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张为民急忙摇头。
苏凯一下子怒了,突然起身,一巴掌拍在办公桌面上:“张为民,你是知法犯法啊?”
“对不起,对不起。”张为民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急忙说道:“都是我的责任,都是我的。”
衣倾城倒是没为难张为民,站起身,冲着罗天翻了翻眼皮:“还愣着干什么?想在这里吃晚饭?”
罗天很无语的看了看衣倾城,接着转身冲着张为民说道:“张警监,你没有证据就调查我,你想怎么负责任?”
“额,这个。”张为民难堪的抽搐着脸颊:“我会给上面打报告,写检查。”
“那对于我,你又该怎么赔偿呢?”罗天继续问道。
张为民愣住了。
对你还要赔偿?
我没找你要赔偿都是好的。
明明就知道是警察,你却以没出示警官证为由,直接一拳把一个下属打成了脑震荡。
但是这些话,他不能说,他现在唯一的梦想,就是早点把这煞星,和这两位惹不起的大神送走。
“要不,我打你一拳吧?”罗天笑吟吟的看着张为民说道:“或者踢一脚也行。”
张为民为难的看了看衣倾城和苏凯,那样子好像在说,大手们,我都这么给你们面子,你们这个时候应该说句公道话吧?
“行了,走吧。”衣倾城拿起自己的包包,率先走出了办公室。
苏凯瞪着罗天,看了好一会儿,也不见罗天要走。
于是,他笑着说道:“你这小子,倒是有点意思,走啦。”
罗天委屈的看着苏凯,然后委屈的被苏凯拽走了。
就在办公室的房间门被关上的一刹那,张为民像个泄气的皮球,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
走出市刑警支队的大门,罗天一直紧跟在衣倾城和苏凯身后。
他像个犯错被抓住的小孩子,而衣倾城和苏凯,却像领受犯罪孩子的家长。
这一切的一切,都在两人的出现以后,暂时归于平静。
来到劳斯莱斯的车前,罗天扭头看着要走的苏凯:“苏大哥,谢谢您,可是……”
苏凯直接摆手打断了罗天:“不要问,也不用感谢,只希望你对月寒好点,她可是我们利剑的掌上明珠。”
说完,苏凯转身走了。
潇洒,干脆,不带一丝拖沓。
这就是军人,没有任何废话,不需要任何客套的一群铁血男儿。
看着军用悍马大转弯,像公牛发疯似的冲出刑警支队大门,罗天愣愣的还没回过神。
他还在回味刚才苏凯说的话。
月寒?
难道是秦月寒叫来的人?
这只小妖精,到底有多神秘啊?居然能叫到这么牛B的人物。
“看够了吗?”背后,衣倾城冷冰冰的问道。
“额。”罗天回过头,冲着衣倾城露出贱兮兮的笑容:“倾城姐,今天我要好好谢谢你。”
衣倾城没说话,转身钻进了劳斯莱斯。
“哎,你不要以为你美女救英雄,就翻天了啊。”罗天抱怨着,绕到劳斯莱斯的另一侧,打开车门就钻了进去。
车队动了,由各种名牌车型组成的豪华车队,以长龙的形式换换驶出刑警支队。
锦城西郊,古色古香的岳庄别院里。
一坐飞檐翘角的凉亭屹立在假山水榭之间。
凉亭里,一头鬓发的岳镇北,正怡然自得的坐在藤椅上。
凉亭的石桌上,一个古典韵味浓厚的围棋盘上,密密麻麻地摆放着黑白棋子。
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带着眼镜,二十出头的青年,相对坐着,正围绕着这盘棋杀得不可开交。
岳镇北摇晃着藤椅,目光炯炯地盯着棋盘上的黑白子博弈,微微笑着说道:“岳善,你的格局和布局,还不如你的儿子。”
岳善尴尬的转过身点头:“父亲教训得是,我一直就缺少上位者的天赋。”
“所以,我不得不隔代培养我的孙子。”岳镇北说着,将目光落在博弈的年轻人身上:“子豪,你与岳子欣相比,谁更胜一筹?”
“她。” 眼镜青年毫不避讳的说道。
岳镇北笑着问道:“这就是今天为什么要第一个站出来妥协的原因?”
“不是。”岳子豪扭过头,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我妥协,是因为我知道,我们的对手不是岳子欣,而是今天那个心狠手辣的年轻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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