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地挑了四五样素色丝锦回来,邱晨也不细挑,随意要了三匹,一匹月白色一匹天青色一匹原白色,让伙计包了。因为她要的只是平织素锦,价格自然不算太贵,加上棉布纕子,也不过十两银子。邱晨痛快付了钱。
临出门了,邱晨在布庄铺面门后看到两卷土黄色的布匹,一面涂了特制的油料,制成了放水的油布,心中一喜,她怎么把这种好东西给忘了呢。有了油布铺炕,防水又隔油,再在炕桌上吃饭,就不怕油点子菜汤弄脏床单了。另外,油布防水效果很不错,眼看着天气暖和起来,雨水也渐渐多起来,买几块油布回去,下雨盖药材,打场盖粮食,可都很好用的!
这么好的东西,自然要多买些。邱晨问过价格后,并不是很贵,油布幅面挺宽,单幅一米半了,价格却比她刚买的上好细棉布还便宜将近一半。于是,邱晨毫不犹豫地买了两整卷,足足二十丈。买的东西多了,邱晨拿不了,布店的小伙计很上道地替她送货,邱晨就给了小伙计十个大钱,让他将东西送到回春堂去。
那小伙计得了跑腿钱,满心欢喜,回春堂隔得又不远,都在一条街上,自然一迭声地答应下来。到底是取了一大块沾了污点没法售卖的麻布,周到麻利地将邱晨买的布料棉花等物打成包裹,送去回春堂不提。
邱晨出了布店,继续往里走。集文斋就和回春堂对着脸,索性就先去集文斋。
一贯生意清淡的集文斋,这一日却难得的同时进了两拨客人。邱晨进门时,就看到小伙计正热情地接待着一位锦衣公子。
这名身穿绛色衣衫的俊秀公子一看就是大富大贵人家出身,天还不热,手里就捏了把折扇,却并没有摇动,而是合着拿在手中,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手心,目光则在集文斋的货架上浏览。公子身旁还跟了一名十来岁的小厮,这名小厮看来是极想讨好自己公子的,每每公子的目光在货架上稍有停顿,小厮就指着那货物大呼小叫地指使伙计拿下来。如此不多时,集文斋长而宽敞的黑漆大木柜台上,已经林林总总的摆了十几样,那公子却仍旧只是看,并不开口要哪个。把个小伙计憋了一肚子气,还不好发作。
恰好一抬眼看到邱晨施施然地走进门来,小伙计立刻就像天上掉下个救星来似的,向那公子一哈腰:“公子,您先挑选着,我去给那位熟客那件东西,就回来伺候您。”
小伙计这番动作可谓唱念做打,八角俱全。话说的很客气,礼数也尽了,让人挑不出丁点儿错处来。看的邱晨也暗暗好笑,这小伙计也算得上是人精儿了。
那公子自然不好怎样,就连那耀武扬威狐假虎威的小厮,也毫无办法,倒把自己气得瞪着眼睛鼓着腮帮像一只青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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