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的猪男人?什么狗屁猪男人?哪儿钻出来的猪男人?这个猪男人和王楚楚什么关系?”
神经质的自言自语着,罗天像个吃醋的热恋者,酸溜溜的自问着。
没错,罗天不否认他现在有点酸溜溜的感觉,这种酸溜溜,让他心烦意乱,也让他无法入眠。
按道理来说,这是不应该发生的问题。尤其是对于罗天这种流氓+无赖+正人君子的高手。但高手视乎也有自己的想法,尤其是在碰到美女的时候。
没人不承认王楚楚是美女,尤其是见到王楚楚本人以后,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不会否认,她是个惊为天人的小美女。
虽然她很泼辣,很任性。但她的确很美,很有气质,而且善良。她的出现,是对美貌与智慧并存的最好诠释。
很自然,罗天也这么认为,即便他每时每刻都想欺负这个小美女,想敌视这个小美女,想气这个小美女。也正是因为她是小美女,所以罗天才有兴趣这么做。
但是现在,事情视乎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这种变化,让罗天忐忑,不安,甚至是酸溜溜的猜忌。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罗天从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善男信女,更不认为自己是什么道德圣人。
他就是他,他既是柳下惠,也想做西门庆。但是当一种秀色可餐遭遇威胁时,他会涌出一种怪怪的感觉。
这种感觉或许不叫吃醋,但却可以用酸溜溜形容。这种感觉像是自己失去了一件心爱的宝贝。
“诶……”
长叹了一口气,罗天突然给了自己一巴掌,然后自嘲的笑着摇了摇头。
你大爷的小姨子,这叫什么破事儿?
她这么讨厌自己,一点好脸色都不给自己,又怎么可能去胡思乱想那些事儿呢?
做人不能那么自私,更不能那么无底线。
当然,如果没有周青青,没有谢菱、没有王楚楚这三个女人的关系,或许可以正大光明的去质问王楚楚,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可是自己都那么花心,又有什么资格去指责王楚楚呢?
砰的一声,罗天再一次倒在了软床上,心烦意乱的眨着眼睛,脑子里却浮现出一个让他敌视的画面。
在一个春花浪漫的季节,王楚楚被一个长相丑陋的中年大叔牵着手,在一片绿油油的广袤平原上漫步着,并且说着让人鸡皮疙瘩掉一地的情话,然后那个中年大叔深情款款的将王楚楚揽入怀里……
“狗男女。”
视乎是想得太入迷,想得气愤了,罗天情不自禁的骂了一句,立即用枕头盖住了脸颊,用手死死的捂着。仿佛不想见证美女与野兽的狗血场面,更不想看到人类史上最悲剧的鲜花插牛粪。
寒风刺骨的清晨,大地在一片白茫茫中委屈的颤抖。
咚咚咚的急促敲门声,吵醒了失眠后熟睡的罗天。
当他睁开朦胧的眼睛时,却发现紧闭的房门外,就像战鼓轰鸣一样,传出刺耳的高分贝噪音。
呻吟着从床上爬起来,罗天不耐烦的问了一句谁呀。终于制止了门外的高分贝噪音。
“罗先生,快起来,快点。”房间门外,噪音被女孩清脆而着急的声音取代。
罗天很不耐烦的揉了揉眼睛,这才慵懒的下了床。
来到房间门口,有气无力的拉开房间门。引入罗天眼帘的,是一位身材高挑,长相清纯秀美,带着眼镜的文静女孩。
一身黑色制服穿在她身上,让她既充满了女孩的文静,又带着诱人遐想的憧憬。
她,是王韵,一个只知道一惊一乍,出了事情就会喊罗先生的单纯女孩儿。
但不可否认,她是一位万众挑一的美女。
“美女,你要翻天啊?”被人打搅了睡眠,罗天很不耐烦的鄙视着美女。
王韵楞了楞,然后着急忙慌的说道:“罗先生,你……你陪去个地方吧。”
“你约会吗?要我当护花使者?”罗天毫无兴趣的转身回房间,不冷不热的回应着。
王韵毫不犹豫的踏进了‘狼窝’,眨着童叟无欺的大眼睛追逐着:“有正事儿,你赔我去一下嘛。”
“开房吗,这是不是太早了点?”罗天一边穿着自己的衣服,一边头也不会的调侃着。
这是调戏,但王韵视乎顾不上针对这种调戏做出反应。她依旧像个美女跟班似的徘徊在罗天身边:“有正事,真的真的,很着急的正事。”
“什么正事?”罗天拿起外套套在身上,这才有时间扭头打量着王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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