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道笑纳于否?”
阴差犹豫了一下,说道:“今天这两个游鬼也是你送上本使之礼,我也不好多说什么。上次的事,崔大人言明莫要多问,便将我等挥退,如果你是担心这件事情,也不用担心太多。”他说到这里,轻咳一声,把头望向一旁,说道:“你要是有遇见这些阴魂的话,当可暂收押于你手中,闲暇时我便会过来拘走,也算是功德。但你要是遇见凶魂或是修成阴躯的鬼怪,这等好货可千万留着给我,到时我必有谢礼还上。”
张晓凡暗暗心喜,他这回算是压对了宝,一来是想化解上次两人交恶的事情,毕竟阴司之事非同小可,他在阳上还未享受够数,当然不想早早下去和那些家伙作伴;二来想想吞噬阴躯这样可以快速提升功力,那些小鱼小虾也看不上眼,能够卖得人情自然最好;第三,常在河边走,难免不湿鞋,若是可以与阴差交好,干起这行来可是事半功倍。
他想到这里,抱拳道:“难得大哥大义在身,张某必得让大哥心愿得偿,今日先送上两个重伤之厉鬼,下次再遇时必会留于大哥,还请宽心。”
阴差哈哈一笑,点头道:“好!”想到这儿,他又摇了摇头,有些遗憾道:“可惜你身上并无纳鬼的法器,用镇魂符终是不妥,短期之内还行,时日稍长阴魂的修为大降,到手只怕也换不了几个功劳……”
张晓凡灵机一动,将上回在山神庙得到的那个白玉令牌递上前去询问道:“小弟这里有件东西不知合不合用,到手已经有段时间,却猜不出这件东西的用处。”他刚才就发现这块令牌上的气息很像安兴武的养魂玉,但又有些不同。
阴差凑前一看,惊呼道:“这不是拘魂令牌吗,怎会在你手中!”
张晓凡闻言也是轻讶,虽然不懂拘魂令牌具体是干什么用的,可听到这个名头也能猜个**不离十,说道:“在一处山神庙中意外偶得,留字人是明朝的刘伯温,不知差大哥可曾听过?”
“啊!是他留给你的?”阴差吓了一跳,他眼珠子一转,笑道:“老弟能得刘大师赠宝,必是不同凡响,你拿着这枚令牌自然可以拘魂暂押于内。”
他凑过身来,悄声道:“只是这件东西不要轻易外露,并且阴魂也只能压于逾月之期,最长不可超过三月,否则哥哥我也保不准有上面有没有人知晓。”说到这里,他掏出数只纸鹤说道:“这几只符鹤是我闲时所作,你要是手中压着阴魂时便可点燃符纸,喊上三遍我的名字,我就会上来相见。”
张晓凡笑道:“小弟省得,只是不知哥哥名号,这怕是……”
阴差一拍额头,失笑道:“看我这记性,我名叫刘金定,雍正三年生人,可怜到现在才是个小小的差役,官位半点没变,想想都有些窝火。”
两人称兄道弟一阵,刘金定抱拳道:“此次来的甚急,没能和老弟多叙,待得下回闲暇之时再痛饮一番。”他贵人事忙,也不能在这里太多逗留,转身便遁入黑洞之中没去了身影。
张晓凡拿着手中的纸鹤和拘魂令牌,心里着实不平静,他也没有想到只是临时起意而以,就与刘金定结下了交情,虽说这里面也有些功利之心,但却不是件坏事。
他看了一眼散发出浓重血腥味的尸身,直接掏出电话拨了出去:“喂,凌先生吗,不好意思这么晚还打扰你休息。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逃走的那名道士……对,就是右掌被我削去的那人,我现在好在他的家里……不用,我自己安然无恙,只是对方已经没了气,这个手尾还得麻烦凌先生处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