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道:“这不一样的,这是少爷读过的书,和别的书不同的,为何要烧?”
郝风楼突然有种自己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感觉,满腹的欲哭无泪。
回到郝府,郝家上下尽都是怪异,等郝风楼将小香香从马上抱下来,郝武倒吸一口凉气,心急火燎的进去通报了。
郝风楼倒也直接,并不扭捏,直接去见郝母,到了郝母那儿,陆妍也坐在一侧,这一对婆媳都是怪异地看着郝风楼,郝风楼索性拜倒,沉痛道:“儿子不肖,让母亲受惊。”
郝母只是苦笑,却是道:“你为何不早说?闹出这样的事,纳妾之事,老身是做不得主的,得主母做主,你自己看看妍儿的意思吧。”
陆妍抿嘴,却是勉强道:“木已成舟,我有什么说的,香儿我也素来熟稔,一切凭夫君做主便是。”
这件事便定下来了。
夜里的时候,郝风楼半晌没有回房睡觉,陆妍有些急了,命人去小香香那里问,结果郝风楼也不在小香香那儿,陆妍顿时有些慌了,忙让阖府上下去寻找。
最后,有人在厨房里寻到了郝风楼,郝风楼怏怏回去,挠着头,朝陆妍笑道:“夫人不知有何吩咐?”
陆妍见他这样,脸上露出几分暗色,道:“你为何躲着我?夜半三更也不见人,你变了,自从在大理寺……你就变了。”
郝风楼苦笑道:“夫人,我找搓衣板呢。总是寻不见,哪里是躲着你。”
陆妍微愣道:“搓衣板?大半夜的,你找搓衣板做什么?”
郝风楼顿时眉飞色舞,立即说起赵王的典故,最后道:“今日的事实在是我太过冲动,可是你知道,有的事非做不可,但是我已知道错了,下不为例,决心效仿赵王,跪搓衣板以明志。”
陆妍终于笑了,旋即又幽幽地道:“你也真是,你当我是那赵王妃吗?你要纳妾,这是理所当然的,我怎么拦得住?你这人真是坏透了,分明知道我不忍这样,你偏大半夜编排这些,我心里并不怪你,男人总要纳妾,本来我嫁来的时候就带来了两个通房丫头,可你都不喜欢,既然不喜欢,那也无妨。而香儿的秉性,我也是知道的,并不坏,心里也有几分将她当妹妹看,你既是喜欢香儿,我也算是高兴的,总好过遇到的是不良人,弄得家中鸡犬不宁的好。”
郝风楼脸色一副痛苦之色,仿佛自己没跪着搓衣板,不免遗憾。心里却是乐了,这自然是他的小手腕,博美人一笑而已,笑过之后自是水到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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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李家那边闹得不可开交,有人直接去应天府报案,应天府听说有人胆大包天,居然光天化日之下抢亲,竟还打残了人,况且打残的还是个有功名的秀才,顿时不敢大意,连忙命人前来。
谁知得知滋事的竟是姓郝,一下子,那都头默然了,灰溜溜的回去禀告,堂官听了,连忙上报府尹,府尹拿捏不住主意,便透露消息去都察院,这种事,应天府管不了,都察院的御使或许能管一些作用。
只是近来,这御使们一个个都如斗败的公鸡,一时之间,虽有寥寥几个胆大的御使上了弹劾奏书,声称郝风楼横行不法,不过这些奏书都压在宫中,并没有回应。
而朝廷这边的讨论终于落定。推行郡县的旨意已是颁发,朱棣为此松了口气,对于郝风楼在京师的‘恶行’,他一直没有说什么,倒是这一日清早,解缙等人都在,朱棣将安南最后一点布置做了吩咐之后,才忍不住道:“是了,郝风楼近来如何?”
他故意问起,摆出一副压根不知伤人的事件的样子。
金幼孜忍不住道:“前几日发生了一件事,有个姓李的婚娶,结果郝风楼却是前去强抢,对方自是不服,郝风楼拿了火铳直接行凶。此事坊间多有流传,闹得也还算厉害。”
朱棣眯着眼,淡淡道:“姓李的死了?”
金幼孜道:“受了重伤,捡回了一条性命,不过……怕是这辈子不能人伦了。”
朱棣呼口气,才道:“没死就好嘛,伤人是常有的事,一言不合就动手伤人,这等事一个巴掌拍不响,终究是由口角演化成了惨案,应天府秉公处置就是。”
众人一听,相互看了一眼,立即便明白了陛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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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送到,月底了,俺想求月票呀,其实写感情真不是老虎擅长,可是,终究还得逼着自己写一点,老虎这样清纯的人,怎么写的出那么复杂的东西,大家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