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非要左拧又拧,霍霆被她折磨的汗水一溜一溜往下淌,猛然间,巫阮阮感觉到他的身体一僵,火辣辣疼痛的根源突然迎来一股炽烫,两人面面相觑,尴尬不已。
si创意在a座,只能乘1到5号电梯,此刻唯一停留在一楼的3号梯正被人从里面按着开门键,等她进来。
阮阮脸色一窘,她不记得自己睡觉会呼噜呼噜的,“那你怎么没去?”她看了一眼窗口,外面的天都已经黑了。
“噢。”
巫阮阮就是再不懂,也该知道所谓的秒射是绝对的不正常,她眨了眨眼,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那个,我爱你,我不会嫌弃你的……”
沈茂在知道她与霍霆离婚的消息后,表现得一如往常。既没有安慰,也没有特殊对待,他觉得像巫阮阮这种柔软而敏感的女孩子,哪怕别人一丝丝的异常,都会毫无余地的戳痛她心里的疤。
又狠又缠绵,单手紧紧箍住她的后脑,在她天晕地旋之间,猛的贯穿。
霍朗扫了她一眼,大腿伸出老远,手掌插在卫衣的口袋,深深的靠进椅子里,“是挺麻烦的。”
“这样。”他埋头在她的胸口,万分认真的工作起来,然后按部就班的下一步,再下一步,直到灵活的舌头取代他的手指。
这时候是很多人都想立刻怀孕的,因为按着沈茂的一向惯例,一般不开大会,一开就会开出好几周的。
霍朗没再和她说话,目光里透着一丝严谨,看着pad屏幕,巫阮阮悄悄的打量着他。
严格来说,童瞳那种女人不能归属到活泼的一类,剽悍还差不多。巫阮阮与童瞳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小姐妹,童瞳还有个弟弟,所以性格里总有一些大姐大的范儿,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事若管己,那定闹翻天。
巫阮阮只能尴尬的笑笑,栗色的短发的令她看起来软绵极了,睫毛湿漉漉的样子也煞是好看,不过再好看,那也是别人家里的。
霍霆大概永远也忘不掉那天中午,巫阮阮从帐篷里出来的时候,那一脸小媳妇的娇羞,要是她手里有个洗脚盆,一定会温婉贤惠的问他,相公,我给你洗脚吧……
沈茂低沉的笑声从麦克里传出来,“很久没开大会了,后面几个空间组的帅哥看起来跃跃欲试,要发言吗?”他身着一身正装,言语一派轻松。
又是一阵轻笑,他稍微正色,继续说,“说些正事,其实也不用我多介绍,好像每个部门工作群里都在讨论我们新来的市场总监,霍朗。有一件事我需要向女同事们说声抱歉,没能给你们找来一个金发碧眼的,不过这个黑发黑眼的,似乎也很合你们口味。除了市场总监一职,霍郎还同时兼任公司副总,希望大家在工作上予以积极的配合”
男孩似乎也才注意到一直低头看电脑的霍朗,忙点头,“霍总早。”
“还疼吗?”他不答反问。
他猛的一挺腰,巫阮阮脸色一僵,“咋咋咋么回事……”
巫阮阮再接再厉,继续安慰,“现在科技很发达,不要担心,等我多打一份工,可以多赚一些钱,一定可以治疗好的……”
可是童瞳却一副理所当然,还很大方的用麦克问一句,“还有哪位女同事怀孕了,可以来坐的我的位置。”
最终她还是上了这部电梯,被人让了让,和霍朗站了个面对面。
其实现在只要巫阮阮喘口气,他会敏感的忍不住爆发出来,只能一忍再忍,吻住她的眼角安慰道,“再忍一下,马上就不疼了?”
“现在就忍不住,一会怎么办?”
