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嫣然十分平淡地说道:“如此甚好,我本就不yu与他们计较。刚才嫣然言语多有冒犯,还望张大夫见谅。”
张晓凡笑道:“客气,这会儿时间不早了,再等下去饭菜都得凉了。”他让柳嫣然与严静等人先去吃饭,自己则是推搡着蛇哥和许三德两人到前堂的二楼叙话。
三人在茶桌旁坐下,看着小楼吃饭的柳嫣然,张晓凡的眉头就没有松开过,他总觉得对方的声音很熟,好像在哪里听过。
“老大,事情就这样算了?”蛇哥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地说道。
张晓凡扭头瞥了他一眼,接了壶水,准备泡茶。“要不然怎么办,我把她也胖揍一顿?就事论事,也是你有错在先,就不应该先动手。刚才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我也不好说你什么,你小子说话怎么老是怪腔怪腔的,什么叫都是我锅里的菜,敢情老子是干土匪的是吧?是个漂亮女人都得抢到山上去当压寨夫人?”
许三德说道:“可是咱们就想到小院里乘个凉,这没什么错吧?”
张晓凡拿出烟来分给两人,点着火说道:“我从小楼搬出去以后,这里就空了许多。现在这楼里就住着静姐她们三个女的,男人随便进来是有些不方便。好比你去小玲宿舍里找她,也不会不经过主人的同意就随便乱闯吧?柳嫣然的身手并不简单,三五个大汉都不定能近得了她的身,就更别提你们俩个了,所以也别觉得败在女人的手下丢人,真要觉得咽不下这口气,回头去外边拜个名师勤学苦练,十年之后过来报仇雪恨。”
他抽了口烟,嘀咕道:“但话说回来,这个叫柳嫣然的反应也有些过激了,按理说她不应该有这么大的反应才对,我总觉得哪里有些怪怪的……”
蛇哥抬头从窗户看了眼柳嫣然,悄声道:“怪的地方多了。老大,我和你说,你是没瞧见她看病时的作派,拿着毛笔在那边又写又画的,装逼装得一塌糊涂。还有她说话的语气,我听得都耳酸,他娘的什么玩样。”
张晓凡听得有些道理,临走的时候让静姐帮忙找个坐堂的医生,随即柳嫣然就出现了,行为举止都和外界有些格格不入,让人觉得十分神秘。他想不通,是什么样的师傅才会教出这么个徒弟,该不会是哪座大山里的隐世高人教出来的吧?
他摇了摇头,暂时先不去考虑这些事情,等会儿问问静姐再说。
&拿出冲泡,顿时整个二楼都充满了香气,就连不会喝茶的蛇哥和许三德都称不绝口。
张晓凡捏着茶杯,问道:“你们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蛇哥咧嘴笑道:“没什么事儿,就是过来看看。这尚德堂开张都两个多月了,咱们一回都没来过,过来认个门。还有就是哥几个在家闲得有些无聊,想找点事情做……”他压低了声音,凑头问道:“老大,海盛那边什么时候可以动手?”
“这件事情我已经妥托专业人士打理,兴许一个多月就能见分晓,该得的那份自然少不了你们的。不过咱们丑话说在前头,要是在公司干得不顺心,又急于用钱,优先认购权可是在我手里。到时候合同上会注明这一条。”
蛇哥笑道:“没问题,反正这些钱都跟白拾的差不多,多点少点无所谓。老大,我常听人说,那些副总都是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真是这样吗?”
张晓凡差点没把茶喷到他的脸上,笑骂道:“你要是能把事给办妥了,就是把秘书娶回家去也没有人管你。但好歹你以后也是个高管人员,也得注意下分寸,别什么人的裙子都钻,这尺度我相信你应该能够把握。”
蛇哥掐媚道:“这您尽管放心,只要那些娘们不愿意,我保证一根指头都不会碰她们,蒙头强上的事咱可不会干,不过这肉到嘴边……”他说到这里,悄悄地瞅了眼张晓凡,一副yu言又止的表情。
“我还是那句话,尺度自己把握,只要把手头上工作分派完成,你就是在公司里开舞会都没有人管你。”
蛇哥劲头很足,他早就想去看那些漂亮的制服美女,每天什么事情都不干,光是看着丝袜美腿都是种享受。
张晓凡对许三德说道:“三德,最好有空去报考夜校,或是让小玲帮你安排进东大旁听,多充些电对将来没有坏处。你年纪轻,头脑灵活,当初是被生活所迫那是没法子的事儿,现在钱是不缺了,海盛的股份拿在手上也不是帮别人打工,说出去也不丢人。就别再惦记着以前的事,千万记得。”
许三德点头应是,说道:“我明白的,小玲也是这样说,将来的路是自己走的,我也不会回到原先的老路上。”
三人在楼上边泡茶边聊天,时间也过得很快,转眼间就到了下午的两点多钟,病人也陆陆续续的到来。蛇哥和许三德也告辞离开,在路过楼下柳嫣然身边的时候,两人都不约而同地瞥了她一眼,一副不屑与她计较的表情,趾高气扬地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