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赵子阳一筹莫展,他根本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来搭救赛斯与赵长征。最好的方法就是进行谈判,从谈判中找到方法,至于突击救援想到不会想,保卫者摆明是在钓鱼。如果到了最后依旧行不通的话,或许只能按照潘多拉的方法将赛斯与赵长征击杀。
击杀他们的原因有两点,一是让他们免于遭受刑罚;二是防止赛斯重刑之下叛变。一旦赛斯叛变,潜伏者将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保卫者面前,一点翻盘的余地都没有。
“特种兵,杀了我!杀了我!”被绑在一根木桩上的赛斯发出大喊声,刚才那颗擦着头皮飞过去的子弹让他明白自己的处境。
自己成为鱼饵,他可不想看到一群兄弟因为丧命。
“钢铁手,你喊什么喊,他们怎么会把我们杀掉?”绑在赛斯旁边的赵长征露出一脸的不相信。
来到佣兵团之后,赵长征从感受到这里是真正男人追求的世界,粗鲁、豪爽,也许对他的训练中很苛刻,甚至疯狂,但这些家伙对他都挺好。再加上每天闲来无事陪他玩的小野猫,以及将他带回来的赵子阳,自然没有人对他使什么脸色,相处的都非常融洽。
在这种融洽的关系下,陷入险境的赵长征第一反应是佣兵们会救他,尽管他还不是潜伏者成员,所以对赛斯的话表示不信任。
“小子,嘿嘿……”赛斯仰头眯起眼睛看看天上的太阳,舔舔干涩的嘴唇说道:“我们现在是鱼饵懂吗?兄弟们会救我们,但只要他们出现就会被保卫者狙杀,你说我们是死了好呢还是活着好呢?”
这句话道出了他们现在的真正处境,没有一个人愿意看到自己的战友躺倒在面前。潜伏在沙丘的潜伏者不愿意看到,赛斯也不愿意看到,所以赛斯宁愿自己死。
“你的意思就是保卫者故意不杀我们,利用我们来杀咱们潜伏者?”赵长征听到赛斯的话了。
“没错,所以我们得死,嘿嘿嘿……”赛斯咧嘴笑了。
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的赵长征有点懵了,他将脑袋耷拉下来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没有经历过战场的他自然无法坦然面对生死,活着远比死掉更具诱惑。
耷拉着脑袋的赵长征缓缓抬起头,扫了一眼远处的沙丘,猛的爆发出一声吼:“他奶奶的,十八年以后又是一条好汉,杀了我!”
抬起头的赵长征双眼散发着浓浓的野性,脸上虽然有对死亡的畏惧之色,可更多的是豁出去的豪放。
旁边的屋子里走出两个保卫者佣兵,一个佣兵持着军刀将捆绑住赛斯的绳子割掉,单手拖着向屋子里走去。
“妈的,你们要干什么,放了钢铁手!”赵长征怒目圆瞪,冲那名佣兵发出咆哮。
“啪”的一声,一根藤条狠狠抽在赵长征脸上,顿时将他的面颊抽的皮开肉绽。
“啊!……”痛苦的呻吟声从赵长征嘴里发出,鲜血由右颊向下淅淅沥沥的滴下去,染红半边衣襟。
“嘎嘎嘎……叫,继续大声叫。”极其彪悍的保卫者佣兵发出怪笑声,眼中散发着残忍的欲望。
“啪”,藤条又一次落在赵长征的身上,将他胸口的衣服抽碎,皮肤翻卷起来的血肉经历过惨白之后被涌出的鲜血染成鲜红。
“嗷……”这真疼痛比脸上来的还要强烈,赵长征发出长长的痛嚎声。
“小子,不许发出叫声,否则会给咱们的人造成压力。”赛斯大声叫着。
“你都自身难保了,呵呵。”另外一名佣兵冲赛斯发出笑声,一把将他扔到房间里交给其它佣兵,自己则抽出一把军刀向赵长征走过来。
“啪啪啪……”藤条不断抽在赵长征身上,将他浑身抽的皮开肉绽。
不过在赛斯说过那句话之后,赵长征硬挺着没有发出痛苦的叫声。他知道自己的痛苦真的会给潜伏者的一帮兄弟们带来压力,很有可能让他们丧失冷静。
“蛮硬挺的。”操着军刀的佣兵冲抽打赵长征的佣兵点点头,接替施刑的工作,继续折磨赵长征。
此时的赵长征因为身体的剧痛早已说不出话,只能用向外微微凸起的眼珠子死死瞪住面前的佣兵。他想朝对方脸上吐一口吐沫,可因为硬挺而咬紧的牙齿似乎粘在了一起。
“知道人体痛觉神经最为密集的是哪里吗?”佣兵咧嘴笑着问赵长征,而后直直自己的腮部道:“牙槽。这里距大脑近,神经线分布密集,遭受击打会造成比别的部位都要明显的疼痛。”
赵长征咬着牙齿依旧死死等着这个佣兵,等着他出手。
“砰”的一生闷响,军刀握把狠狠击打在赵长征的右腮,迫使赵长征将紧闭的嘴巴张开。
一颗染血的大牙从嘴里滑落,随后一股鲜血从嘴角流淌出来,疼的赵长征的脸色都变的扭曲起来。
“还有,还有,腋窝。”佣兵捏着赵长征的下巴,很是温柔的说道:“通常腋窝遭受极大会让人瞬间失去战斗力,这是因为腋窝有一处痛觉腺体,腺体内拥有连接全身的痛觉神经,所以……”
军刀的刀尖由下至上****赵长征的腋窝,缓缓的旋转刺进。
遭到这种刑罚的赵长征浑身发出颤抖,嘴里的鲜血随着难以遏制的颤抖向下滴落。
“嘎嘎嘎嘎……”佣兵发出满足的笑声,对赵长征的表现非常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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