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沈长生带着孩子,沈涅和程旖柔外出的时候倒是比以前放心了不少。
最起码每次回家的时候豆沙包看起来都玩得挺开心,压根就没想起自家爹妈,也就无所谓哭闹了。
沈长生在这边住了十来天,不仅把豆沙包教出了学象棋的兴趣,还拐得他学会了字正腔圆喊爷爷。
看着大孙子便秘的表情,老人家别提多得意了,“想当初你还小的时候,不也是第一个开口会喊的就是爷爷,那时候你比小豆包还要粘着我呢!”
沈涅嘴角抽搐了两下,“那真不能比,我喊您爷爷,我儿子得喊您曾爷爷,要不您再教教,让他把那个‘曾’字也喊出来?”
沈长生捻着胡子的手就是一顿,回头恶狠狠瞪了沈涅一眼。
臭小子不拆台能死?
沈长生依依不舍地抱着豆沙包亲了又亲,这才在张诚的护送下回京城去了。
沈涅单手将儿子夹在胳膊上,让他靠自己肩膀坐着,一脸可惜地扭头对程旖柔说道,“好可惜,这还是我第一次希望爷爷在这里住久一点。”
有老人家帮忙带孩子,晚上他和自家媳妇儿那是各种如鱼得水乐不思蜀,现在老爷子回去了,儿子又得他们多分神看着,想到和程旖柔亲热的时候隔壁还要多个小不点要照顾,沈涅心里就惆怅。
听出他话里的意味,这段时间几乎天天晚上都被折腾得下不来床的程旖柔脸色一红,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两把。
沈涅龇牙咧嘴了一番,脸上却怎么也止不住笑,一侧身就吻住了她的唇。
程旖柔顿时就没脾气了。
下午的时候沈涅回了公司,程旖柔哄睡了豆沙包,刚打开电脑准备工作,目光不经意往山下一看,却发现半山腰似乎有人影窜动,巡逻犬的吠声隐隐约约传来。
不由心下一沉,喊来吴妈让她问一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过了大概有十几分钟,问清楚情况的吴妈才回来,脸上的表情有些不大好看,看着程旖柔有些欲言又止,“少夫人……”
程旖柔越发觉得不对,“到底怎么了?吴妈你但说无妨。”
吴妈想了下,有心想撒个谎把这件事忽悠过去,又发现自己压根就骗不了程旖柔,最后只能坦白,“刚才巡逻队抓到一个偷跑上山的人,对方自称是少夫人您的……父亲。”
程旖柔身体一僵,脑子里反射性浮现程明兴那张冷血自私的脸。
他不是在杨家村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都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想起过这个人了,可是每次一想起来的都是阴暗的回忆,不管怎么样努力都得不到对方承认的悲哀,还有他当初一纸合约将自己卖掉的愤怒。
“少夫人?”吴妈担心地喊了一声,伸手轻推程旖柔肩膀,“少夫人,你怎么了?”
程旖柔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居然不自觉发起了呆,两只手因为握得死紧,指甲把掌心都快掐出来一排手印了。
“我没事。”
停顿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问了句,“他有没有说他是来干什么的?我舅舅他们呢?”
“舅老爷没过来,就他一个人。”吴妈回道,“我听巡逻队的人说,他什么都没说就一直喊着他是您的父亲,要您去见他。”
程旖柔低头想了下,眉心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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