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君曰:人行阳德,人自报之;人行yin德,鬼神报之。人行阳恶,人自报之;人行yin恶,鬼神害之。
长久以来,张晓凡都把自己的心态摆得很正,眼下名声鹊起不假,但他始终记得自己只是个医生,一个普普通通的赤脚医生。遇高官巨富不卑不亢,遇平民不厌不弃,这是家中两位老爷子从小教导的祖训,张晓凡也是这样做的。<益寿丹”张晓凡偶尔也有赠给患者,但每天的病人实在太多,就算把益寿丹”也只是杯水车薪,于事无补。只有挑选那些家中条件一般的,身有重病年事已高的老者相赠。<益寿丹的事情,张晓凡也没有理由拒绝。只是有一点他得搞清楚,对方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益寿丹虽然珍贵,但是在东海还有些余存,只是小子有些不明白,您老这摆下这个阵势是不是有些太大了?”
叶老笑而不答,只是抬了抬手,让他的随身保镖起身暂时离开一会儿,这才说道:“你没有到我这个位置,很多事情是无法明白的。凌老哥有三子,而我却有八房姨太,十七名子嗣,孙侄辈三四十人,旁支不计其数。家大业大,考虑的事情难免会有些顾虑,也只有这样才能避过有心人的耳目。”
“这次找你来,主要是让你帮忙检查一下我的身体状况。”叶老轻咳一声,把手帕放在桌上,说道:“不知道为什么,这两年我觉得自己老得特别快,jing力和身体大不如前。虽然我年逾花甲,但自小练习五禽戏动功,十余岁后便无灾无病,体力充沛非常,在三年前还添了个小儿子。可是就这两年,视力大降,听觉也有些失常,晚上有时似睡非睡,似醒非醒。可是,当我到医院去检查身体时,却被告知化验结果一切正常,几乎与四十来岁的小伙子无异,根本没有任何异常情况出现。但身体是我的,我知道已经出了大问题。”
张晓凡沉吟片刻,问道:“有没有找中医看过?”
叶老颔首道:“有过,却没有多大的作用。他们说我脉象平实,虽稍有洪大,但乃是血气旺盛之故,无过热症之相,只是开了些清热去燥的药物。”
听到这话,张晓凡就感觉有些不太对劲,并不是说他医术有多么厉害,而是从叶老的话中就听出不对劲的地方。皱眉道:“我帮你看看脉象如何。”
张晓凡把脉时,问道:“您最近睡眠情况如何,吃饭胃口怎样?”
叶老答道:“睡眠倒还好,就是有时脑子有些活跃,睡得不踏实,常常在梦中惊醒。要说是胃口的话,我原先饮食非常正常,饭量也大,但最近两年吃得也少了,每回见到荤腥油腻就没有胃口。”
张晓凡细细斟酌了一番,把手抽回,说道:“当从您的脉象上来看,平实有力这是可以肯实的,脉象微洪,但关口却微沉,可能和休息不好有关系。但是,您身体没有其他的症状,几乎可以说和正常人无异,仅是这一点就已经很不正常。”
他语出惊人,令叶老都不能正se问道:“此话怎讲?”
“恕我直言,您的病情有些特别,我也是头一回见到,难怪那些医生全被带入误区。”张晓凡沉声道:“您已将近古稀之年,就算是经年累月的练习自发五禽戏动功,脉象也不应该如此有力。无论是男女老幼胖瘦,他们的平脉都有区别,而我刚才为您把脉,看到的是四十岁左右的壮年男子的脉象,这就大违常理。或许您认识的医生都知道你有练内功的习惯,他们没有感到太过异常,但按我的理解和通过气se和饮食方面观察,您这是在透支生命。”
“透支生命!”叶老闻言微讶,随即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晓凡解释道:“《道德经》曰:天之道,损有馀而补不足;我们强调养生,食补采气,纳天地之jing华为己用,但终归逃不过天道的规律,待身体中的阳气损耗干净,而肾脏再也无法调动出足够的阳气时,那也到了生命的尽头。修练内功和滋补药品,都是用来补充损耗,延缓寿数,却无法弥补已损之jing,否则人就不会死亡。同理,您的身体真有如脉象中表现的那样,气se就应该也如同壮年般红润光泽,双目jing光如电,眉发皆乌,虎步龙行于步足,这才是内功修炼至如火纯青应该拥有的气se。但事实上,现在您脸庞上的皮肤宛如枯木,暗斑丛生,双目无神,白发苍苍,就连鼻下人中都浅淡至极;要是我估计不错的话,不出半年必中风卧床不起,一年内药石无救。”
“再者,经方调以脾胃之气为主,无论任何药物首先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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