“早,你下去,让孕妇先上去。”
他非常满意的看到所有人都一副大难临头的模样,继续说道,“以上,是我开的一个玩笑。”
“啊?我不知道啊,我刚下班,我们不是一个单位的。”
清清浅浅的吻终于印在她的唇上,舌尖微微颤抖,缠绕上她的,而此时的巫阮阮,还在时不时的嗝一下,这让霍霆有些哭笑不得。
u形会议桌四周,落座着si几名高管,各个样貌出众,穿着光鲜,乍一看,就像某电影的新闻发布会一样,这是沈茂选人的一向习惯,他说不管里子怎么样,至少面子要过得去,于是这样一群面子不错的人,没少花费他的银子,首当其冲的就是霍朗,年薪高的令人咋舌,这让沈茂深刻体会到了一个道理,哪怕是从小一起长大,哪怕是穿过一条裤衩尿过一张床,论到金钱的时候,也绝不手软。
霍朗给沈茂和童瞳打了电话,让他们俩人不用回来了,这个孕妇已经睡好睡饱精神抖擞的满地奔走了。
半蹲在机箱前面的巫阮阮被他吓的好悬就一屁股坐在地上,看他悠哉闲散的样子也不像小偷,应该是安茜的男朋友,于是有些抱歉,“不好意思,我以为安茜忘记关了,不知道有人在玩。”
但,失败了。
这人太直白了,直白到巫阮阮接不下去话,只好端起放在床头的水杯,喝了两口水。
“现在就开始补了啊,小心变胖。”
他依旧不敢有太大的动作,想缓解她的疼痛,两个人都很紧张,而且都很疼。
霍朗眉眼微微弯起的样子,太像霍霆,于是那么好看的一张脸,就总好似蕴藏着无药可解的毒,令阮阮一想到,一看到,就想躲避和逃离。
她快速的冲了澡,回到自己的卧室,担心吹风机的声音会吵醒外面睡觉的人,将关严门才开始吹头发,短发也不是没有好处,至少吹干的速度翻了倍,穿戴好一切,还不忘拎起自己一张毛毯,走到客厅里帮他盖好,然后穿鞋出门。
已经被冷风吹醒的司机上了车,一开一关车门之间,卷着一股寒气,打乱了霍霆的思绪,他紧了紧大衣,“去山语湖。”
从没有过任何经验的两个人,只能遵从本能的给予和索取,巫阮阮感觉到霍霆的舌尖也在发颤,因为害羞而闭上的双眼缓慢睁开,“你为什么抖?”
巫阮阮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可能就是缺这一觉而已,于是决定和医生交代一声回公司,把还没做完的方案赶出来,明天就得交工了。
巫阮阮脸色红的快要滴出血,嘤咛着重重的点头。
有一个好姑娘,温暖善良,干净阳光,还会傻傻的爬上他的床,他没有理由不珍爱。
汗水淋漓,欢愉过后一片粘腻,霍霆用湿毛巾擦干净她的身体,给她穿好衣服,用外套盖住她的肚子,在她额头轻轻吻着,好像越看越喜欢,越喜欢越想按着她折腾她,听她甜腻腻的喘息,可是天亮了,他真的没有给人公开观摩的习惯,只好穿上衣服,万分不舍的睡进巫阮阮的帐篷里。
霍朗已经换掉了西服和衬衣,身上穿着一件驼色的休闲卫衣,抬手一把将拉链拉到顶端,用嘴角叼着,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嗯?”他疑问的尾音高高挑起,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的眼睛,“小阮阮?透了……”
霍朗这样的男人,别说露个胸肌腹肌,光是穿戴整齐往那一坐,都是金光熠熠,惹人侧目。
他没有十几岁就挥霍大把金钱在夜总会里招摇,和一群不三不四的女孩子厮混在一起,他甚至不记得自己在知慕少艾的年纪里到底喜没喜欢过哪个女孩,巫阮阮是他真真切切的感觉到“这就是爱情”的女子,他等待二十几年才迟到的初恋,意义非凡,他不会轻易爱上,也更不会轻易不爱,当他决定此刻和巫阮阮缠绵在一起的时候,他就想好了一辈子怎么过。
室外的空气并不算好,天空雾霾,而且似乎降温了。她穿着一件藏蓝色的羊毛大衣,暗红色的围巾高高堆叠在颈间,衬得她肌肤白希,从她住的地方步行20分钟,穿过三条马路,就是云柏大厦。
纸袋里装着被她扯坏的衬衫,霍朗语气一派轻松,“这件衬衣一万三,第一次穿,你可以选择照价赔偿或者给我买一件新的而这件归你,如果你实在觉得价格承受不起,就找一个专业一点的裁缝把扣子给我缝好,不要露出被重新缝过的痕迹,很丑。”
大厦a,b两座,共10部电梯,上班时段永远人满为患。
巫阮阮震惊的看着他面不改色的说出这句话,立刻解释,“我?我没有!”
