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也是有点奇怪的,这两个领导,怎么上车连招呼都不打,也没有官场中见惯的寒暄和客套,他当然是不敢多问了,但后面两人没有说话,也没有说送他们去什么地方,司机就只能照着回秋紫云家的路线开了过去。
这样跑了一会,秋紫云才说话:“感觉你今天的情绪不是太好。”秋紫云很敏锐的觉察到华子建有些无精打采的样子。
华子建点下头说:“是啊,可能是疲惫了。”
“你们北江市的事情确实不少,听说下一步你还要为地铁的事情忙,真难为你了,不过你也要多保重身体啊。”秋紫云的关切是真诚的。
华子建‘嗯’了一声,两人又都不说话了。
今天周末,又是快要吃饭的时间了,所以路上的车就很少,没有平常的堵车现象,等华子建和秋紫云都想起要到什么地方吃饭的时候,车已经快到秋紫云的家里了,秋紫云在恍然的醒悟过来,看着华子建说:“看来今天要为你省一点钱了,我这附近没有高档的酒搂。”
华子建也笑了,说:“那就在这下吧,你看看那个饭点,还记得吗?我们过去吃过一次的。”
秋紫云当然记得,那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那次华子建到省城来办事,两人在这个饭点吃了饭,尔后,尔后。。。。。秋紫云的脸一下就烧的滚烫了,那次多美好了,自己到现在还经常回忆到,真的很美丽,很荡人心魄。
秋紫云就对司机说:“就那个饭店门口停下吧。”
车轻轻的滑到了酒店的门口,华子建下车扶了一把秋紫云,两人下来之后,司机当然是不能参加这样的聚会,秋紫云让他回去,说自己不用车了。
他们走进了饭店,里面的人真多啊,好像全城的人现在都不在家做饭了一样,华子建到前台一问,很是遗憾啊,这里现在爆满,不仅没有包间,连散座都没有了,华子建和秋紫云对望一烟,说:“怎么办,换个地方?”
秋紫云却一点都没有遗憾,说:“那就到我的家里去吧,好像我冰箱还有点菜,是前几天女儿回来帮我买的,我一直没时间做。”
华子建看看这附近,也确实没有什么像样的饭点了,说:“那就要麻烦秋书记一次了。”
“看你说的,怎么变的生分起来了,走吧。”
华子建和秋紫云很快的就到了住的地方,这里华子建还是比较熟悉的,最近没有来过,但这里留给华子建的影响还是很深刻的,经常华子建都会想到i这个地方,上楼,开门,换鞋,当华子建置身在秋紫云的这个房间中的时候,蓦然的,一种久违的,熟悉的,温馨的气息就扑面而来,让华子建有点痴痴,有点暖暖的。
这个时候,华子建就看到了秋紫云沉默柔情的那一缕目光,华子建也微笑地看着她,使她全身一阵燥热,她不自觉握紧手里的钥匙。
“你很久没有来过这里了。”秋紫云喃喃的说。
“我经常会想到这个地方。”华子建说,声音更低沉、沙哑。
秋紫云望着他固执的表情,仿佛像个没把握的小男孩,她不自觉心软:“我经常会想到你在这个的情景……”
“谢谢你,也感谢你的回忆,我和你一样。”
“真的?”秋紫云无法呼吸地说。
“真的。”他肯定地答,他的目光抚过她仰着的脸,掬饮她酡红的两颊,他渴望解开她的整齐发髻,和她黑白色保守衣领套装下的苗条身材。
秋紫云注视他的眸子显得不确定,她洁白的贝齿轻咬下唇。她真的很想吻他,她踮起脚亲得到他,并把双手放在他胸上保持平衡。他低下头迎接她时,她不由自主地闭上眼。他的唇温暖而干燥。
他嗄哑地急促说:“你应该爱上别人。”
“我试过,但很难。”她声音也显得颤抖而沙哑。
华子建叹息着说:“唉,我很矛盾,希望你有新的生活,可是又怕你有新的生活。”
秋紫云怜惜的轻轻抚摸了一下华子建的脸颊,说:“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我自己何尝不是如此呢?算了,我给你弄点吃的吧。”
秋紫云不舍的离开了华子建,她走过走廊到屋子后面那个方形的厨房去了,秋紫云的厨房是流线型而且实用,客厅和卧室的家具纯朴、单调,房间相当整洁,不过没有像温暖家庭的动人鲜花、舒适椅势或美丽桌布。
华子建在客厅的坐了几分钟的时间,他觉得自己应该到厨房去搭个手,所以他来到了厨房,这个时候,秋紫云正她踮起脚,翻着橱柜上层的架子,由于她身体在尽量的往上伸展,那衣衫下摆也就提过了许多,秋紫云依然的苗条的腰就露了出来,洁白,细腻,看的华子建一下有点晕了,那白花花的身体,完全的冲击了华子建的视觉和灵魂。
秋紫云也发觉了身后的声音,她蓦地转身,就看到了华子建近乎于痴迷的表情。
“子建!”秋紫云放下了脚跟和伸长的手臂,喘口气,一手按着胸,深吸了口气:“太高了,我够不着!”
