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检查了半天之后,张龙也惊呆了,瞪眼盯着手里的葫芦娃,疑惑道:“你他妈到底是是公是母啊?”
也难怪死至贱无法辨别葫芦娃的性别,张龙也无法辨别,这葫芦娃就是个葫芦,通体上下光溜溜的,没有任何能够证明性别的特征,怎么辨别?
“呜呜……”就在张龙打算再度翻过葫芦娃检查检查的时候,葫芦娃哭了,大眼睛里泛起晶莹的泪花,一双小胳膊不断朝着死至贱的方向伸去,显然不想再呆在张龙的手里。
“不哭哦,大哥哥只是想看看你是男是女呢。”死至贱跑了过来,从张龙手中接过葫芦娃,一边用小手抚摸着,一边安慰道。
望着死至贱手里的葫芦娃,张龙暗自猜想,这玲珑兽估计真的没有性别之分,或许日后连性别都可以随意变换,还真是个奇异的妖孽。
见死至贱跟葫芦娃玩儿的开心,张龙也没有再去打扰,留下一袋晶石给死至贱,便先回了自己的房间,打算收拾收拾明天一早下山。
并不打算告诉山鸿和白落,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再说那俩货的德行,还是不见为妙。
屋子里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若不是玲珑兽刚刚孵化,死至贱还在劲头上,张龙随时都可以离开。
坐在床上,张龙想着那元阳一等看到自己和死至贱要离开不知道会做何感想,不知道会不会以擅离师门的规矩为难自己,洗冤阵已破,又不知道会用什么办法为难自己。
修炼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张龙叫了死至贱,带着旺财和葫芦娃下山了。
奇怪的是,张龙猜测了一夜的想法结果没有一样实现的,整个宗门几乎把张龙和死至贱当成了空气,畅通无阻,从外门到山下的几处关卡虽然有专人把守,可这些弟子一见张龙和死至贱,便纷纷抬头望天,假装自己是一根柱子,直到张龙和死至贱走远这才长长地松一口气,然后继续装柱子。
直到走到山门的时候,才终于有了一些不平静,元阳独自站在山门口,大老远看着张龙和死至贱走来,就浮起了一脸的微笑,那笑容,阴险狡诈,恨不得用笑容将张龙杀死。
“哇,这不是元阳导师吗,笑的这么灿烂,吃蜂蜜啦?”走到近前,张龙也是一脸戏虐地笑道。
“呵呵,”元阳冷笑,转移话题道:“这时要下山吗?”
“怎么?不可以吗?”张龙语气里多了挑衅。
“当然可以。”元阳紧接着道,“我只是有些困惑,不知道张龙师侄这一去要多长时间?该不会就此脱离玄心宗吧。”
“呵,放心,”张龙往前走了两步,郑重其事地望着元阳道:“一年之时,我定然来跟你比划比划。”
“很好!恭候大驾。”元阳阴笑。
张龙不再理会他,跟死至贱使了个眼色,便往山下去了。
张龙和死至贱走后不久,一道白影从山上飞掠而下,来到了元阳身边。
“这小子干嘛去了?”看着走远的张龙和死至贱,叶行云眯眼问道。
“或许是在山门呆的久了吧,既然带着那小丫头,估计是去那个什么花旗部族了。”元阳邪笑着猜测道。
“花旗部族?呵,”叶行云笑了,“本来还想着想办法如何把他引出山门,看来不用了。”
“你那边准备好了吗?”元阳的脸色忽然阴沉了下来,低声问道。
“都已经准备妥当了。”叶行云也是得意一笑。
元阳轻吸一口气,又强调道:“最好做到滴水不漏,可别把我们牵扯进去。”
“放心。”叶行云笑的更加自信,昂首望天,悠悠地道:“我的计划天衣无缝,只要这导火索点燃,不用我们出手,也自然会有人替我们除去他。”
“那就太好了!我真是一天都不想再见到他那张嘴脸。”
“我又何尝不是,我师父若是回来知道他送我的冰翼鸟死在了那小子手里,真不知道会气成什么样子。”叶行云道,顿了顿他又享受地道:“不过,他估计活不了多久了,到时候,我也算能给我师父一个交代,给冰翼鸟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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