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凡转身挥舞两下,拳头打得空气连爆不以,力量与速度都大大提升,体内的真气充沛非常,这种感觉是前所未有的好。
他转身来到客厅,只见客厅的墙角处有一具被鞭打得皮肉翻卷的尸身,地上满是血迹斑斑,脑门子都被打得裂开,花白的脑浆带着浓稠的血迹流淌在地上,让人欲呕不止。
张晓凡则是轻咦一声,嘀咕道:“这家伙怎么看得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他凑头细察,只见对方的右手齐腕断去,伤口上还缠着纱布,丝丝血渍溢出,动作过大之下伤口迸裂。
他越瞧越觉得这个人似曾相识,脑中蓦然一惊,这个人会不会是在凌家作怪的那个道人,这只手还是被自己给斩下来!
张晓凡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上去翻动尸身,据尸上的证件来看,死去的道人名叫安兴武,凤县人士,今年四十有八,长得浓眉大眼颇为正派,却没想道是个阴毒之人。他身上有个黄绸做的小袋,里面装着一些灵符和玉牌,都是些常见的货色,其中蕴藏的法力平淡无奇,比自己绘制的相差甚远,也没有什么值得称道的地方。并且,在袋中有一个小瓶,瓶口被镇魂符给封着,里面应该是装着某个人的生魂。张晓凡不禁暗暗猜测,这里面会不会是刘若男的命魂,她冒冒失失的闯进别墅,被道人拘魂于其内,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的。
然而,就在他思考时,尸身的印堂穴上呈现出一股浓郁的黑雾,正在吸纳周围的阴死之气,逐渐地在空中汇聚成阴魂,眼带茫然地打量着四周。
“啪!”张晓凡大手一扣对方的颈部,将他一把拽向身前,问道:“你是这间房子的主人!”
安兴武不住挣扎,他的命魂凝聚于顶,天地二魂消失于身,很明显已经变为刚死的生魂,只等拘魂鬼差过境,将他押往丰都交差。他见张晓凡身上的阳气浓烈,烫得身上刺痛不以,灵魂受到无尽的煎熬,惨呼道:“放过我,好痛啊……放、放过我……”
张晓凡冷笑道:“放过你,你这狗、娘养的随意拘人阴魂,险些害了我的性命不说,还想毁去尚德堂的名誉,就这么轻易放过你,岂不是看我好欺不成!”他抬手看了看时间,说道:“现在是晚上十点五十五分,正值亥、子阴阳交替之时,我想丰都鬼差正在忙碌着拘魂,一时半会儿也不能到达这里。”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怎会知晓这些事情……”安兴武面带骇然之色,战战兢兢地问道。
张晓凡也不理会他的问话,拿起封着镇魂符的小瓶说道:“这里面装着是谁的生魂,你来告诉我。”
“是、是先前闯入我家的野鬼,我看跟她曾经有过结怨,便随手收了她。”安兴武没有丝毫隐瞒,直接道出实情。
张晓凡颔首点头,将小瓶放入腰后小包里,这次前来的目的已经达成,可以好好的泡制一番这个家伙。“说吧,你要我怎样处置你,是直接将你吞噬入腹,还是吸光你身上的阴气,让你连轮回转世也机会也没有。”
安兴武吓得阴魂剧颤不以,一个劲地呼喊道:“不可,万万不可!活吞生魂乃是大罪,你不能视阴间律法于无物,否则必招天谴!”
张晓凡嘴角轻扬,笑道:“哦,看不出你还是在为我着想,你说活吞生魂是大罪,那你用道法害人,又拘生魂于阳世,更是作法役鬼伤人性命,这是既犯了阳间的法,又犯了阴间的律,你说说阴司判官会怎么判你的罪?”他装作沉思状,说道:“我想想,应该是刀山地狱,或是孽境地狱,又或是火山地狱……”
他每说出一个词汇,安兴武都猛抖一下,哭喊道:“求求你救我一命,我知道你能做到的,你可以的……”
“作场法事化解你的罪孽不是不行,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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