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月光号已经驶到了公海上,赌场里的工作人员已经熟练地把场地整理清楚,许多在船上游玩或是闲逛的客人也向赌场方向走去。他们大多数人的心理都是想见识一番,并没有真正想去赌钱或是赢钱,哪怕是有也只是限定的金额,比如计划输三千元就退场之类的。
但是,他们往往都忽略了一点,不想赌的人会去试试水,抱着心理限额的人会有野心,在魔力般金钱的作用下,当初发下的誓言就如同厕所里的草纸般一文不值。
“哥几个给我听好了,咱们这次来是见见世面,不是为了要升官发财。”蛇哥站在层头的甲板上看着手下的弟兄,说道:“谁要是想去试试手气,我绝不拦着他,但你们玩归玩必须要有个限度。我可是丑话说在前头,谁要是输了裤子还敢伸手借钱玩的话,别怪老子不讲兄弟情面。”
他的嗓门很大,使得路过的人频频侧目,不少人见到他们个个身上穿着名牌,又露出一股痞气,都以为是社团里的骨干,上船来寻个乐子什么的。
蛇哥招呼着手下向赌场方向走去,心里想着刚才接到张晓凡电话的事。冲许三德问道:“你说老大是什么意思,听他的话似乎这船有些不太平?”
“刚才我也在考虑这个事情,好像是老大遇到了什么麻烦事儿,否则也不会让咱们尽量待在屋里,尽量别出去玩儿。”刚才蛇哥接到电话的时候,许三德也在他边上。
蛇哥侧着脑袋嚷道:“我不相信,老大的能耐我还不清楚,谁能和他过招儿?随便三两下就把孙……那啥给放倒了,再大的事到他手上也不是个事儿……”
蛇哥跟许三德探讨着话题,走路也没怎么看,与刚走出舱门的干瘦男碰撞在了一起,两人差点都摔了一跤。幸好许三德跟小玲走在他的身边,眼疾手快的扶了他一把。
“大哥,你没事吧?”许三德急忙问道。
蛇哥顿足摆手道:“没事儿,小意思。”
干瘦男被粗手粗脚的蛇哥撞得生疼,无论是谁出门赌钱的时候被拦腰撞了一下,都会误以为晦气上身,所以他脸seyin沉得很,转过身子就喝骂道:“你眼瞎了,走路没长眼啊!”
蛇哥和他的手下一听就来了气,他们这次出来都规规矩矩的,平常和人闹什么矛盾。港岛的人普遍素质不错,他们也没惹是生非。谁想在月光号上遇见个二/逼,张口就来事,这要是再忍气吞生不成了熊包了。
许三德和那帮子弟兄们个个脸se不善地涌上前去,想要教训对方一顿。谁知蛇哥来了劲,伸手把他们拦着,喊道:“都别动手,谁也别动!”
他见手下都看着自己,颇为自信地整了整身上新买的范思哲西服,说道:“咱们现在也是成功人士,不能让别人看咱的笑话。”他脸上挤出笑容冲干瘦男和气道:“不好意思,刚才我走路不小心撞到了你,应该没受什么伤吧?”
干瘦男起初心里还有些忐忑不安,毕竟降头师和国内正统的道士不同,降头师致人于死地都是要靠法术来取胜,要是真打起架来倒霉的铁定是他自己。
可是,当干瘦男见到蛇哥毕恭毕敬的模样时,身上的傲气流露出来,冷哼道:“白痴。”说完,很恶心的吐了口浓痰在蛇哥蹭亮的皮鞋上,把周围的人都看傻了眼。
蛇哥低头看着自己的新买的皮鞋上沾着浓浓的黄痰,有些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睛。他自从跟了张晓凡以后混得风升水起,走到哪儿别人都是笑脸相迎,谁知会在这里被人骂了白痴还被吐了口痰在鞋子上。
蛇哥脸上的横肉不迭抽搐着,指着干瘦男骂道:“给老子打得连他妈都认不出来!”
许三德等人早就跃跃yu试,听到这话之后哪还有犹豫,直接扑上去兜头就是一顿爆锤,十几人围着过道“乒乒乓乓”的拳打脚踢,很快就将干瘦男干翻在地上不迭地哀嚎着,惹来不少游人侧目。
“打!给老子照死里打,看这狗/娘养的还敢嚣张,反了他还……”蛇哥不迭地喝骂着,可是当他见到周围有许多看到这一幕时,脑子忽然记起张晓凡的交代,让他在船上注意点,别惹出什么乱子。他心虚地左右瞄了瞄,看到干瘦男的房门并没有关严实,或许是刚才那一撞没来的急锁上。
“把这***拉房里教训!”
许三德等人机灵的很,听到这话后几个家伙按着干瘦男就进了屋。蛇哥见不少人瞧过来,便装模作样地喊道:“没事啦,咱们都认识的,大伙儿闹着玩的。”说完,就把舱门关上。
那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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