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门高深的学问,如何处理关系可是得慎之又慎。
张晓凡问道:“可否透露一二,也好让我有个准备?”
刘叔呵呵一笑道:“不急不急,对你来说只是小菜一碟而以,我老头子年纪大了,有些事情早就不方便出手。但你也放心,好歹你们一口一个师叔的喊着,我也不会害了你们。”
他越是这样说,张晓凡心里就越没底,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号厚脸皮的人物,就是一顺杆爬的主,普通人根本应付不来。
张晓凡忍着心中的疑问把支票收入囊中,他倒不是看上这些钱,而是抹不开这个面子。好歹对方也是长辈,若是帮点忙就推三阻四的,倒显得太过小家子气。
两人商量着下午把博古轩的户给过了,却没想到张晓堂春风满面的走下楼来,见到他们二人便说道:“你们都到了,中午博海摆上一桌鲍翅宴,把人都喊上,我来请客!”
张晓凡交待道:“请客的事情你先别急着安排,等会儿你把大体上的货物金额估算出个大概的价格,我再让周明轩派人过来做个房产评估,那剩下的五成给强哥折了去。”
张晓堂听到这话就来劲,还是自家兄弟靠谱,这来去一下资产翻了好几倍,也算是在东海有个安身立命之所。他信誓旦旦地说道:“这事包在我身上,晚上我就不回堂子上住了,打算泡在这里一宿。说句心里话,我现在还跟做梦似的,没想到我也可以拥有这么大的铺子。”
张晓凡见他有些得意忘形,不禁给他泼了盆冷水,“你小子也别乐呵过头,我也只能帮到这个份上,将来的路还要靠你自己走。这买卖要是折腾黄了,你可得打回原形,重新回到梨园做你的无本生意去。”
张晓堂挠了挠头,尴尬道:“我心里清楚得很,只是被这么大的蛋糕砸在头上,忽然间有些晕乎乎的,等过了这阵子就好。”
看他这副模样,刘叔也在边上一通数落,差点把这家伙的头钻进裤裆里面去,再也不敢提鲍翅宴的事情。只是这个张大东家忘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他还身领着张晓凡每年十万美金的薪水,负责照顾萧兵的药汤事情,每天晚上必须回到堂子里帮对方安排诸事。
下午的时候,张晓凡把找律师拟了份合同,再把博古轩的产权都过户给刘叔。
他见事情安排妥当,就给史强打了个电话,把情况告诉他一声,其中自然省去重要的段落,只说明了救治荆永高,巧夺两间铺子的事儿。
当史强听闻荆老四身死,连铺子都被张晓凡拿下的时候,嘴巴张得可以塞进一个拳头,好半晌都说不出话来。只要在古街上混迹过的人物,没有人不知道珍宝斋的名号,那三层来高的铺子好些人眼馋。没想到被张晓凡给吃下了,这可是赚大发了。
“我说兄弟啊,老哥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份情咱记在心里,到东海的时候必须出来闹上一闹,一切的开销包在我的身上。”史强兴奋得找不着北,满心欢喜地说道。
张晓凡笑了笑,提醒道:“这事儿等你到东海再说,不过珍宝斋的产权和铺里的货物价值不菲,要是强哥手头不宽裕的话还请明说,免得到时候太过尴尬。”
“哈哈,老弟不用担心这些鸟事,不就是钱吗,只要你说个数,哥哥这边可是准备了一千五百万,不够的话我再找人凑凑。”史强是真豁出去了,这可是他用来养老退休的钱。
按目前得出的结论,珍宝斋的总价值约在三千一百八十万上下,这是包括产权和货款等物品总和。不过,史强和张晓凡之间的交情非浅,当然不可能按市值出售,再说他也拉不下这个脸来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