修长的手指在她的平坦的小腹摩挲停留片刻,缓缓向下靠近,解开牛仔短裤的扣子和拉链,隔着纯棉內库轻触。
霍霆在她鼻尖上咬了一口,“闭嘴,不许在说这个,都说了我所有的一切也都是第一次,你总得,总得给我学习方式和总结经验的机会。”
“所以,你是故意钩引我的吗?”
她越不让霍霆笑,霍霆眼睛笑的越弯,等她在反应回来的时候,身上已经被脱了个透心凉。
阮阮抬手轻轻一挥,也笑的仿若晨光,“早啊沈总。”
气氛很好,霍朗很喜欢这种工作氛围,他总觉得死气沉沉的团队,在工作上没有激情,一个愉快的早会,会让所有人都心情都跟着明朗起来。
“我……猜的。”
“你是si市场部的吧?”霍朗正站在理她最近的一角,捧着一部pad,手指停留在屏幕上,目光落在巫阮阮身后的高个男孩身上。
当霍霆第三次把她按进怀里的时候,她手脚还未在上一波的经鸾中恢复,便开始抵死挣扎,“我错了我错了,你健康极了,我不要了,真不要了……”
“得了,赶紧睡你的觉去吧,懒得和你一孕妇计较。”
霍朗正要入座,巫阮阮猛的从他身边站了起来,煞有一种要起义的气势,霍朗微微侧目,等待着她会语出惊人,震惊四坐。
等到天色已经开始泛起青白,他才肯放过阮阮,不出半分钟,她便沉睡过去。
一辈子,就和巫阮阮过,给她最好最深最浓的爱,不要贫穷只要富贵,不要困苦只要安乐。
她快走几步,站进电梯,人是进去了,可一转身,肚子就挺在了门缝处,身后没有可以退步的余地,她只能提了口气,试图让感应门自己动闭合。
大家哄笑着看向空间组那几个一直很活跃的设计师,空间组要经常外出,性格都非常开朗,平时最能活跃气氛,一个设计师笑着回应,“不发言,要发疯。”
巫阮阮最后一个进来,却被童瞳一眼看到,按着童瞳这种横行霸道的性格,自是不会顾及别人的眼光,她与霍朗中间还隔着一个空位,就招呼阮阮过来坐。
巫阮阮紧忙用手捂住嘴,慌慌张张的拍了拍胸口,非常严肃郑重的保证到,“我绝不会再打嗝了!”说完,十分不讨巧的又嗝了一下。
巫阮阮非常严谨的点点头,一脸同情的看着他,“嗯,我知道,你没有病,别难过。”
“对了,因为你,我在si一日之内迅速走红了。”
这是个眼看就要迟到的时间,男孩心里不愿意,但是毕竟总监发话,还得笑着脸出去谦让巫阮阮。
但是他的入职宣言就有些与众不同了,没有慷慨激昂的动人演讲,而是简单却不乏刻薄的交代,“昨天下午是我第一进入si,在我迈进总监办公室的一个小时内,开除了一名在si工作六年的老员工,很多同事会认为我这个人十分不好相处,事实上,”他犀利的目光扫向人群,“你们认为的对极了。我确实是一个不太好相处的人,我只能和四种人相处愉快,一是我的妻子,但目前还没找到;二是给我钱花的人,我的老板和我的客户,显然你们不是;三是生活在难民营和社会底层的难民以及残疾人士,如果你们是,也不会站在这里;四是能成为我得力助手左膀右臂的好同事,这个你们可以努力争取一下,我一定笑脸相迎。我与已经离职的林组长没有任何个人恩怨,我在昨天中午12点15分时落地,再此之前我连他是谁都不知道,有人说,我开除林萧不过是想杀一儆百,又被你们说对了,我有开除林萧的权利这毋庸置疑,但是开除的原因是他对工作的失职和怠慢,他的工作态度不被我欣赏,我也有权决定留下我喜欢的员工,在我出任市场总监以及公司副总的这段期间,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折磨你们。”
