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借口,实际上他对于北江市有人想要对付自己这件事情,并没有太过在意,他觉得,留住巴尔的摩华人商会的投资那才是大事,正事,所以连续几次邬局长想要汇报案情,华子建都没有专门的抽出时间。
今天事情都处理的差不多了,那些华人商会前来考察的代表们也离开北江市了,华子建就没有拒绝邬局长,在自己办公室会见了他。
两人坐下之后,邬局长没等寒暄两句,就转入了正题:“华书记,上次的事情我已经展开了调查,对市委小车班和你的司机小周,我们都详细的调查了一遍,但实在是没有找到多少有用的线索啊。”
华子建随意的‘嗯’了一声,他可没有邬局长那么紧张,不就是几个社会上的混混吗?比起自己在巴尔的摩真刀真枪的搏杀,哪算什么啊,能抓住最好,抓不住也无所谓,有本事你们再来试试,再说了,听总理的口气,下一步就会让箫易雪过来处理这件事情,有她给自己保驾护航,根本都不用担心。
“邬局的意思是暂时没有太大的突破吧?没关系,慢慢来。”
邬局长有点难以置信的看看华子建,这华书记怎么就一点不紧张呢?在自己看来,这事情已经很危险,很严重了,他倒像个无事人一样的淡定,真是老太婆上楼——不服不行啊。
“华书记,我会继续加强这个方面的调查,一定会尽快抓住这伙人,还有啊,过去给你安排的那个特警你还是带上吧,没人保护你,我真有点不放心的。”
这个特警在华子建从国外回来之后就又被邬局长安排到市委来了,但华子建每天陪同华人商会的客人,总觉得带个保镖有点不伦不类的样子,就没让跟上,搞的保镖自己也很为难,跟吧?华子建不让。不跟上吧,万一华子建出了问题,自己可就失职了,所以这个在公安局很有份量的特警就不止一次的和邬局长抱怨。
华子建想了想,说:“那行吧,行吧,明天让他来吧,主要最近接待外宾,我怕影响不好。”
“嗯,嗯,这就好,你这安全了,我也才能放心大胆的展开调查,现在已经排查的差不多了,对市委小车班的司机排查完了,下一步我还准备扩大调查的范围,我就不相信了,他们能从我这天罗地网中漏掉。”
“嗯,我相信你一定会成功了。”
两人正说着话,就见王稼祥和岳副市长敲门走了进来,邬局长和华子建就不好再谈这件事情了,两人都站起来招呼王稼祥他们坐下,华子建问:“你们二位过来有何公干啊?”
王稼祥说:“第一是给书记你汇报一下工作,你回来这些天每天忙的我们找你说个话都没时间,今天要好好汇报一下。”
华子建笑着说:“听你的口气,难道还有第二,第三件事情?”
“第三到时没有,但第二件事情有。”
邬局长站了起来,说:“既然你们有事情,我就先撤了。”
王稼祥一把拉住邬局长,说:“邬局,你等等,第二件事情和你也有关。”
邬局长有点疑惑的站住了脚,说:“和我还有关啊。”
王稼祥一本正经的说:“是啊,第二件事情就是我们汇报完工作之后,是不是应该请华书记一起坐坐,这洗尘的酒说了好几天了,都没机会,今天就刚好解决掉。”
邬局长一听是这事情,哈哈哈的大笑起来,说:“这样说来确实和我也有关了,今天好好喝几口。不过我看这样,你们汇报工作,我在这待着也不太好,我先下去安排酒店包间,你们汇报完了就过去。”
岳副市长忙说:“这不好吧,还让老邬你出血?”
邬局长:‘嘿嘿’一笑,说:“我联系好地方,不代表就是我出钱啊,是不是,这个机会我会留给你们两个的。”
房子里几个人都哈哈大笑起来,王稼祥说:“那行,我们这工作听起来也确实无趣的很,邬局就帮我们安排,到时候多敬你两杯。”
邬局长笑呵呵的就先离开了。
华子建开始听取了岳副市长和王稼祥的工作汇报,他们两人的工作也都是北江市目前工作的重点,不管是北江大桥,还是新城的建设,这对华子建,对北江市明年的工作影响都很大,不过华子建一直对他们两人都是很放心的,所以不像对其他工作那样事必躬亲的深入参与,这两人的能力都能独当一面。
但即使是如此,王稼祥和岳副市长也是不敢托大,还是很详细的汇报了最近一个阶段的个性工作进展,汇报是沉长枯燥的,很多都是数字,华子建忙了一天,现在听起来也是有点发晕,总算是耐心的听完了汇报。
华子建长出一口气说:“行了,今天先汇报到这里吧,等改天我闲了实地去考察一下。”
这两人也知道华子建有点困乏了,就一起站起来说:“不谈工作了,我们请华书记喝酒去。”
这样的人请的这样的酒,华子建是绝不能拒绝的,有时候不在于喝什么酒,喝多少酒,关键是通过那样的场合做一个彼此的交流,在酒场上的交流,其威力是巨大的。
身在华子建这个层次的领导,每一次喝酒已经不单单是喝酒那么简单的事情,特别是今天常委会上杭副市长对华子建的一通炮轰,更让华子建坚定了要对北江市政府做出调整的决心,自己必须让北江市进入到一个正常的工作状态中,而且这个杭副市长眼看着就要掉入自己挖好的陷阱中来了,自己呢?是应该给这个岳苍冥交交底,让他提早做个准备了。
这不仅对下一步他接手工作有利,更重要的是,自己还要让他明白,是自己让他坐上了常务副市长的那个位置,这算一个人情,也算一个威慑,自己可以让他在毫无征兆之下上去就位,同样的,自己也可以让他莫名其妙的下来,他必须明白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