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把话说清楚了。”
张晓堂和严静也过来凑成一圈,三个男人在那边吞云吐雾,把她刘若男给熏得不行。可是她没有来得及抱怨,就被张晓凡接下来的话惊的目瞪口呆。
在听完邪玉的来龙去脉后,刘若男没想到一个小小的玉牌就让几条人命惨死,最为关键的是邪玉已经碎成两瓣,魂魈无影无踪,都不知从哪里找起。
普通的警察不会相信他的言论,在正常人的眼里这是无稽之谈,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情。然而,方寒和刘若男经历过的案子是很多警察一辈子都没有经历过的,阅历也比他们丰富的太多。
方寒听完他的话后,眉头皱成一团,说道:“照你看来,眼下的首要任务中抓住伍峰,这与我们的行动计划并没有冲突。你看这样行不行,上回抓捕范伟华的时候,你用的扶乩追踪术挺管用的,再使一次看看伍峰的位置在哪儿。”
张晓凡摇头道:“扶乩追踪需要人的精血和毛发才能施展,否则是无法捕抓到对方的行踪。”他转念一想,问道:“我在大澳的时候警方能够通过手机定位找到我,咱们能不能也用这个办法找到伍峰的下落?”
方寒说道:“在伍峰的办公室里我们找到了他的手机,这个方法行不通。”
“那也就是说没有希望了?”张晓凡问道。
刘若男接茬道:“也不是完全没有希望。伍峰只是个普通人,没有受过专为业的训练,只要布控得当,他不可能轻易的逃离东海。我们已经派人监视几个他可能去的地方,只要一露面必然落网。”
在边上默不作声的张晓堂发问道:“我有件事情想不明白,既然魂魈的本体那么厉害,那伍峰不是死定了吗?你们想啊,我才玩了玉牌两天不到的时间就倒霉成那副德性,伍峰被正宗的魂魈本体寄宿,那他不是比我还要倒霉,至少得被撞成十截八截的……”
张晓凡说道:“你说的事情不可能发生。任何接触过魂魈的人都是被它的怨戾所腐噬,或轻或重都会响影到运势。但是,魂魈的本体就是怨戾所化,也就是说一旦它寄宿到人体,两者结合为一,就不分彼此。”
张晓堂追问道:“那它有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比如公墓之类的,咱们跑到那里去设伏,不就可以把他给逮个正着?”
方寒和刘若男轻咦一声,异口同声说道:“这倒是个好办法!”
“那当然,你们也不看看是谁想的!”张晓堂在那边自鸣得意道。
“魂魈喜欢吞噬怨气不假,可是大都市里生活节奏飞快,每个人都在拼命努力工作,多多少少都会产生怨气和戾气,足够满足它的**。如果选择去公墓围堵他的话,还不如到酒吧和ktv这些买醉发泄的地方去蹲点,魂魈或许会到这里去吸纳怨气。”张晓凡曲指一弹,手中的烟蒂在空中划过一条完美的抛物线,精准地落在排水渠的里。
方寒闻言愕然道:“东海有几百家这样的酒吧和娱乐场所,你让我上哪去找伍峰?”
张晓凡拿起沙发上带血的衣物,说道:“那就是你的事情了,我哪会知道这么多。”
“等等!”方寒看他就这样想要离开,忙走上前去说道:“你不会又想撒手不管吧,这件案子闹得这么凶,又是这样棘手,当靠我们这些警察哪会摆得平。张晓凡,看在咱们相识一场的份上加入专案组怎么样?你小子可别忘了,在大澳的时候全凭我帮你才侥幸脱身,要不然你早就关在警察局里了。”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起大澳的事情张晓凡就火大,他转身冲方寒发飙道:“你还有脸和我提大澳的事,我前前后后帮了你多少次的忙,你小子有没有帮过我一次?你们手里明明有着证据却睁着眼睛说瞎话,害得老子被满城的警察追捕,差点把小命都给丢了。还有敢和我说大澳的事,你的脸是防弹衣做的吧!”
方寒被他说的哑口无言,想要反驳却无从提起,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开。
“张晓凡,你给我站住!”刘若男发话了。她快步走到张晓凡面前说道:“我承认大澳的事情是我们有错在先,但事实上最终帮你摆脱嫌疑的也是我们的证词,要是没有那份录音和我们的证词你也没办法轻易脱身。这次的案子是由古玉引起的,也是从你堂弟手中卖出的古玩,你于情于理都应该挺身而出才对,为什么你会选择退缩,还是你怕对方太厉害,自己斗不过他?”
“我怕?哈哈……”张晓凡被她的话说得哈哈大笑,笑罢之后说道:“随你怎么说好了,你们的事情我是不会插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