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个多小时,张晓凡又看了十几个过来凑热闹的病人,男童那边也排出了腹中枳食,烧也慢慢退去,把孩子的母亲感动坏了,一个劲的道谢。
直到中午时分,大家的热情才退去,也都散了回家做饭。
严静看着手中的处方单子啧啧称奇不以,说道:“你这半天开的方子,比我在小区门诊一个月来的都多,照这样看你就是不收诊金专门坐堂,光是卖药也照样可以收入过万。”
张晓凡笑道:“我这只是小打小闹,你在中州也看到我们每天要看多少个病人,高明的中医永远不会为钱财之事犯愁,而是该收多少诊金合适,这你以后就会明白了。”
严静幽幽一叹道:“说得容易,做起来就难了。我看那些古籍很难懂,在大学里学得不是文科,太可悲了。”
迈克尔摇头道:“你不能这样说,我的比中文和基础比你差,但是我却信心十足,每次师傅说的话我回家都有重新记录下来整理到一起,每ri不间断的复习。我妻子曾经说过一句话,她水滴石穿,铁棒成针,这里面的意思相信不用我说你也会明白,我觉得这句话说的非常好,我把它写在我的记事本上,每次打开都可以看到。”
“好!”刘叔走上前来打量着迈克尔,赞道:“难得有老外对咱们的文化知道的这么多,中文也说得不错,而且眼光独到,真是羡慕晓凡能找到这么个徒弟。以后咱们国家的医术能跨海扬名,或许就在这家伙身上。”
张晓凡也不住颔首笑道:“对于你的执着我是非常佩服的,这是毋庸置疑的。无论做什么事情,只要有股子执念,相信任何困难都不是问题。有空的话我会认真指导你们,用不了多久你们就会领悟到中医的魅力所在。”
刘叔和张大妈也留在尚德堂里用餐,这刘叔的脸皮子也是极厚,根张晓堂差不了多少,两个可以说是臭味相投,吃饭的时候也聊得非常投机,不时地说着古玩上的趣事。
饭后,张大妈便先告辞回家,刘叔和张家哥俩在小院上闲聊。
“我听说你和荆家的小子闹得挻凶,还动了火器?”刘叔拿着茶盏轻吹着,看似随口问道。
张晓凡点了点头,说道:“事情已经过了,都是前阵子的旧事儿。”
“呵呵,你小子年纪不大,心眼倒是不少,和晓堂这家伙几乎是一个样。”刘叔笑道。
张晓堂给了他一个白眼,不满道:“我可是什么都没说,也没有提过,这是躺着也中枪啊。”
刘叔没理会他的抱怨,直言道:“荆老四在三天前来找过我,让我出手给他的小子化煞,我没有答应下来。想想时间也差不多了,昨天应该就是最后一ri,想必你是用那柄煞刃伤了这兔崽子吧?”
张晓凡不动声se地说道:“刘叔的话有些莫测高深了,咱们认识不久,也仅限上次五帝钱时打过交道,但我猜测您老必定不是凡俗之辈。暗赋yin阳五行之学,又jing通古玩器皿,一身功力jing纯至斯,我实在想不出您为何对我们这么感兴趣。”
刘叔被他的话噎了一下,微恼道:“你这小子别玩搭棚上架的把戏,老子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都多,我要是想从你这里捞上什么玩意的话也不用等到现在。”他轻哼了一声,说道:“你们两个兔崽子的爷爷,应该有跟你们提过刘文龙这个人吧?”
“嗯!”张家哥俩一楞,都吃了一惊,张晓凡诧异地问道:“您是?”
刘叔没好气道:“老子就是刘文龙,也是你们的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