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深港还挺热闹的,货船正在码头上装船,大车将集装箱送到这里再缓缓驶离,吴建豪和叶香儿两人猫着腰避开人群,飞快地潜到一辆箱型小货车边上藏着。
吴建豪早就酒se掏空了身子,折腾了一晚差点没把身子给累垮了,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一屁股坐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
叶香儿倒是神se如常,见他累得和狗熊似的,便说道:“才这么点路就把你累成这样,平时你都不干活的吗?”
吴建豪无力地抬了抬手,勉强道:“干、干个屁……我都多久没、没运动了……”
叶香儿把小嘴一撇,不再理会这个家伙,打量着四周,想要看张晓凡什么时候回来。
吴建豪待把气喘均了些,咽着干渴的口水问道:“你说张医生能够逃的出来吗,那么多条/子追着他……”
“公子一定能够逃掉的,你别乌鸦嘴啊!”叶香儿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忿忿不平地说道。
吴建豪有些奇怪,问道:“你叫张医生做公子,难道他在内地来头不小?”
叶香儿楞了楞,不解道:“公子就是公子,跟来头不小有什么关系吗?”
“这个……”吴建豪吭哧了半天也没有说出话来,他把香儿归到情病恶化上去,怕她真有可能变得有些自我毁灭,现在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不过话说回来,在他看来现在的叶香儿比起以前脾气要好太多,至少不会动不动就给人脸se看。
两人一阵无话,吴建豪觉得气氛有些沉闷,问道:“婉儿,你说张医生真的是医生吗?我怎么瞧得有些不像?”
叶香儿扭过头来问道:“怎么不像?”
“你看啊,他长得高高大大像个打手,对付那三个条/子没两下就收拾干净,动作比我爷爷的保镖还更利索,我瞧着他就不像是个医生,说是杀手还有可能。”吴建豪并不知道张晓凡的来历,叶祖城也没有告诉他真实的情况,所以这家伙还蒙在鼓里。
叶香儿笑道:“公子虽然也杀人,但他杀的是坏人,那些人都是罪有应得的。可是他也是个医生,在东海市里治好了许多的病人,尚德堂里的锦旗都有好多,堆得二楼满满当当的。”
吴建豪闻言有些惊愕,他问道:“张医生他杀过人?他以前是当兵的吗?”
叶香儿摇了摇头,说道:“这我就不太清楚了,好像是什么佣兵……我也不知道佣兵是什么意思。”
吴建豪傻了眼,他咽了咽唾沫,雇佣兵代表着什么含义他心里自然清楚,都是群把脑袋别裤腰上的疯子,也难怪他会在全澳jing察的围追下还敢疯狂逃窜,根本不拿小命当一回事。想到这里他也暗自庆幸没有惹到对方,否则还不得被人给宰了。
这时,一阵海风吹过,夹带着清脆的铃音和木鱼的声音,还有阵阵梵唱之声。
叶香儿瞥了一眼月光号,见船上的低层甲板上灯火通明,似乎有不少人在上面捣鼓着事儿。她正想开口询问,便发觉身后一阵响动,赶忙转过身子查看。
只见张晓凡全身湿漉漉的站在后头,光着膀子拧着衣服,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公子,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平安无事的!”叶香儿高兴地蹦了起来,拉着他的臂弯喊道。
张晓凡轻嘘了一声,问道:“你们俩没被人发现吧?”
吴建豪瞧见他全身健壮的肌肉,猛男的造型加上他雇佣兵的身份,顿时让他打了个激灵,忙答道:“没有,我们一路过来都非常小心,保证没有被人看到。那个张……张先生,你看咱们现在是去哪里避避风头?”他的态度非常恭敬,唯恐把对方惹怒。
张晓凡将衣服一抖,说道:“大澳我真不太熟,眼下唯一能不被发现的地方就是月光号。船支受损,修复需要花费时间,在近期内是无法再次。jing方也想不到咱们会藏身在船上。”他沉思片刻,接着道:“可是躲得了一时也躲不了一世,对方既然想将咱们至于死地,就不会让咱们安稳躲藏,他们会千方百计的逼我们现身。眼下只能等杀手的身份调查出来,再另行打算,否则一辈子都得过着逃亡的生涯。”
吴建豪觉得有理,问道:“在你看来,谁是幕后的真凶?”
张晓凡冷笑道:“杀人无非是为了利益和仇恨。对方布下了jing巧的套子让咱们去钻,除了把陷害我之外,还把你们两个都牵涉进来,目的可以说是再明显不过。既能把叶祖城这个隐患除去,还能把叶小姐应得的家产也同样揽到身上,稳稳当当地坐上家主的位置。”
吴建豪和叶香儿闻言一惊,诧异道:“你是说二哥和武哥?”
“除了他们,我实在想不出有谁能够完美的一石二鸟,但他们算错了一点,那就是不应该把我扯进来。”张晓凡把手中的衣服拧得噼啪作响,目光中寒森的杀机尽露眼底,看得吴建豪全身的毛孔倒竖而起。
叶香儿在边上想了会儿,忽然说道:“我知道是谁下的毒手,一定是叶盛兴这个坏蛋,他表面上装成好人,其实在暗地里布置下陷阱引我们上勾,这样他就可以把叶家控制。”
吴建豪反驳道:“不会是二哥,我不相信他会干出这种事情。要知道二哥掌握着叶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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