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啸林灌了一大口酒,目光闪烁,“谢兄弟把我从鬼藤组织实验舱救出来,要不是他,我现在还是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这是救命之恩,我怎能忘!况且,他还是龙魂的兄弟,我大哥巴特尔的生死兄弟。”
“至于名声,呵呵,草原的头狼又岂会在乎绵羊的议论?我张啸林一生行事,又何必在乎这些鼠辈的冷眼!”
狂傲张扬,睥睨天下。
“张大哥,有心了!”谢兵真诚说着,拍了拍张啸林的肩膀,有些担心的说道:“张大哥,泰勒的妻女她们情况如何,这件事毕竟和她们是无关的。”
“谢兄弟,我知道你讲道义,而且我张啸林也做不出欺负女人孩子的那种勾当,纯碎是万不得已的法子。”
张啸林保证道,“我一直都吩咐手下,好吃好喝招待着,绝不动她一根毫毛。两个孩子在草原玩的开心着呢,绝对不会留下什么心理阴影。”
谢兵心中暗暗点头,笑道:“那就好。”
张啸林虽然手段看似狠辣了些,但却不触及底线,有着自己的原则和骄傲。
皇爷也是目光闪烁,豪气的端起酒杯,笑道:“狼崽子,老子和你们张家斗了一辈子,从你爷到你爹再到你,也就是你今天的做法让老子佩服。仗义,解气!来,我敬你一杯!”
张啸林目光闪烁,说道:“敬酒可以,但别想用这一杯酒就打发我,你们东三省割据我们草原的运输渠道长达几十年,这份账,得还。”
皇爷一拍桌子,横眉立目,“草,你们这帮狼崽子,还强行占了老子的五个市区地盘,这份账怎么算?”
“这么说,你不服?”
“来啊,干啊!”
见到这两个冤家又要打起来,谢兵忍不住满头黑线,连忙拉住这两个活宝,无语的说道:“两位,两位爷!”
“你们都斗了一辈子了,说白了不就是那点地盘,那点面子,不值仨瓜俩枣,至于吗?这样,你们的损失,我包了。看在我的面子上,从此和解,咋样?”
“不可能!”
“做梦!”
出乎意外的,刚才还把酒言欢,互相欣赏的两人,立马炸毛一般站起来,满脸虎视眈眈。
“我和这老顽固尿不到一壶里去,跟他和解,除非老子脑子被驴踢了。”张啸林冷笑一声,拔腿就走。
“看到没?野蛮人,一群狼崽子,就不能跟他们交心。”皇爷也是闷哼一声,伸着懒腰站起来,“谢兄弟,我也走咯,好好睡一觉,养足精神,好好气一顿这狼崽子。”
得,一转眼功夫,就剩下谢兵一人了。
谢兵无语笑骂两句,摇摇头,“冤家。”
但谢兵也明白,两人明刀暗枪的斗了这么多年,想要马上和解也不太可能,但现在有了自己加入,也无非面子上讨个便宜,互相挖苦几句罢了,有了这一次同生共死的经历,绝不会向祖辈那般一样,斗得死去活来。
剩下的,就交给时间吧。
谢兵感慨一句,倒了一杯烈酒,站到甲板上,眺望远方,深蓝大海,波涛荡漾的远方,似乎在那岸边,浮现出狄安娜美艳而希冀的面庞,静静站在岸边,为他送行,等待着他回来。
“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
谢兵喃喃自语,心中有些自责懊悔,在他离开时候,都没来及向自己女人道一声别,没有看她最后一眼。
不知道,她会不会怪自己,那个冰美人,可是外冷内热,是个十分爱吃醋的主儿。
如此想着,谢兵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温暖甜蜜。
等着我,我一定会把你风风光光,堂堂正正的接回华夏!
“自己一人在这吹什么海风呢,怎么,睹物思人?又开始思念你那苏俄的冰美人了?”
正这时,一声娇声打断谢兵的思绪,凌菲菲撅着嘴巴,横眉立目,满脸‘我很吃醋’的表情凑了过来,娇柔的身子靠在谢兵身边。
谢兵扫了眼这妮子,不由得笑了,面对波涛渐起的海面波浪,伸了伸懒腰,咧嘴笑道:“那是的,能不想嘛。”
“人家漂亮,性感,知性,还懂得体贴关怀人,啧啧,哪怕是放在古代,那也是三纲五常,为人乐道的贤内助。”
“犊子!”凌菲菲白了这故意气她的家伙一眼,不甘心的挑挑眉,攀比问道:“那我呢?我在你心中,又是什么形象。”
“嘿,那就更多了!”
谢兵一拍大腿,好似神情尤为激动,掰扯着手指头,一条条数着:
“你又懒又馋,刁蛮无礼,暴力泼辣,阴险腹黑,无理取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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