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赵三斤的话来说,夏天松这就是病,是一种还没有从封建思想过度出来的毛病,换句话来说,都是习惯养成了自然,然后因为家族之中众人给惯出来的,让夏天松觉得,自己无论如何,都要高人一等。
只可惜,在家族之中是这样,或许走到一些大场面之中,也是这样,但是在赵三斤面前,那就根本不是这么回事,原因无他,谁让赵三斤根本就不买账呢?
“我惩罚我夏氏自家人,责罚我夏天松自己的儿子,还需要你一个外人来插手不成?”夏天松被赵三斤气得不行,这一点,从剧烈起伏的胸口就可以看得出来。
“我不是插手,我也不想插手,说句难听的话,夏长谷对你想要把夏灵墨嫁给高天家族这件事上没有及时的阻止,我就暗自说过,他不配做一个父亲,但是现在我觉得,比起夏长谷,你夏天松更不配做一个爷爷!”
赵三斤的牛脾气也上来了,看了夏天松一眼,就是要与他对着干,甚至连说话都是一点的面子都不给。
看着伸手指了指赵三斤,却是半天也憋不出来一个屁的夏天松,赵三斤继续说道:“首先,你身为夏灵墨的爷爷,不顾夏灵墨自己的意愿,为了一个家族的那么一丁点发展,竟然就要牺牲自己后辈的幸福,这是你身为一个爷爷该做的吗?”
赵三斤气势汹汹的说道:“你这以身份胡作非为,而这,还是第一点!”
“其次,你联合高天家族与柳家,不惜从外武林请来元婴期强者助阵,其目的就是为了灭掉我这一个晚辈,确保夏灵墨和高天步云的婚礼能够有条不紊的进行!这又是你身为一个爷爷该做的吗?”
赵三斤缓缓的向着夏天松靠近,然后一脸凶相的说道:“你这仗着年龄为老不尊,而这,还是第二点!”
“再有,对自己的儿子,儿媳,孙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责罚,而原因就算我不问也能够猜到,一定是夏灵墨婚礼搞砸了,你却将所有的问题都甩到夏长谷他们的身上!这又是你身为一个爷爷该做的吗?”
赵三斤似乎开始唾沫横飞了,却还是坚持补充道:“你这是为了撇清自己关系而仗势欺人,而这,还是第三点,你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吗?”
不得不说,赵三斤每说的一条,都是有理有据,而且还切实可查,事实如此的事情,只能说这会儿大厅内的这么多人,要么就是跟夏天松一样,思想被封建制度给腐蚀了,要么就是年轻一辈,明知道夏天松的种种罪证,但是无奈人微言轻,说了反而还会收到责罚,还不如不说。
所以,赵三斤才会觉得,夏天松的问题,全他娘的都是夏氏的人自己给惯出来的毛病,没人敢站出来反驳或者抵抗,最终就学会了逆来顺受!
而赵三斤这会儿所说的一番话,可以说是说到了太多人的心坎上,以至于一时之间都跟热血澎湃起来了。
当然了,赵三斤的最后一句话落下之后,夏天松整个人惊出了一声的冷汗,然后猛地一屁-股就坐到了椅子上,躲闪的木管跟根本不敢直视赵三斤的眼神。
可以想象,此刻的夏天松内心是该有多么的崩溃,相信如果可以的话,夏天松巴不得立马将赵三斤给轰走,可是以赵三斤的实力,整个夏氏还真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此刻,整个大厅俨然已经成为了赵三斤的主场,至于在赵三斤出现之前还嚣张得不可一世的夏天松,这会儿已经是屁都不敢放一个了,额头上的冷汗也是唰唰的直冒,整个人看上去狼狈极了。
不仅是夏天松,就连大厅内所有人,这会儿都只能目瞪口呆的看着赵三斤,不管愿意还是不愿意,都只能坐在这儿认真的听赵三斤‘说教’,原因无他,实在是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去触碰赵三斤的霉头,自然也就没有人敢出声或者直接起身离开了。
环顾了众人好半天之后,见到没有人开口说话,赵三斤这才继续说道:“今天来,只是单纯的想要看一下灵儿的父母以及哥哥罢了,并没有别的意思,不管你们信与不信,如果我想覆灭你们夏氏的话,只是一句话的事情。”
赵三斤的面色缓和了不少,不过话语之中所夹杂着的那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却依旧让众人感觉有些窒息。
换句话来说,那就是赵三斤的气场实在是太强,不仅盖过了夏天松,也盖过大厅的所有人,所以,他的这句话所有人都默默的选择了相信。
而事实本身也确实如此,不管是从外武林方面来讲,还是从国-家层面而言,赵三斤都有办法让夏氏从燕京除名,所以赵三斤在话音落到之后,也就接着补充道:“但是我没有这么做,因为灵儿不同意,也不忍心!”
“不过你们就是这么对待灵儿父母以及哥哥的,这可真是让人有些心寒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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