影响,这对咱们以后的发展很不利。我看啊!我们在香港的同志做的还不够,应该多给他找几本咱们的书,让他好好读一读,受一受咱们社会主义的教育才行!”
“这恐怕不容易啊!”周en来看了一眼两个老战友,“根据我们所得到的消息,这个林子轩家的书房里摆了很多社会主义的书籍,任何版本的都有,比咱们的都齐全,而且对于这些个理论他是倒背如流呀!据说咱们派给他的那些保镖因为和他发生了一些口角,被他反驳得都说不上话来,最后都被他逼着去他的书房进行理论研究了。而且我们派驻在香港跟他进行接触的同志也经常被他教训的说不出口。就连咱们的“红色教授”洛fu同志都说了,在对社会主义理论的研究方面,这个人可以当咱们所有人的老师了!”
“既然理论这么深,那就应该知道咱们的优越,可为什么还要跟祖国那么疏远呢?”朱老总问道。
“怎么说呢?据我们所得到的情报而言,这个人是很爱钱的,而且还是一个很爱钱的黑警察。曾经听我们的同志说,他的理论水平绝对高,可是思想水平差得太远!在香港出现的这一年多,也一直是以赚钱为主。虽然说这些钱大部分都是通过不法手段得来的,这在香港是很平常的。”周恩来说完又笑了起来,“就像马克思说的,所有原始资本的积累都是血淋淋的,都是在尸骨上发展起来的。不过在香港这个家伙都是没有做过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反而一直在致力于维护香港治安。这个家伙除了原始资本是非法所得之外,其余的都是他通过不同投资赚来的。所以说这个家伙还是很厉害的,短短的一年多时间,就已经成了亿万富翁了!”
“不管怎么说这个人还是一个人才,他只是受到了香港环境的影响。陈yun同志上次还跟我说,想办法将他弄回来给他帮忙!”毛zhux笑道。陈yun虽然不是总理,但在建国之后,为了统一全国的财政经济,稳定金融物价,结束gmD政权党政期间留下的长达10多年的恶性通货膨胀,调整工商业,恢复国民经济他一直再做着重要工作。另外为了保障抗美援朝战争胜利,陈yun在对粮食、棉花等主要农产品实行统购统销等重大决策和活动中也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而且他还在有步骤地开展对生产资料私有制,特别是对私营工商业进行社会主义改造。可以说,陈yun是新中国经济建设中不可或缺的一个重要人物,是周en来在经济上的最重要的帮手。
“可惜是可惜了。不过他如果能留在香港,我们得到的好处或许会更大。”朱老总说道。身为三军的总司令,他当然也知道林子轩,当初他还给林子轩写过回信呢?何况林子轩现在所提供的许多东西都跟国防发展有关,他自然更不可能不知道。
“对你们都是表扬,你们当然说他的好话。”毛zhux在一边说道。
“哈哈,”周en来笑了两声,他当然知道毛zhuxi是在发泄自己那根本就不多的一点点的怨气,但实际并没有太放在心上,倒是开玩笑的成份居多。开国领袖那个心胸也不会很小的。毕竟他们两者之间的距离实在是太远太远了,就算指责又能指责到哪儿去?身为国家领袖,挨骂是免不了的,真要是一有人开骂就受不了,那早就气死了。不过身为多年的老伙计,他其实也知道毛这个人比较多疑,所以还是决定帮林子轩辩解两句:“zhuxi,其实我们经过研究认为,这个林子轩的行为应该是在赞同你的成绩!只是他不太看好我们的制度,所以对你这个最高领袖的未来也有些不太看好!”
“制度就是在摸索中形成的,我们才刚刚建国一年多一点,许多部门都还不完善,制度方面自然不可能多么的让人满意,我们谁都没有领得到一个大国的经验,所以都在摸着石头过河,这个小同志未免有些吹毛求疵!”朱老总宽厚地笑道。
“我们党是一个民主的党,不是独裁的,所以我们要允许人家提意见。而且我也觉得他说的很对,我们虽然建国了,也得到了人民的拥护,却一直没有一个部门能够认真倾听人民的意见,监管部门也很缺乏……”周en来看了老毛一眼,突然停住了话头。
“en来,你这是想给我掖着哦?有什么话,就说嘛!”毛zhuxi感觉到了周en来的犹豫,开口说道。
“林子轩曾经和我们香港的同志打赌,他预言,我们党在未来的一到两年内会产生比较有影响力的腐败案件。而且他还推断出,这些案件极有可能会发生在沿海的几个大城市,因为自古以来靠海的城市各项条件都很发达,咱们的人容易受到诱惑。”说到这里,周en来又叹了口气,“结果就在前几天,ke农同志告诉我,天津市的那两位似乎发生了问题!”
“刘qing山,张子shan?他们出了什么问题?”李ke农负责社会调查部,查到某些事情并不稀奇,可是居然查到了天津地委shuji和副shuji兼专员这种党的高级官员的头上,这可就稀奇了。毛zd立即就察觉出了这其中的不对,语气也由先前的调侃变得严肃起来。
“他们和当地的一些投机商有不正当的交易,运往朝鲜战场的物资都是次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