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张晓凡便住在了凌家。住房无所谓豪华与否,关系是房子里这份大气,就不是随便哪个人家可以轻易做到的。
他刚进房不久,迈克尔便匆匆找了过来,开门见山地说道:“张医生,先前你说能够把我的身体给治好,不知道现在能否进行医治?”说着,便做出手拿金针刺穴的模样在那里指指点点。
张晓凡倒觉得这个洋鬼子有些搞笑,但对方较真的脾气又颇对他的胃口。迈克尔是美籍德裔,对于医学方面非常执着,有种不耻下问的心态,倒是让他有些惊讶。“你的病情我已经知道,可我手头上并没有现成的药材,等明天我回到堂上再给你开药行吧?”
“为什么?不是可以用针刺两下不就行了么,怎么还要喝药?”迈克尔十分不解,但他还是直接说了出来。
张晓凡笑了笑说道:“金针刺穴只是用到出奇制胜,在无汤剂的情况下,或是在某种特定的环境中治效病症。你的病情不太合适使用金针,等回到堂上,我开上两剂药,再把药丸揉制好交给你便成。”
他的英文太蹩脚,听得迈克尔懵懵懂懂的,就连张晓凡自己都有些恼火,这从初中开始就读英文,十几年下来屁都没有用到,考试成绩却是不差。反而,迈克尔用磕磕绊绊的中文问道:“张医生,请问你是哪个大学毕业的,他们学校还有收留学生吗?”
张晓凡楞了一下,暗骂道,这洋鬼子还跟我玩心眼,明明会说中文硬是看我出丑,真他娘的窝火。“东海大学,就是这座城市的大学,里面也有不少的留学生,你如果想要学习中文的话,我可以介绍你进去。”
迈克尔连连摇头,急忙说道:“不不不,我不是学习中文,我的妻子就是华夏人,她教了我许多的中文词汇,还有屎池。”
“嗯!”张晓凡瞪圆了眼睛,这都什么人,连这个都教。但转念一想,皱眉道:“你是不是想说诗词?”
“对对对,就是那个,屎词!”迈克尔急忙说道。
张晓凡摆手道:“行了,我不管你学了什么屎还是尿的,你进大学的目的是想学习中医吧?”
迈克尔兴奋极了,拉着张晓凡的手说道:“是的,还请你帮我推荐一下,我对这门医学非常感兴趣。”
张晓凡急忙抽出手,这老外就是麻烦,说话就说话,没事拉手干什么。“不是我不肯引荐你的问题,而是中医这门学问博大精深,你一个外国人连中文都学得磕磕绊绊的,再学《黄帝内经》或是《伤寒论》《神农本草经》这些东西,根本词不达意,无法理解其中之精髓。我们有句古语,叫秀才学医,笼中抓鸡,你几乎和古代的白丁没什么区别,甚至连五行相生相克……”
说到这里,张晓凡有些汗颜,洋鬼子估计连五行是什么都不知道,更别说那些经络,脏腑等与五行之间的关系。看似西医和中医差不了多少,都是治病救人,其实里面的东西完全不一样。
“不,我相信我可以做到的!”迈克尔固执的说道:“在美国的时候,我在部队退役后仅继续修完医学课程,并且得到了奖学金和博士学位,到了纽约康复中心就职,仅十年时间我就是纽约最好的心血管疾病的主治医生,成功了挽救了上百条生命。我相信我的天赋和毅力能够学好这门学问。”
张晓凡轻轻一叹,拿出凌天涯派人送来的雪茄,递给了迈克尔一支,两人吞云吐雾一阵,张晓凡也把话说开了。
“迈克尔,你不是咱们华夏人,不会明白这里面的弯弯道道。”张晓凡点了点桌面,解释道:“刚才的刘全德医生你也见过,据凌先生讲述,他还是东海医大的客座教授,时常去大学里给学生上课。你说这样的人都可以到大学里当讲师,学出来的东西还有什么用处。”
“哦,我的上帝!”迈克尔惊呼道:“你们的政府难道不会考验他的行医资格吗?他这是谋杀,这是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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