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的不同,这诏狱未必那样阴森恐怖,甚至于这里很干净,很整洁,所有当差的校尉、力士也绝不是阴森恐怖,天天狰狞的样子。
他们是人,无论外间的人怎么将他们描绘为野兽,可是大多数时候,他们穿着的是簇新的鱼服,五官端正而且个个相貌堂堂,长得参差不齐的想入选亲军,还真有点难度。
这里的人犯自然未必都是个个饱受酷刑,就比如那位朱谦朱大人,此时安排的牢房就很干净,此刻的他坐在桌上,桌上有灯,居然还有笔墨,若是人犯有什么需求,便可用笔写下,甚至可以托人送出去。
当然,前提是你没有受到北镇府司或者宫里的关注,一旦北镇府司或者宫里的人记起了你,找了诏狱地人漫不经心问一句:“那谁谁谁现在可好?”
那么你就倒霉了,这里的校尉、力士顷刻间就会变成野兽,如狼似虎的把你拖出去,前面左拐第三进就是个刑房,大到狼牙棒小到绣花针,应有尽有,保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让你痛恨自己的爹娘将你生出来。
朱谦自然有些不安,心里在思量外头的人会如何营救自己,萧公公会不会此时帮衬一把?
而这时候,牢门却是开了。进来的不是萧公公,而是郝风楼。
郝风楼背着手,闲庭散步一般进来,面带微笑,在朱谦面前驻足,不疾不徐地道:“朱大人,是不是久候多时了?”
朱谦一见郝风楼,便立即叫冤:“我冤枉,我犯了什么罪?”
郝风楼笑道:“你自己心里清楚,还不肯认吗?”
朱谦抵死道:“并不知情,你这是欲加之罪,郝大人,凡是要讲证据,莫要拿一群贱民的呓语……”
郝风楼的脸拉了下来,道:“朱谦,事到如今,你还想侥幸吗?你有没有罪已经没有干系了,你明白吗?你既然进了这里,就是无罪又如何?你要明白,今日是我要让你死,是我要让你碎尸万段,要将你的骨头一寸寸的敲碎,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朱谦的脸上总算露出了恐惧之色,口里却还是牵强地道:“我是朝廷命官……”
郝风楼笑了,道:“已经不是了,天子已经有旨,从现在起,你任由我处置,朱谦,事到如今,你有什么话说?我给你半柱香,半柱香之后,本官闲着也是闲着,索性和你玩几天。”
听到天子二字,朱谦几乎瘫坐下去,他意识到自己是彻底完了,落进了这里,又有天子的口谕,那么……
他的脸色变得煞白,道:“你我无怨……”他立即住嘴,因为他自己明白,这句话实在是可笑。
一炷香时间很快过去,十几个校尉和力士直接将朱谦拖到了刑房,朱谦大叫,可是无人呼应,紧接着,他的身子被剥光,再无一点斯文体面,一根根烫红的绣花针扎进了他的体内,他顿时嗷嗷大叫,忍不住道:“饶命,饶命……”
郝风楼一直在旁‘观摩’,他不喜欢以折腾人为乐,可是这并不代表他不喜欢眼前这个人被折腾,他只是笑吟吟地看着,平静得有些可怕。
朱谦哭道:“我……我……郝大人,饶了我罢,我当牛做马……”
郝风楼心念一动,道:“那些孩子,他们说饶命的时候,你可曾有过恻隐之心?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现如今,你却求我饶命,不觉得可笑吗?”
朱谦猛地想起了什么,心里升起了一丝希望,连忙道:“萧月……这是萧月公公的指使,和我无关啊,是萧月公公听了术士之言,说什么吃了心肝大补,能采阴补阳……能……能使他……”
“萧月……”郝风楼眼眸一眯,他顺手直接拿起一旁案上的小锤直接上前,狠狠地敲下去。
朱谦的肩骨顿时咯咯作响,朱谦自是疼得涕泪横流,嗷嗷大叫。
“当真是萧月指使?”
“下官……小人……绝不敢相瞒。”
郝风楼将锤子收到了一边,面无表情地道:“来人,拿萧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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