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你还别说,恐怕就得你给出点力了,不然我还不好给人家交差。”
萧博翰不断的点头说:“没问题,需要我安排人协助一句话。”
蒋局长又对周队长说:“老周啊,这萧弟兄人不错,你们多聊聊,今天真他妈点背,喝个茶都不安生。”
周队长也笑笑说:“你赶快走吧,不要闹大了最后市里又来个什么整顿,累死人。”
蒋局长夹起包,也不多说,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蒋局长走了之后,萧博翰他们两人又闲聊了好一会,喝完了七道茶,周队长也准备走了,他对萧博翰说:“萧总啊,认识你很高兴,改天我们一起再好好坐坐怎么样,今天就散了吧。”
毕竟他和萧博翰也不是太熟,第一次见面话也不多,谈一会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萧博翰却希望能和周队长建立起长久的关系,所以刻意的拉拢着说:“周队长恐怕是不大喜欢喝茶吧,要不我们换个地方,去歌厅坐坐怎么样?”
周队长客气说:“歌厅算了,萧总也回去早点休息,我也不能老耽误你。”
萧博翰劝了起来,他说自己一个朋友李少虎那里有个很不错的歌厅,环境装修都挺好,干脆去坐坐,自己陪周队长喝点啤酒。
周队长推了几次,但推不过萧博翰的盛情邀请,也就答应了,萧博翰拿出电话准备叫自己的车来,周队长摇头说:“我开到有车,你就不用麻烦了,坐我车吧。”
萧博翰一听也成,就买过单,陪着周队长下楼上车到李少虎的歌城去了,路上萧博翰就给李少虎去了个电话:“少虎啊,我萧博翰啊,呵呵,不客气,我一会带个朋友过去坐坐,你安排一个大包,嗯,好,你看着安排吧,漂亮不漂亮那都是你的小姐,你肯定比我清楚了,呵呵呵呵,好,一会见。”
周队长笑笑说:“他那场子我去过两次,不够都是检查,酒倒是没在那地方喝过。”
“嗯,你们也辛苦啊,平常也不方便去这些地方。”
“是啊,还是萧总理解我们,不知道的人以为这些场子都是我们管的,那还不每天怎么怎么样的,其实哪能啊,我们系统复杂的很,一不注意就有人到背后给你点水。”周队长很感慨的说。
“肯定的,你周队长现在是位高权重,眼红的人多的很。”萧博翰轻轻的拍了一下他的马屁。
这周队长就果然挺了挺腰杆,说:“是啊,这就叫高处不胜寒啊。”
萧博翰心里“呸”了一口,妈的,才多大个官啊,这词也能用的上。
两人现在反倒比刚才谈的好了,估计是周队长不懂茶道,坐在哪个清心寡欲的地方,心理上会有一定的障碍,现在好了,上了街,看着这满大街的灯红酒绿,周队长就恢复了自信,这都是老子管辖的地盘,没事干的人,少来给老子骚情。
李少虎的歌城离这也不是太远,用不了多久,萧博翰和周队长就到了这里。
以萧博翰过去的理解,歌厅歌厅,也就是唱歌的大厅呗,来点灯光,弄个好些的音响,朋友们轮流唱,唱得好可以鼓掌,唱得不好可以鼓励,唱歌吗,一种健康向上的娱乐活动,人人都可以参与,这有益于国人的精神文明建设吗。
萧博翰还觉得但凡参加这种娱乐的人都有一定的品味,至少是高中以上学位吧,不识字的民工是万万不能进去的。
可等萧博翰回国之后的第一次到歌厅后,他才知道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里面的音响确实不错,可灯光就不那么明亮了,也不是大厅,全是一个个的小包房,而且还有许多漂亮的小姑娘小妹妹,一个个身段惹火、性感十足,感情这些妹妹们都是陪客人唱歌的。
记得当自己第一次坐在包房里,看着面前站成一排让自己从中任选一个的那些花枝招展的姐妹们时,自己非但没有别人那种君临天下的从容,反倒羞得无地自容,心想额的个神啊,这些妹妹个个貌若天仙,随便那一个陪我,我都觉得委屈了人家,我们这是来唱歌来了吗,我晕,我真的找不着北了。
刚开始的时候,萧博翰也是放不开,不象个男人,他既然知道这种娱乐是怎么回事了,既然妹妹们也坐到自己的身边了,那就既来之则安之地娱乐一回吧,可那时候的萧博翰就是放不开。
看着或熟悉或陌生的朋友们对这此姑娘又搂又抱、又亲又摸的,他心里反倒没有原来想象的那么愤怒,反而觉得这也没什么,甚至还有些羡慕他们,再看看身边的如花美眷,心确实也痒痒的。
不过萧博翰总是不住的问自己:我这是在干什么,这些男人就是我的同学或朋友吗,他们怎么和我平时看到的叛若两人呢。
而每次就在萧博翰这么胡思乱想的时候,旁边的妹妹已开始主动进攻了:“哥哥怎么了,在想什么呀,怎么不理人家呀,是不是我不够漂亮呀”。
这一连串的发问已让他从无回答,更不用说她还有意无意的用身体碰他了,致使他心脏狂泵,血脉喷张,噎了半天才说道:“没没什么,今天哥哥喝多了”。得,这下好,人家一看就知道今天好运来了,遇到了一个瓜瓜娃,除了对你不具有艺术眼光不会欣赏人家的美丽表示愤慨外,还会向你要这要那:“哥哥给来碗面吧,妹妹早都饿了”。
那时候的萧博翰是雏鸟,他能说啥,这么柔弱的女子,那怕自己饿着也别饿着人家,买吧。等东西吃的差不多了,聪明的妹妹自然有个理由说:“哥哥,对不起,我出去一下”。
萧博翰也巴不得有一个自由的机会,很绅士地回答“去吧,不用管我”。
随后不久他就会听到走廊里姐妹们的一阵爆笑,那种肆无忌惮的笑声最具感染力,而一想到自己就是她们的笑料,想到回去的路上朋友们的冷嘲热讽,萧博翰就会在心里骂自己:真不是个男人。
看来那时候的萧博翰脸皮不够厚,总是火辣辣地发烫,每次透过昏暗的灯光,在姐妹们或温柔或热烈的目光注视下,握着她们娇柔滑嫩的小手,嗅着她们身上的各种香水,萧博翰的心就会狂跳不止,泵血量直线上升,而且好象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脸上,整个脸颊发麻发烫,真是说不出的难受,感觉好象脸上红一块白一块,热一块冷一块,那是要多不自在有多不自在。
尤其是自己也想吃点荤,稍微做点出格的动作而被人家或“义正词严”或“有意无意”地拒绝后,他唯一的一点自尊算是受到了莫大的伤害,那个脸红得就如一个过份成熟的茄子,那份无地自容的羞耻让他不停地向上帝、真主、佛祖请求宽恕,然后他就会强忍着脸上的燥热,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状,在那里正襟危坐,搞的小妹妹们索然无味,不久之后外面就会再一次爆发出那种让你后悔来这种地方的大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