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许久未见,于是便坐在石桌旁闲聊。
忽然,张晓凡听到前堂有人惊呼,还有砸东西的声音,大感奇怪。
张晓堂看了看手表,讶道:“现在才一点多钟,还没到下午开门的时间,哪跑来的人?”
“走,咱们去看看,很可能是有人闹事。”张晓凡说完便向前堂快步行去。
“闹事?谁吃了豹子胆,敢在咱这里闹事?”尚德堂救人无数,在中州市里那是有口皆碑,为人津津乐道,一般人绝不敢上门闹事,黑白两道都很给尚德堂面子。
张晓堂话还没说完,便见对方跑没了影,忙喊道:“晓凡,等等我……哎哟,我的屁股……”
张晓凡还没夸入前堂,便听到桌椅被砸的声音,还有男人和女人的怒骂声与尖叫声,他眉头一皱,便来到前堂。
“我操,什么鬼地方,有人没有,有人没有!!”一个身强力壮的男子扯着喉咙吼道。
望着满地狼藉,张晓凡皱眉道:“这里发生什么事情?”
店里的员工池万勇见到张晓凡过来,忙上前喊道:“晓凡,这家伙是个精神病,一进来便喊打喊杀的,你快阻止他,我都被他打了一个巴掌。”
由于午时十二点至下午一点半时间,是尚德堂休息的时候,并没有医生坐诊,但是有些挂号的病患会提早到来,周围堵满了人,有些是看病的人,还有些是周围的路人和邻居。
但是,张晓凡没有望向那名发狂的男子,而是见到了一个久别的身影,严静。
严静拎着一个小包,穿着t恤与牛仔裤,戴着一顶棒球帽,让人感觉有些俏皮和可爱,配合她娇好的身材更是令人眼睛一亮。但现在不是论交情的时候,那名男子烦燥不安的在堂中走来走去,双目刺红,拳头紧紧攥着,模样有些吓人。地下坐着一个中年妇女在痛哭流涕,从长样上看有三分相似,应该是母子两才对。
“晓凡,这里怎么了?我靠,这砸场子啊!”张晓堂也撅着屁股跑来瞧热闹,场中混乱的情况,也看傻了眼。
“你呆在这里,我去看看。”
张晓凡说完便迈步向前,还没靠近对方的时候,耳中便听到了他口中拉风箱的喘息声,口中还喋喋不休的说着话,仿佛真是癫狂的病人。
“他妈的,都死哪去了,没人……都没人,全都不理我,都不理我!!”壮汉一个劲的来回走动。
张晓凡有些诧异,见来人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身强力壮,面容端正,穿着白色的紧身衣半分裤,脚穿绿色运动鞋,整个人打理的一丝不苟,并不像是个疯子。
壮汉见张晓凡走上前来,便转身怒喝道:“你又是谁,啊!!”说完,抬手便来推他。
这家伙力气很大,壮硕的肌肉就像是个健美运动员一样,比起张晓凡来说只强不弱。
严静站在墙边见到这情景,惊呼道:“小心……”
张晓凡眉头一皱,侧身探手,握住对方的手掌转身一拧,同时脚下一别,壮汉整个人被他制服在地,随后张晓凡用膝盖顶住他的腰眼,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好!”众人见他轻而易举的制服了疯汉,都忍不住称赞起来。
“这人是谁呀,身手挻不错的。”
“他就是张尘心张神医的孙子,有一阵子没看到他了。”
“啊,他就是张神医的孙子,我听说张神医的孙子医术挻厉害的,一般的病没两副药就可以看好,是不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的病就是他看好的,那年他才十八岁,可厉害呢!”
严静也是美眸一亮,他的动作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的确不俗。她急急忙忙地跑上前去问道:“晓凡,要不要我帮你报警?”
张晓凡笑道:“不用。”
那名中年妇女哭着上前求饶道:“放开我儿子,放开他,他不是疯子,不是啊……”
张晓凡安慰道:“阿姨,不用着急,我知道您儿子不是疯子。”只是身上的壮汉很不安稳,口中狂啸连连惹得众人侧目不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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