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ri,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耀在病房里的时候,刘若男幽幽醒来。
她迷迷糊糊地坐起身子,张着嘴伸了个懒腰,神情振奋地说道:“好舒服啊,很久没有睡得这么香了。”她看了一眼隔壁床的张晓凡,撇嘴道:“这臭东西每天睡上二十多个小时,现在还跟死猪一样,真是服了他。”
刘若男挠着头走向卫生间,准备新一天的偷闲生活,她已经嫌烦了这样无所事事的ri子,但算算时间张晓凡也应该“醒”来,就不知道他口中所谓的厚礼究竟是什么,反正礼物不厚的话那这家伙就等着好看。
然而,就在刘若男手拿着牙刷,张嘴喝上第一口水时,病房的门被用力推开。
“刘队!出大事了!”一声吼叫让刘若男将水喷到镜子上,差点没让她呛死。
女人的下床气很凶猛,尤其是刘若男这种脾气不好的女人,她下意识的反握牙刷,目光凛冽的转身望着赵卫民,气势汹汹地吼道:“你想死是吧!”
赵卫民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他早忘了母老虎的脾气,气冲冲地喊道:“出大事了,孙……孙宝胜死了!”
“孙宝胜?什么孙宝胜,他死不死和老娘又有什么关系。”刘若男给了他一个白眼,转身接着刷牙。
突然,她猛地转过身来,把赵卫民的前领拎着推到墙上,喝问道:“你说的是孙宝胜!他怎么死的,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什么不通知我!”孙宝胜是道上的枭雄,也是刑jing队中早就备案的人物,他的死必定会引来轩然大波。
赵卫民被她的反应吓得不轻,尴尬道:“死亡的时间大约是凌晨一点至两点左右,我们接到报案已经是半个钟头前的事……刘队,你的手机不通,头让我过来通知你,马上赶到闸北货仓会合。”
刘若男记起自己昨晚手机被张晓凡玩游戏给搞没电了,当时充电没有开机,迷迷糊糊下就一觉睡到天亮。现在想起来还真有点蹊跷,她狐疑地瞥了一眼睡梦中的张晓凡,冲赵卫民说道:“你先到门口等我,我换套衣服马上就走。”
待赵卫民离开后,刘若男把手中的牙刷一丢,急匆匆地扑到张晓凡的身上,使劲地摇晃着他的衣服,咬牙道:“给我起来,你这臭家伙别想忽悠我!”
张晓凡正睡得正香,被母老虎这一折腾也清醒过来。他睁开朦胧的眼睛,发觉这娘们又骑到自己身上,和上回一模一样,便笑道:“每次见到你都是这种情形,看来你喜欢骑乘势,但我不是随便的人……”
“随便你个头!”刘若男问道:“你给我老实交待,昨天晚上你把我手机玩得没电,又让我早点休息,是不是偷偷溜走把孙宝胜杀了!这就是你送给我的‘厚礼’?你知不知道孙宝胜是什么人,这样做又有什么后……唔……”
张晓凡急忙捂着她的嘴,不让她出声,仅管许若男的声音很轻,但现在才早上五点多钟,周围安静的很。“我的姑nainai,你就不能小点声!”他凑头说道:“不管你怎么想的,我坚绝否认和这件事有半点关系,而且事情的真相远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现场不止有孙宝胜他们,还有别的东西。只要你亲临现场就可以知道来龙去脉,比我在这里说强多了……喂,你听到没有?你脸红什么劲,犯病了?”
刘若男脸se绯红无比,她穿着绵质的睡衣贴身非常,两人又在床上亲密的接触着,私密的部位不可避免的触碰到一起,从身下传来坚硬而又羞人感觉令她全身酥麻难当,想要起身却没有一丝的力气。
“唔唔……”刘若男羞愤之下挣扎着想要起来,却被张晓凡给搂在怀里,不让她动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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