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诫原本还以为卯娘是因为听到了张兰秀的声音而吃醋,正要开口解释,就听卯娘说:“我饿了。”
“走!咱们起床吃早饭去!”
收拾完毕之后,朱诫带着卯娘,在四周所有人艳羡的目光中,坐在一家很简单的早餐摊上吃早饭。
不多时,手机又响了起来,还是高妘的。
朱诫就纳了血闷,以前他一天打十个电话,她都不会回一个,现在竟然在一个小时内连续打两个过来。
刚刚按下接听键,就听话筒里传来高妘略低沉的声音:“朱诫,你真的不来?”
“姐们,我为何要去?”
“你……你过去那两百多天,难道都是在玩吗?”
朱诫听出高妘的声音有些奇怪,但他是真不怎么在乎了。
不过,毕竟朋友一场,除了这次玩得比较过分,以前她还是比较收敛的。
朱诫深吸了一口气,说:“高妘,我跟你说实话。我累了,我曾像狗一样在你后面跟着跑,那个时候我是多么奢求你能看我一眼,跟我多说一句话,可是我每次的真心付出,得到的,都是你的冰冷嘲笑。不是我在玩,而是你。”
她那边的声音也变了,带着一份哭腔,同时还有一丝怒气:“你这白痴,我是在测试你啊!”
“对不起,我……累了,不想玩了,你要测试,就去找别的新玩具吧。”
说着,朱诫挂了手机。
本来朱诫以为说出那句话自己会有一种解脱枷锁的感觉,甚至会自由欢呼,但是他的心反而沉了下来。
毕竟从小到大,在遇到卯娘之前,高妘是他唯一追求过的,也是唯一喜欢过的女生。
尽管高妘最后一句话让朱诫挺在意的,但如今有了卯娘,其他人也就不用再肖想了。
吃完早饭,朱诫还要带着高妘去坐长途汽车。
飞机和火车都需要实名制,长途汽车只要不是高峰期都稍微好一点。他先买了两张去长安的车票,然后再从长安转到余杭。
兜兜转转,终于在第三天傍晚抵达了余杭。
中间高妘的电话再没有打来,朱诫心里总算好受多了。
半个小时后,朱诫推开了自家的破铁门子。
还是和平时一样,家里空空荡荡,不见人影。
朱诫牵着卯娘的手进入客厅,客厅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全家福,除了朱诫之外,还有一对中年夫妻。
卯娘站在全家福前,伸出手指了指朱诫身后的中年夫妻,轻声说:“爸爸,妈妈。”
朱诫愣了一下,他可没有教卯娘,这都是她自学成才的。
他将卯娘揽入怀里,在她光洁的粉额上亲了一下,笑着说:“下次见面你要是也这么喊的话,我那无良老妈估计笑得嘴都要咧开了……”
朱诫的父母都是国际上有名的考古学家,眼下他们正在暹罗,参加一次国际科考,估计今年年底都回不来了。
卯娘一回家,就黏上了电视。
朱诫则是急忙进房间,直接对电脑E盘进行了“格式化”,直接粉碎所有文件,
好不容易处理干净了,他从房间里出来,发现卯娘还在看电视。
朱诫跟女生接触得不是很多,他也困惑,难道女生都喜欢看电视?
只不过卯娘看地电视节目挺杂的。
她很快就学会了操作遥控器,这不,马上又换台了。
电视里传来了一个温文尔雅、底蕴浑厚的男中音:“春天来了,万物复苏,非洲大草原上的动物们又到了嚼呸的季节,公海龟……”
朱诫一听不对劲,急忙冲过去转到另外一台看泡沫偶像剧。
他吓得汗都出来了,千万万算还是把“动物世界”给算漏了。
这个时候天也快黑了,冰箱里空空如也,朱诫决定下楼去买些菜回来。
他跟卯娘说了一句,就关上门下楼了。
坐了两路公交车,朱诫到了菜市场,随便买了些菜,转身要离开的时候,眼睛很是随意地瞄到了一家名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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