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兵声音清朗,掷地有声,带着一股毋庸置疑的坚定。
酒桌上的气氛为之一滞,谢兵拒绝的干脆直接,让现场的气氛很是压抑沉闷。
安图鲁端着酒杯,脸色阴沉道:“谢兄弟,就没得商量的余地吗?”
谢兵眼眸如刀,反问道:“当初在拳场上,你安爷的人手连番上阵,以多欺少的时候,你跟我商量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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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少装什么清高!都是千年狐狸,你跟谁在这玩聊斋呢?”
酒桌上,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眯着绿豆眼的蒙州大佬不爽的闷哼一声,“大不了,安家要回来的场子资源,每年给你三成红利,这最少得有三百万了,张啸林能拿出这么大的利益吗?你满足了吧?”
“天下熙熙皆为利兮,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年轻人,要学会看透本质。”
“哼,这帮小年轻,真是急躁,拿着吧,你不就是为了这点钱!”
酒桌上,那几个地下世界的前辈大佬对谢兵冷嘲热讽,对于谢兵张啸林这种狂傲大出风头的年轻人,他们始终看不惯眼。
再者说,安家的利益和他们紧紧绑在一起,没有理由不向着安图鲁说话。
听得这帮人的讥讽不屑,谢兵仍旧淡然自若,拨开一只肥妹的基围虾,蘸好酱料,喂到林晓彤嘴里,等到佳人脸上升起一抹幸福羞涩红晕时,他才拍拍手,漫不经心的说道:
“首先,我并不缺钱,不是咱吹嘘,咱真想要勒索你们,你们连根毛都剩不下!”
“这其二,我记得当初在拳台,公布安家退出蒙州势力的长老会,几位前辈可是在场声援支持呢。怎么,这才两天的功夫,就开始变卦?”
谢兵满脸玩味的扫视着那几个老人,讥笑道:“到底是你们见利忘义,还是说着蒙州的地下世界,都是一群墙头草,倚老卖老的老杂种。”
砰!
“兔崽子,你敢骂老子?信不信老子马上毙了你!”一个暴躁的大佬当时气得拍桌而起,掏出一把黑漆漆手枪。
周围的几个老头也气势汹汹,恨不得把谢兵这个嚣张的家伙生吞活剥了。
“都安静,安静——这么大岁数了,还跟一个孩子计较!”山羊胡拍了拍桌子,冷声说着,随后却是意味深长的望着谢兵,沉声道:
“年轻人,你也别做的太过分,我告诉你,你废了傅元劲一臂,相当于打了苏家的脸。他们会轻易放过你?若不是安帮主连夜备上厚礼,派人去了苏家为你求情,你以为你还能安然无恙坐在这喝酒?!”
“哼,做人得分得清自己的位置,好好考虑一下吧。”
谢兵幽幽的吹着一杯热茶,漫不经心说道:“安爷的好意,咱心领了,不过你大可以派人把苏家的礼物追回来,我和苏家本身就是不死不休,用不着你多此一举。”
他眨了眨眼,眼眸中一道冷光闪烁,“傅元劲的两只胳膊,都是我废的。同时,他这个人,也是我杀得!”
噗——
几个自认为胜券在握,悠然喝茶的大佬顿时喷出一大口茶水,老脸满是震撼,。
“你,你杀了傅元劲?”
这可是直接向苏家挑衅宣战啊,这,这也太张狂了!
谢兵淡淡说道:“想杀人,就得做好被人杀的准备,这是规矩。”
“同理,几位前辈倚老卖老,仗着自己那点功绩地位,想要去威胁他人,那也得准备好,自己家人被威胁的准备。毕竟,现在的蒙州,还是我张大哥说了算。”
他对几位大佬会心一笑,笑容灿烂,和煦。
几个大佬却是后背冒出一股冷风,凉飕飕的,直感觉浑身打哆嗦。
“小子,你敢威胁老子?!”
“怎么会,咱只是适当的提个建议,这出门在外,还是要照顾好家里的安全的,保不齐哪天被人灭了满门,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找谁说理去。”谢兵淡淡的夹起菜码,优哉游哉,好似再叙述一件极为平常的事情。
全场大佬们嘴角一抽,再次陷入一片压抑沉闷,面对这个无法无天,张狂到极点的小子,他们真的毫无办法。
“谢先生,这件事,真的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吗?!”
一直沉默的安图鲁再次端起酒杯站起来,这一次,他挺起胸膛,居高临下,言语之中,带着一股肃杀味道。
“绝对没有!”
谢兵四目相对,回答的斩钉截铁,毫不退缩。
他饶有兴趣的扫量着安图鲁此刻的姿态,嗤笑道:“怎么,安爷您还打算来一个摔杯为号?这民族大酒店窗口外边,不会埋伏着二百刀斧手,想要取我的命吧,哈哈——”
“你猜的真对!”
安图鲁狞笑一声,啪,酒杯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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