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眼看着岳镇南杀气腾腾的冲过来,罗天转身,掉头就跑。
燕京南郊,一片古朴而庄严的古典建筑群屹立在雨露春风中。
巍峨壮观的古典建筑群,在柔和的阳光下,像一座座拔地而起的无声巨兽。
这是燕京三大财团之首的叶氏别院,这里,也是叶氏财团最神秘的首脑中心。
叶氏别院的布局,延续着古老的神州建筑传统风格。红墙绿瓦,亭台楼阁,水池花园,假山怪石,充分显示着它的庞大和威严的气势。
别院里,一座飞檐翘角的巨大宫殿前,一片绿树成荫的花园里,一位身穿复古蟒袍的老人四平八稳地坐在太师椅上,悠闲自在的喝着清茶。
这人,是叶家定海神针级人物,整个叶家的灵魂——叶楚南。
旁边,一位穿着银白色西服,二十出头的帅气青年笔直站立着。他那张清秀俊朗的脸颊,好像女孩般细腻柔美,将他衬托得玉树临风,文质彬彬。
但是他却耷拉着脑袋,像个犯错孩子似的安静异常,一动不动。
叶楚南端起茶杯,瞪着深邃的眼睛望向前方的一座假山,悠然自得的问道:“烧了人家的店,引发了一场大火灾,逼得她走投无路,你不是认为自己做得很好?”
帅气青年楞了一下,错愕的抬起头:“我……”
“做得密不透风?”叶楚南扭过头,直视着帅气青年。
在这种威严的目光下,帅气青年再一次委屈的下头,一言不发的沉默着。但他的表情诠释着,他不服气。
叶楚南冷哼了一声,喝了一口茶,再次仰头靠在太师椅上:“叶皇,知道你为什么不能像叶枫一样吗?”
叶皇咬了咬牙,不服气的抬起头:“我笨呗,在你们眼里,我没有哪一点比得上他……”
“你的确比不上他。”叶楚南打断了叶皇的话。
叶皇再次变得哑口无言,但他仍旧不服气的昂着头,像一只高傲的斗鸡。
“上次的教训还不够,你偏偏还要用愚蠢的办法去激怒她。”叶楚南拿起旁边的一个水烟袋,一边吸着,一边点燃,悠悠地吐着烟雾。
叶皇转向叶楚南,咬牙切齿的说道:“上次是因为那个杂碎捣乱,不然我就成功了。”
“闭嘴。”叶楚南腾的一下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
“你个蠢货懂什么?什么杂碎?他是药皇的徒弟罗天,以他的实力和头脑,十个你也不是对手。”举着水烟袋,叶楚南瞪着叶皇,像头发怒的狮子。
叶皇恶狠狠的咬着牙,不服气的转过脸。他不认为红脸杂碎有什么厉害,无非就是仗着伸手快,占了偷袭的先机而已。
他还清晰的记得,当初在叶静姝家里,面对他的左轮手枪,那红脸杂碎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最后还是美人叶静姝帮他解围。
没好气的瞪了叶皇一眼,叶楚南冷哼着坐回太师椅上:“这件事你不要管了,交给你大哥。”
“爷爷。”叶皇咆哮着转过身,紧盯着叶楚南嚷嚷:“这是你交给我的任务,我已经努力了一年,马上就要成功了,你这是偏头叶枫。”
叶楚南脸颊抽搐着,突然手掌一翻,砰的一掌拍在旁边的柜子上。
伴随着轰隆一声炸响,散架的柜子连带着面上的茶杯一起碎裂,飞溅的碎片随着当啷啷的刺耳声掉落在地。
这一幕,顿时吓坏了叶皇,他不自觉的后退了两步,连带着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叶楚南一怒,东海市抖三抖,这是流传在整个东海商界的一句名言。
老爷子本就是强悍的古武者,手里又握着强大的财力,拥有强悍的军方背景。无论是哪一个身份,都足以让人谈虎色变。
“偏袒。”叶楚南虚咪起眼睛,猛的转身瞪向叶皇:“你所谓的成功,是觊觎叶静姝天姿国色的美貌,而不是叶家需要的扁鹊宝典。”
震惊的望着叶楚南,叶皇像是被人揭穿了软肋,整个人一下子变得毫无气势。
的确,他觊觎叶静姝的风华绝代,已经不是一天两天,原本上一次就能得手,可是突然闯出的罗天,却打乱了他的所有计划。
为了这件事,他还身中两枪,在医院里足足趟了一个多月。
再次撑起身,叶楚南一步步走向叶皇,在叶皇畏惧的后退中,厉声呵斥:“绑人质,烧店铺,你丧心病狂。为私欲,毁叶家,你利令智昏。你还有脸跟我说偏袒,叶枫是你大哥,是叶家的顶梁柱,你拿什么跟他比?”
叶皇抖着身子,耷拉着脑袋,紧咬着牙,捏紧的拳头仿佛要攥出水来。
他不服,他不甘心,他觉得扁鹊宝典这件事,他付出了莫大的心血。
就因为一件事,剥夺他所有的成果。最主要是让他放弃魂牵梦绕的叶静姝,他做不到。
于是,他再一次鼓起勇气抬头,阴冷的注视着叶楚南,一字一句的问道:“为什么?为什么叶枫可以喜欢岳子欣,我要一个叶静姝就不行?”
“你滚,你滚。”叶楚南铁青着脸,突然单手一翻,一股磅礴的真气瞬间环绕。
叶皇顿时面色大变,猛的转身,连滚带爬的跑了。
“逆子。”叶楚南咆哮着收回手,义愤填膺的坐回了太师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