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男人在外面再怎么花心,家中的女人安抚的很好。唉,怪不得人家非要走这条路。
众人对她大为同情,外人只是看热闹,至于别的,管不了。
“请问离婚一事,睿少知道吗?”
冷母抿了抿嘴,神情忧伤,“他不知道,这是我和他爹地之间的恩恩怨怨,我们都是成年人,能自己解决。对阿睿来说,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不管怎么做都是错,就让他置身事外吧,这是我这个没用的母亲唯一能为他做的。”
众人神情各异,半信半疑。这么重大的决定,怎么可能是冷母一个柔弱女子一个人决定的呢?
一名男记者忍了又忍,实在忍不住。“您提出切割一半财产,这是不是有些过分?”
一半啊,那得有多少?想想就热血沸腾!
联想到前几天冷家分家产一事,大家有了更多的想法。
这样一来,冷家就要大乱了。
“过份?”冷母脸色苍白如纸,眼神伤痛不已,“夫妻共同财产,我不能要吗?依照法律,他是过错方,我可以要求三分之二的财产当赔偿,但念在共同孕育了一个儿子,我愿意做出一定的让步。”
她越说越激动,情绪有些失控,两眼泛红,泪光在眼眶里闪烁。
身边的律师连忙跳出来挡驾,“不好意思,我的当事人情绪有些不稳,夫人,手续已经办好,我们走吧。”
一行人簇拥着冷母往外走,记者们一路追随,连连发问。
“冷夫人,你真的是铁了心?没有改变的可能?”
“冷夫人,冷主席是怎么说的?”
冷母坐上车子,扬长而去,留下一众兴奋万分的记者们。
手机铃声响了,冷母咬了咬牙,接起电话,话筒里传来熟悉又陌生的声音,“阿若,你想干什么?”
冷母第一次听到他气极败坏的声音,忍不住嘴角一勾。
“冷主席,十几年来,你第一次主动打电话给我,我真是受宠若惊。”
冷宗凯真的气疯了,记忆中那个温柔似水,事事以他为重的女人,怎么会变的这么厉害?
“你到底是怎么了?有什么话不能好好坐下来说,非要闹的这么大?”
冷母哈哈一笑,两颗眼泪却滚了下来,“好好说,我连你的面都见不到,还谈什么?”
这是个荒唐的世界,爱不能爱,恨不能恨,夫妻俩连说句话都难如登天。
冷宗凯脑门一突一突的,涨痛不已。
“我马上就到,你等着我。”
看着果断的手机,冷母嘴唇紧抿,脸色苍白的可怕。
车子在门口停下,冷母刚走出来,满脸着急的轻亭冲了过来。
“妈咪,是真的吗?你跟冷宗凯要离婚?怎么回事?您怎么会?”
她今天只有两堂课,本来在学校里做实验,一听这消息,再也坐不住了,飞车赶回来,只想亲口问一句。
她的心很乱,脑袋嗡嗡作响,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冷母太爱那个男人,为了他甘愿放弃自我,甘愿不吵不闹,活的像个隐形人。
这样一个女人,怎么可能一下子改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