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黑色给烦闷的夏夜带来一丝清爽,微微徐徐拂面,试陡把气温降低下来。
张晓凡递了根烟给他,自己先把火给点着了,说道:“今后的路有什么打算,总不能一辈子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下去吧,人的运气总会用完,结婚生子也是必然的趋势。别嫌我烦,只不过是就事论事罢了,咱姐是什么人你不是不知道,她还不至于吞下你那点钱。”
“我明白,这些我都清楚,没看刚才我都默不作声吗?”张晓堂打着火,深吸了一口,才挠头说道:“其实我挻想出去闯闯,到东海至少不会让老爷子管着。二老威名太盛,我在他们面前大气都不敢出上一口,这也是为什么我总不老实的原因。”
“呵呵,你这是鸡歪怪马桶漏啊,我可没见二爷爷拦着你不让你干事业,倒是你有什么打算说出来听听,或许我能帮上你些忙。”
张晓堂找到椅子坐了下来,懒洋洋的翘着二郎腿,笑道:“如果我说想干古玩这一行,怎么样?”
“古玩?这行我没什么接触,但听过不少,电视里面也常演。”张晓凡想了想说道:“风险大,利润高,相信其中的门门道道不用我来多讲,你自己比谁都更明白。”
张晓堂颇为感慨地说道:“有人说咱们是可怜的一代人,改革开放初期没遇上,现在找工作不想找,赚大钱的又没有这个命,好不容易攒点家当又被咱姐给扣了,你说这有什么意思嘛。但我还是考虑去东海以后找份正经的工作,摸摸市场,搞搞调研什么的,毕竟我在梨园这些年也不是瞎混,要是真有趁手的买卖咱们一起干。”
张晓凡笑了笑,说道:“东海倒是有条明琅古街,那里全是搞腾古玩字画,要是你想去的话改天我可以带你去见识见训。但真想做出点什么名堂出来可不容易,随便个店铺都是几百万起发,凭你这身家按两来称都不够重的。”
“别急啊,我不行不还有你吗?”张晓堂急着坐直起身来,目光炯炯地望着他说道:“你手头上有五百万,我投五十万,你出个两百万左右,咱们一起把店给搞大,这可是条发财的路子!别看林忠得这小子店里全是打眼的货,至少上千万的身家,你就能想像的到里面的利润有多么可观。”
盛时古董,乱时黄金;这句话说的很对,但是随着改革的浪潮变化,全民炒股时代转变为全民收藏时期,连居委会的大妈都把着她家里的瓷碗不撤手,说这是什么瓷什么窑的东西,值老鼻子钱了。在这种前题之下,许许多多的新货和赝品层出不穷,老底新胎的东西络绎不绝,连许多知名的“砖家”都被打了眼。有的人穷其一生之力搞了整屋子收藏,却被人说得一文不值,五十来件藏品中近九成是新货,另外一成还是老仿的。
老张家没有这方面的人才,张晓堂自己也是个二把刀,别看他糊弄人挻在行,可是遇见几千块钱的交易上从来是掉头就走,连问都不问一下。所以有些知道他的身家和底细的家伙想打他的主意,最后都被他搞得灰头土脸,油水没捞着,反被搞了一身腥。
张晓凡也是有些为难,如果真让这小子这般胡混下去,这辈子算子完了。钱是不缺,但没有个底蕴在那里兜着,心里难免不会安稳。二爷爷年事已高,总不见得到老的时候还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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