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言一怔,随即目光的焦点也聚集在手机上。
只见荆永高脸上的肌肉一阵抽搐,诡异的笑容浮现在脸,用着一种怪腔怪调,用不男不女的古怪声音说道:“三年了,我等了足足三年时间,这是你欠我的,是你欠我的……”
这话说的几人毛骨悚然,连头皮都有些发麻,一阵寒风吹过,好些人都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冷颤。
荆永高话音刚落,举起手中的针头便刺向自己的双目。手机中传来护士惊恐地尖叫声和荆永高诡笑声,手机这时也不住轻颤,看来拍摄的人也被吓得不轻。
很快,洁白的床单上印上了鲜红的血迹,两只眼睛都被针头刺得满脸血痕。
原本眼睛上的神经是极为敏感的,只要眼部受损人会对方向感产生一种迷茫,但是荆永高却丝毫不为所动,笑声不断地起身向窗户方向走去,边走还边拿着针头把脸划得一道又是一道,血迹印在地上溅得到处都是,被脚印所覆盖。
就当他走到窗台前的时候,忽然狂笑一声,整个人高高跃起,双手当成翅膀呈飞翔的姿势向外一跃。画面中的赵卫民忽然闪过,一把抢到窗台上向下眺望,拍摄者也快步走向窗台,想要拍摄对方落地的场景。
“你手机拍到了刚才的画面?”赵卫民急声问道。
拍摄者说道:“是啊,怎么了?喂,你干嘛,把手机还我……”
视频到这里全都播放完了,一干人等看得额头冷汗频出,谁都没有擦拭的意思。
有个队员胆子比较大,轻声问道:“头,你看这是意外还是自杀?”
方寒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又重头到尾的看了一遍,冲赵卫民问道:“荆永高在临死间有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可是有人来探望过他?”
赵卫民不迭摇头,非常肯定地说道:“没有,荆四跟荆坤两人离开之后,便再也没有人来看望过他。据值班医生和护士的描述,荆永高的智力出现障碍,而且是手臂正在恢复,几乎……几乎是无法做到先前的那些动作,更不能让值班医生撞击到硬物。”他犹豫了一会,说道:“头,我说句话你别怪我啊。”
“嗯,你有什么话就直说。”方寒知道赵卫民这小子有话不吐不快,他也是这次的目击者之一,有必要听听他的意见。
赵卫民咬了咬牙,说道:“事后那个受伤的值班医生接受治疗的时候,发现他的胸口出现两大块的乌青伤痕,根据手机拍摄的画面判断,是被荆永高给打伤的。然而,荆永高的膀子昨天脱臼,下午的时候才被张晓凡给接上,怎么会使出这么大的劲来。还有,他在自残的时候声音也不对,这种古怪的声线和离奇的自言自语,都不像是一个正常男性的特怔。我怀疑……我怀疑真是像那些护士说的一样,会不会是被冤鬼附身寻仇?”
方寒当场给了他脑瓜子一下,斥道:“你小子又不是第一天当警察,别在这里疯言疯语。咱们办过那些案子里装神弄鬼的不在少数,你怎么就不长长记性?”
……
张晓凡开着车回到了尚德堂里,一进门便见到了大黑摇头晃脑的迎了上来,张晓堂坐在前堂上抽烟玩手机,脸上乐呵呵地跟捡了钱似的。
“怎么样,人抓到没有?”张晓凡把大门关上,便出声问道。
“当然,有兵哥跟大山两人守在家里,就凭那些跳梁小丑也敢过来作祟?不过最厉害的还是这家伙。”张晓堂指了指大黑,说道:“那小子刚一翻进来便大黑给扑倒了,我们都还没反应过来,大黑就叼着对方直接冲咱们跑来,这会儿正在二楼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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