她忽然很想吃绮云山脚下流动小摊的荷叶豆花。女人有孕就是这样,想吃的东西吃不到嘴,睡觉都会被馋醒。
他立马露出一脸鄙夷,“不会笑的是死人。”
巫阮阮还在想着去哪找个高级裁缝天衣无缝的、完美无瑕的,缝好这个高级衬衣的高级扣子,一个不留神就顶着肚子撞在了霍朗的身上。
巫阮阮双手一捧,捂住自己的脸,从指缝里窥视他的笑脸,“我丢死人了,你不要笑!”
巫阮阮犹豫了,“那还是,要吧……”
沈茂喝了一口咖啡,皱着眉头笑了一声,“那可别放弃治疗。”
霍霆的呼吸已经开始紊乱,“那你又为什么抖?”
这一次巫阮阮的尖叫声全都淹没在霍霆的口中,并且狠狠的咬了霍霆一口,疼的霍霆也差点尖叫出来,满口是血腥味道。
霍朗不是不会笑,他的笑点稍微有点异于常人,不过一旦戳中笑点,他还是会笑的非常开怀的,也极有可能笑个气吞山河,只是笑点难寻而已。
巫阮阮直想找块草皮给自己盖上,埋到地里去,脸色绯红的就像此刻她还被露着胸肌腹肌的霍朗抱在怀里一样。
说实话,这的冷飕飕的笑话被他面瘫一样说出来,着实是一点也不好笑,不过还是让大家松了一口气。
“吃早餐没?”沈茂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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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什么?”她不禁发问,什么事情能让连就职演说都不肯给大家一个微笑的人突然高兴起来。
语毕,又打了个酒嗝。
霍霆的表情异常严肃,但是也确实没什么可狡辩的,事实摆在这里,他一头扎在她的耳边,有些懊恼。
灵活修长的手指不断的给予,巫阮阮实在忍不住发出轻细的声音,每次一发出一丝声响,霍霆都会吻一下她的唇,叮嘱道,“嘘,别出声。”
她接过纸袋,看了看里面昂贵的衬衣,“会帮你补好的。”
巫阮阮无辜的看向他,摇摇头,眼前便开始阵阵发黑,“霍……”
他微微挑了挑眉,就着这贴着她肚子的姿势,微微侧低下头,声音好似带着电流一样从她的耳边穿过,“巫阮阮,你被人咬过吗?”
阮阮觉得不坐为好,那个位置,都是高管们坐的,她不过是一个设计师助理,怎么轮也轮不到她。
巫阮阮紧忙摆手,迈出电梯,“不用的,我坐下一部。”
他把手机屏幕举到巫阮阮的面前,“因为你当众把我扒了。”
“谢谢你,这两天总是麻烦你。”她捧着水杯向他道谢,声音在杯口环绕出去,瓮声瓮气的,听起来像个调皮的小孩在故意搞笑。
阮阮悄悄回复她,“我昨天已经被吓过了,不会天天跳。”
“嗯?”她被他的问题惊讶的说不出话,不知这个话题从而何起,她诚实的点点头,“嗯。”
他的嘴角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微微勾起,“好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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