“让我来吧。”他说。
“嗯,好。”秋紫云很难一直看着他的脸,而不去看他肌肉结实的宽胸。他的肩膀、手臂及胸部的肌肉都很结实,腹部至腰形成倒三角吗,秋紫云猛将自己着迷的视线拉回他脸上,发现他热烈的目光。
华子建想走过去将她拉入怀中,可是他依然很矛盾,他在努力的控制自己,所以他站在原处,肌肉明显地因努力控制而颤抖。
秋紫云知道他在挣扎,他在矛盾,她也知道他要她作决定,秋紫云不记得是如何奔向他的,只知道他们紧紧拥抱好一晌没动,沉醉于两人身体完美契合的奇迹中。
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他很放松,但这样的轻松没过多长时间,华子建就又想起了李云中带给自己的那个很深奥的理论,一想到这个,华子建就有些迷茫了。
秋紫云抬头看了看华子建,“怎么了?你有心事?”
“没呢。”华子建言不由衷的回答。
“说说嘛,”她俏皮的说着。
安静了一会儿,华子建开口了,“我有点弄明白了,我不知道自己现在做的是对是错?过去我总人为我这样的工作方式是对的,今天云中书记却让我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秋紫云听了华子建这句话,沉默不片刻说:“你对自己的理念和行为缺乏自信了。”
“也可以这样说吧,我是不是经常在破坏着原则和规矩?”华子建问。
“是的,但这又怎么了,只要你的出发点是好的,你就不用怀疑自己的对错。”秋紫云说。
华子建想了想:“但是,我本来应该带领别人来遵守这些规矩啊,换句话说,我应该是这个社会规范的维护者,而不是破坏者。”
秋紫云摇摇头,很认真的说:“你被云中书记的理论给绕进去了,其实啊,很多理论都是矛盾的,不错,你看似在破坏规矩,但问题在于,很多规矩并不完善,也就是说,从理论上讲,全民都提高了社会也就进步了,问题在于怎么样才能全部提高?其实做好自己,从自己开始,只要是对的就坚持,只有每一个人都这样做了,社会才能不断的进步。”
“每一个人都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华子建回味和重复着这句话,慢慢的,华子建笑了起来,是啊,是啊,自己没有做错什么,自己不过是用人力来弥补很多规矩和原则上的漏洞,华子建这样想着,一下就有了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他嘿嘿的笑了,自己差点就让李云中那高深的理论给绕进去了。
华子建就低下头去,在秋紫云的唇上又深深的吻了起来。。。。。
风平浪静的几天过去了,韩阳市徐海贵却没有等到省委对北江大桥招标的干预,而宣布中标之后的北江市就再也没有准备更改招标结果的意思了,这让徐海贵感到怒火中烧,自己费尽心机的第一次到省城来发展,就是这样的一个结果,还是北江市的市长亲自相邀自己前来的,这样的打击对混迹黑道多年,一直也都桀骜不驯的徐海贵来说,实在是难以接受。
当然了,易局长等人也答应给他一两个项目的,但这些小项目根本都不是徐海贵心中的菜,他从来也都是一个要面子的人,在韩阳市宣布自己要来省城发展的时候,各路官员,朋友们也都对自己表示了支持和庆祝,现在自己就这样灰头土脸的返回韩阳市,这以后自己的老脸还要吧?自己在韩阳市还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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