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晓凡看来,田中奇这个人很神秘,通过他的话可以了解到他的背景不简单。
张晓凡从中州到东海的时间并不长,在这短短数月的时间里发生了许多的事情,很多是都是范家针对他而发,有的是张晓凡主动出击应战,可是这里面复杂的事情就连方寒这个刑jing队长都不太清楚,他田中奇又是从何得知。
方寒见到他犹豫了一下,说道:“咱们这次的谈话是非正式场合的私下交流,不用承担风险,是去是留你可以自行选择。”
张晓凡默不作声,拿手点着桌面,沉声道:“有些事情听了就是听了,不能当成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就像手中的餐巾一样,把它放到水里再拿出来,你还能说它是干的吗?”他随手把餐刀放在桌上,拉着香儿的手起身说道:“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甚至我也知道这件事可能与我有关,但是我无法与你们合作,原因暂时不能够透露,很抱歉。”
刘若男听到他的话后猛然起身道:“张晓凡,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很危险,随时都有可以没命!”
张晓凡脚步稍顿,背对着她说道:“这句话很熟悉,不止你一个人对我说过。但是那些想要我命的人几乎都到丰都城报道去了,剩下的也在生死簿上记着名号,就不劳你费心了。”
刘若男气得咬牙切齿,她明明是在暗示他有麻烦,却被回敬了句杀气腾腾的话语,她真想把对方暴锤一顿。
刘筱雨见姐姐气得不轻,忙安慰道:“姐,不用生气的,说不定他过阵子会自己来找咱们呢?”
张晓凡走到卡座的外围时听到这话,差点儿一头栽倒在地上,倒霉鬼的话就像是邪恶的诅咒,让人不得不防,比什么yin谋诡计都可怕。
“公子,你怎么了,是不是不高兴?”
张晓凡嘴角抽搐道:“没什么,刚想到别的事情,咱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再说。”
“等等……”田中奇快步走了出来,掏出张名片递了上去,说道:“这是我的联系方式,如果遇到麻烦可以联系我。”
张晓凡伸手接过名片,上面只写着对方的名字和电话,什么头衔和职位全都没有写明,很典型的职能机构的留名方式。他把名片往兜里一塞,礼貌的与对方握了个手,便告辞离去。
田中奇看着他走出餐厅的大门,这才转身回到卡坐里。先前的那名男子正在和叉子较劲,他的衣袖被张晓凡掷出的钢叉死死地钉在桌上,几乎见不到齿痕。男子使出吃nai的劲头也没能撼动叉子分毫,田中奇把他的手拍开,单手握着叉子运劲一拨,“噗”的声响连整张桌面被都掀了起来,所有人都可以见到桌面上的几个深不见底的齿印。
田中奇凝视着手中的餐叉,自言自语地说道:“好家伙,这随手一掷怕是有五六百斤的力道,换成是古时必是一员猛将,可惜啊,生不逢时。”说完,便将手中的叉子丢在桌上。
男子名叫郝邵,是田中奇的手下,他看到自己刚买的高档西服转眼间成了这副德行,心头都在滴血,忿忿不平地说道:“田局,这个张晓凡实在太可恶了,咱们要不要教训他一下,逼着他跟咱们合作?”
田中奇摇头道:“‘无中生有’这招对付别人还行,要是对付他……呵呵,不是我把看轻咱们,就是外勤的那些高手都有些够呛,别把猎没打着,把自己的脚给崩到了。”他拿起桌上的红茶喝了一口,说道:“你们知道刚才那个女人是谁吗?”
方寒等人摇头表示不知,刘若男冷哼一声道:“不就是个洋妞吗,有什么稀奇的,难道还能是公主不成?”
刘筱雨拉了下姐姐,说道:“不是公主,她叫叶婉儿,今年二十八岁,生辰6月23ri,大澳锦城国际的董事会主席兼执行总裁,xing格孤僻偏激,行事乖张,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她的爱好有些独特,喜欢高挑的美女,赛车,赌博,网球,游泳,唯独对男人没有任何xing趣,曾经为了拒婚不牺拿着手枪指着自己的脑袋。最为关键的是,她的父亲就是大澳叶家的家主叶祖明。”
除了田中奇之外,所有的人都惊楞在那儿,他们怎么也想不到美貌xing感的叶香儿来头会这么大,看来这件案子有些难办了。
田中奇冲刘筱雨赞道:“小丫头不愧是咱们局里的jing英,就这手过目不忘的本领就足以让人惊艳。不过,有件事情你们还不清楚,就在前天的晚上,叶家的一艘新船月光号的首航庆典,发生了重大的案件。叶家的长子叶盛文,老三叶盛龙,长孙叶海涛等人由于窥视家族的利益,不惜动手清除异己,不料被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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