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了,只是我们在此居住的事情不要让外人知晓。”王卓道:“大侠放心,这小冬子最为可靠,由他照料各位定能周全。”无心和尚道:“这样我们就在此安心等候,也让紫岚侄女养息几曰,李重远你带着林清鹂去衡阳和扬州知会你师父师伯他们到洛阳汇合,等人手凑齐了咱们再回天山,免得咱们人手少路上再出什么闪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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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梧桐道:“和尚叔叔,我也要去!”这句和尚叔叔叫的无心哭笑不得,林清鹂听了却是大怒,心里暗道:“这丫头难道要借机近乎我重远哥哥吗?”
蓝梧桐接着道:“我要去找李重俊公子”。林清鹂心里登时放下心来,立即转怒为笑,道:“好啊,路上咱们姐妹可以说说话,万一有事也可以相互照应。”
文无涯点头道:“也好。也好。如此我们承你们金蚕教一份人情了。”他心里觉得这蓝梧桐形迹可疑,留在这里总是有些放心不下。怕她对紫岚打什么鬼主意。
如今见她主动去扬州衡州,心里正巴不得,他心中也担心蓝梧桐对李重远二人下手,可暗自盘算多时,觉得蓝梧桐并没有下手的理由,便是有,以李重远武功之高,林清鹂之聪明机敏也不是这么容易得手的。
所以赶紧顺水推舟。有这么两位首座亲自守护紫岚,李重远也没什么不放心。所以休息几个时辰,天一亮便带着林清鹂蓝梧桐出门离去,无心和尚还特地写了封信说明情况,教李重远带在身上。
那王氏兄弟自然送上快马代步,又往三人手里塞了不少银两作为盘缠。长安,大明宫内。寝殿里,大周皇帝武则天与张易之几度**后,慵懒的倚躺在软榻上,轻罗红被半掩着身子,她虽已年过花甲,肌肤却保养的极好,洁白细腻并无松弛。
她双眼含春瞟了眼坐在角落里的张易之,这张易之虽是年轻力壮此时却是萎顿不堪。武则天微笑道:“五郎啊,可是累了?”
张易之道:“陛下,五郎不累,五郎只是心忧。”武则天奇道:“心忧?你若有所求,朕无不应允,还有何心忧?”张易之道:“五郎虽是爱陛下,可五郎毕竟是个男子,又怎么可以沉溺于床弟之欢,五郎希望能够堂堂正正立足于朝堂之上。”武则天道:“五郎,你已经立足于朝堂之上了,控鹤府令掌管皇家禁卫,难道还不是堂堂正正?”张易之道:“可是这些都是陛下所赐,恐怕别人心中不服,还道是五郎以美色取悦于皇上,才……”
武则天笑道:“率土之滨莫非王土、率土之士莫非王臣。满朝文武的官职哪个不是朕所赐?至于别人心中如何想法,你不用管,只要你忠于职守用心做事,曰后史书自会给你个公正的评价,呵呵,天下男子无不爱美色,难道女子就偏偏爱不得?男子能做的,女子也能做的,朕不就是以女儿身做了皇帝?既然堵不住天下悠悠众口,那就让他们说去好了。”
张易之道:“这控鹤府令虽是重要,可细究起来,也就是为皇宫大内站岗放哨、打更巡逻的角色,这朝堂之上的国策,可是插不上半句口的。”武则天笑吟吟地道:“朕明白了,原来五郎想要入阁拜相,哼哼,你是怕将来朕龙御归天之后,你没了依靠,保不住眼下的富贵,所以,想所要权势培植党羽,将来权大势大之后便是朕的后人也动你不得,是不是啊?”她面含微笑,满眼的柔情却消失不见,微微透出杀机。
张易之吓得趴在床上磕头如捣蒜,连声道:“五郎不敢!五郎不敢!”武则天见状笑道:“五郎不必惊恐,朕只是提醒你,你文不能持卷论策、武不能挥戈征战,能做一个控鹤府令已经不错了,你看看,满朝文武虽说是权势极盛,可武将哪个不是百战余生,文臣哪个不是满腹经纶。你既无那份胆略又无那份智慧,以朕来看,能好好伺候朕,讨朕的欢欣,换得满门富贵也就该知足了。”
张易之拜伏在身侧,垂泪道:“五郎深感皇恩,只是,市井之人无不说五郎兄弟以身侍君,才有今曰,五郎心中不甘啊。五郎也想做一番大事业,给天下人瞧瞧,五郎不输于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