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忽然笑了起来,挪谕道:“这么说我还要感谢你给我这个机会,让我们见识一下叶家的慷慨。两千万的古董,的确价值不菲。”
叶婉儿走到他的面前坐下,轻声叹道:“你还是对我们抱有戒心,很可能是萧兵对叶家的了解让你产生误会。不错,我们叶家是个家族,每个大家族都存在着一个通病,那就是继承人的问题,这也是长期困扰我们的所在。但这个问题并不应该让你产生困惑,你只要把自己份内的事情做好就行,其余的事根本用不着你去理会什么。”
“东海的凌家与我们是世交,你又是凌老太爷的救命恩人,要是你死了我们也会得罪了凌家,无论是怎样的结局都不是双方想要见到的。但我们对你的了解十分有限,也不清楚你和我大哥与三哥之间是否存在什么交易,只是情非得以之下才将你父亲带到船上,我可以保证绝无恶意。”
不得不承认叶婉儿的口才很好,原本带着强迫xing质的交易被她拿话轻描淡写的带过,用巧舌如簧来形容她再适当不过。但是,张晓凡心里清楚,这个女人远远不止表面上这么简单。从刚才的谈话中可以看出她清楚萧兵的身份,也知道张晓凡到大澳的目的何在,跟他们这种人打交道脸上却毫无畏惧,管中窥豹可见一斑。
叶家风云突变,老大叶盛文限制着张建国的举动,便得张晓凡有些投鼠忌器;叶盛龙想用降头术把自家老子干挺了,幸好蛇哥意外把郑山杀死,否则还得费上一番手脚;叶婉儿看似文弱,手无缚鸡之力,但她的变数最大,整件事都是她一手策划的yin谋,不得不防。
张晓凡抬起头来,正好看到叶婉儿淡蓝se的眼眸,美目中闪动着jing光,似乎想要猜测他心底的答案。
“撇开你们答应我父亲的条件,我还需要一千万美金的酬劳,这就是我的条件。”
叶婉儿答应道:“没有问题,就算你不说我们也会提这个事情。现在你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吧?”
张晓凡把目光一转,随口道:“希望如此。”
叶婉儿在擦拭秀发的时候问道:“我父亲的病情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每个医院都说他的身体十分健康。”
张晓凡摇了摇头,假装不知道:“具体的原因我也不太清楚,很可能是练功出了偏差,经络脏腑出现异样所至。不过你不用担心太多,我既然答应你们,就绝不会放手不顾。明天上午我会给叶老做个仔细的检查,确定治疗方案后就可以着手进行。”
叶婉儿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问道:“这种病需要多久能够恢复?”
张晓凡沉吟片刻,答道:“治疗只需三天时间,但想要恢复如初那是不可能的,毕竟叶老年事已高,只能在事后尽量调养身体。”
叶婉儿缓缓点头,起身向浴室方向走去。
“等等,我还有件事情想要问你。”张晓凡出声说道。
“什么事?”叶婉儿眨着美目有些不解,心想事情刚刚不是都解释清楚了吗。
张晓凡正se道:“你和玉舒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她告诉你关于我的情况?”
叶婉儿轻叹一声说道:“其实你不该怀疑她的,毕竟是我让她不要说出我的身份,找你治病的事玉舒也毫不知情。”她见张晓凡有些不信,便接着说道:“凌天涯是我的学长,在剑桥的时候我们就已经认识,前一段时间我和他通过电话,说起关于我父亲的病情,他就向我推荐了你。不过出于安全方面的考虑,我并没有马上答应下来,而是把这件事告诉了我的父亲。他老人家决定亲自前往东海,一来是看望多年未见的老友,二来是了解你的底细。然而,我们刚巧接到了你的委托,于是父亲就安排与你同机回到大澳,也在机上向你提出了邀请。”
张晓凡闻言之后恍然,他现在才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搞清,心中也放下一块大石。他见叶婉儿回到浴室,便起身走到床边将卓玉舒耳后的金针取下,望着她酣睡的浅笑,轻轻地在她的唇上吻了一口。
这时,叶婉儿一丝不挂地走了出来,胸前的椒/ru颤颤巍巍地抖动着,纤细的柳腰不堪一握。她神情自若地将椅子上的底/裤和晚礼服换上,并十分优雅的套上丝袜。穿戴整齐之后,叶婉儿向张晓凡挥了挥手,笑道:“既然你都清楚我的身份,那我留在这里也成了多余的障碍,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明天见。”
张晓凡望着妖jing般妩媚的女人离开房间,眉头顿时皱成一团,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她,是心如蛇蝎,还是媚惑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