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花,就跟看到亲人没啥区别,张着嘴想要吐出声来,却没能够做到。
张晓凡的脸上也带着震惊,扭头问道:“兰兰,就是他们来捣乱的?”
兰兰不会撒谎,点着小脑袋说道:“嗯,就是这两个坏人,他们刚来的时候还客客气气的,可是柳姐姐让他们出去的时候,他们就吵闹了起来。后来被柳姐姐教训了一顿,打得可惨了。”
张晓凡用玩味之se看着两人,见蛇哥激动的浑身颤抖,许三德更是委屈的差点落泪,心想可能有些误会也说不定。他把兰兰放下,走上前去看了两眼,见他们的身上穴道被人用银针封住,手法也非同一般,很显然那个柳医生也是个内家好手。
张晓凡上前帮两人除去银针,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会和人发生冲突?”
蛇哥倒地不起,两腿又酸又麻,差点就没有了知觉。闻言急忙辩解道:“老大,你可千万别听她们乱说,我蛇仔明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就是借我两胆也不敢在你的地盘上捣乱啊。”
张晓凡对于他们的秉xing心知肚明,也知道事情不会是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他搀扶着两人到石凳那里坐下,拿出枚九龙金阳丹化水给他们服下,免得留下什么内伤。
待缓过劲来,蛇哥抱怨道:“老大,那姓柳的娘们是什么来头,我从没听你提起过,真是凶悍的要命。”
张晓凡说道:“我一个小时前刚回到的东海,怎么可能会知道。你们把经过原原本本地说出来,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冲突?”
蛇哥揉着腿说道:“都是那娘们搞的事,跟咱们没有关系。我和三德子听说大澳的事情后,就急忙打电话给了解情况,想问老大您需不需要帮手。可打了好几天的电话,始终是关机。后来,三德子就找到大澳jing局的电话给拨了过去,咱们说是你的亲戚。对方告诉我们限令已经解除,我就和三德子过来尚德堂看看……”
张晓凡听到这里微微颔首,自从把电话捏碎后,原先的号码也没补上,就在大澳随便买了个号先凑合着用,联系不上自己是正常的。
“后来呢?”
“后来,我们见堂上很多病人,就以为是老大你回到东海,便兴冲冲地跑了进来,谁知道看病的医生是个女的,还从来没有见过。我们就问她张医生回来没有,你猜她怎么着,她就看了我一眼,就让我去排队,说是没工夫和我聊天。我瞅她那模样,就问另外那个抓药的女的,她倒是脾气挺好,说老大你已经出去了好些天了,到现在还没有回家。”
蛇哥瓮声瓮气地说道:“我算了算时间,昨天解除的限令,今天应该会到东海才对,所以就想在这院子里等上一会儿。谁知道刚走了没两步,那姓柳的娘们就拦在咱们的面前不让我过去,说是找人出去找,这里没有咱们要找的人。刚开始的时候,我还好声好气的跟她谈,说咱们是你的朋友,就在院子里坐会儿等。可是她说不行,这院子咱们不能进。我听得就冒火了,我说这大热天的,外面跟下火似的,院子里凉快些等人有什么不行,再说这院子是咱们老大买的,我们等上一会儿有什么不行。”
“当时我说着就拉着三德子走了进来,谁知道还没有走上两步,就被人给丢了出来,那拳脚就劈头盖脸的打上,把我俩给揍得不cheng ren样……”蛇哥忿忿不平地说道:“要不是那抓药的小妞说了两句好话,估计咱们都得被打死。”
许三德也不迭点头道:“老大,事情真是这样的,我可以做证。”
兰兰在边上听得稀奇,拉着张晓凡的手,nai声nai气地说道:“晓凡哥哥,他们真是你的朋友吗?可是他们是坏人啊?”
蛇哥和许三德听到这话,脸黑得跟锅底似的,自己明明把以前的习气改了不少,什么时候又成了坏人了。
张晓凡觉得有些奇怪,不免问道:“兰兰,他们不是坏人,是哥哥的朋友。”
兰兰歪着脑袋,把手放在嘴边说道:“可是,柳姐姐说他们是登徒子,要不是姐姐拦着,就要把他们丢到大街上去。”
“登徒子?”张晓凡冲蛇哥问道:“你是不是对别人说什么了?”
蛇哥吭哧了半天,有些尴尬道:“也没说什么……就是那娘们拦着不让进,就随口说了两句。”
“你骗人!”兰兰正义言辞地道:“你说柳姐姐模样长得挺周正,让她脾气别那么冲,要不然小心没有男人要她!他们还说就算有男的要也没用,柳姐姐迟早都是老大锅里的菜。晓凡哥哥,他们的老大是谁,长得是不是很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