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几位要干嘛?”大水牛五人被营帐前的守卫拦住了。
“孩子啊,”大水牛摆出一脸深沉,左右看了看身后几位同伴,又看着面前的战士道:“我们这不是刚来吗,虽然干了一天活,可心里总是不踏实啊。老汉我岁数大了,死活都不在意了,可是,我这些兄弟还年轻呀,呜呜……”刚没说两句,大水牛就又哭了,绝对是说风就是雨的速度,“老汉我命苦啊,有个儿子找不到了呀,如今就靠这些兄弟们照顾着啊,”摸了一把泪水,他又可怜巴巴地看着战士道:“所以,老汉我这心里不踏实啊,就想来求求帐内的将领,今天我也看了,这位将领最善良,最好说话了。另外,我们几个身上也有些东西,想要送给将领,孩子啊,就让我们进去吧。”
这名战士,正是白天扬言要照顾大水牛的那位战士,见大水牛哭的泪流满面,心里又是一软,温和笑道,“好吧,那你们进去吧,记住说话要小心,可别惹恼了将领。”
“孩子,好人啊,老汉我会注意的,不会给你添麻烦的。”拍了拍战士的肩膀,大水牛大手一挥,驼着背进了军帐之中。
那将领正盘坐在营帐中央的地面上修炼,见五人进来,他睁开了眼睛,眼底闪过一抹厌恶,历喝道:“三更半夜进我营帐干什么?滚出去!擅入将领营帐,不知道是死罪吗?”
“大人啊……”大水牛跪倒在了地上,又哭了,“老汉我命苦啊,有个儿子找不到了啊,只能靠当兵过活啊,都是靠着兄弟们的照顾啊,大人啊,我们虽然是投降过来的,可是我们是真心的啊,我们今天过来,就是想跟你说说我们的忠心啊。”
大水牛哭天喊地,而其余四人已经悄悄散开,五人隐隐形成一个包围圈将这将领包围住了。
将领皱了皱眉头,再度厌恶道:“少他妈废话,不要影响老子修炼,滚出去,再不出去,老子可要杀人了。”
“好好好。”大水牛赶紧摆出一副慌张的嘴脸,却并没有要离开的样子,继续道:“那大人修炼吧,有什么需要的尽管知会我们,我……咦,大人,您这军帐怎么脏成这个样子了?”
忽然,大水牛抬头看向了军帐屋顶。
于是,这将领便也本能地看向了头顶。而就在这时,异象突起,本来一脸悲催的大水牛,那浑浊的老眼中骤然泛起精光,那两道目光,一如两柄森冷的利剑,杀意凛然,与之前那哭哭啼啼的软弱模样截然不同。
“唰啦!”一柄银白匕首在大水牛的手中出现,直刺而出,匕首之上,银白能量暴动,直接荡开一圈儿厚重的涟漪。
同一时间,那将领背后的四个人,身上的能量也瞬间暴涨起来,修为节节攀升,令的大涨之内狂风乍起,煞气逼人。
一切的发生都在眨眼之间,那将领刚抬头就感受到了这忽然暴涨的狂暴力量。
“什么?”他惊叫,头都来不及低下,双臂就已经格挡在了脖子前方。
“噌!”一尺长的银白匕首,银光大放,直接洞穿了将领的双臂,剑尖刺入了他的喉咙之中。
刺杀技,一共两招,一招三种变化,一共六种变化,而不管哪一种变化,都有着异曲同工之理,都是集合全身所有的修为附着匕首之上,然后在敌人毫无防范之时攻击其身体最薄弱的地方。
“轰隆!”双臂之上的能量与匕首之上的能量因为相撞而爆炸,强横的冲击波令的将领身形暴退而出。
“怎么可能,通灵期修为?”身形暴退之时,将领还瞪着跪倒在地上的大水牛,张嘴惊叫,脖子上鲜血淋漓,但却不至于致命。
然而,将领话音刚落,身体还来不及落地,就又是四柄银白匕首以最为狠辣的角度攻击而来。
“噌噌……”毛骨悚然的声响传来,将领瞪圆了眼睛,眼底暴起极度的恐惧。
心口、丹田、脖子、还有一只眼睛,全都被一柄匕首刺入,鲜血飞溅,握着匕首的,正是之前摸到将领身后的那四个家伙。
四个平日里看着懒散消沉的家伙,此时眼底都浮现着最为阴毒的目光,狠辣如狼,他们跟大水牛一样,虽然身上没有半点能量光华,可手中匕首却银芒刺眼,将全身修为都聚集在了这匕首之上。
“扑通!”将领仰头砸在了地上,接着就无声无息了,只有那剩下的唯一一只眼睛原等着,眼底充斥着恐惧还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惶恐,似乎知道了这些人为何会突然刺杀他。
将领死了,死的不能再死了,落地之后,期身体就一动不动了,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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