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护卫早已被他买通,只要在平日的饮食之中放入此毒,即使平日里张淮深饮食再如何谨慎,但也足以让张淮深魂归九天。
这些正是二人事先做好的部署,即便孙墨、王琦风有所怀疑,也是无济于事没有凭证。如此一来作为张家的归义军,也只剩下张怀鼎这个继承者。在这个危难之际,张怀鼎便可顺理成章的坐上河西节度使的位置。
张怀鼎为防有失,已经早早的在城中设下一万伏兵,若是孙墨、王琦风二人但有不服迹象,便可瞬间包围节度使府,将二人联同随从护卫一并拿下。与此同时索勋这个沙州刺史严令封锁四门,就算孙墨与王琦风在城外,驻扎的军队再多也是无济于事,只要将二人擒获一切便会大局定矣。
二人的筹划自然是天衣无缝的,在张怀鼎的心中这是一个完美的计划,过了今日他就会执掌河西军政大权。多年的压抑恍若喷井的火山,虽然此刻心情有些紧张,但是这种胜券在握的感觉,让他有种前所未有的畅快。
嘚嘚嘚!
这时府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伴随马蹄声夹杂了厚重的脚步声。紧接着便看到穆拓贤、孙墨、王琦三人从府门口进来,这三人形貌各异但身上却有着共同的气质,那就是一种久经战场的杀气。
三人之中只有穆拓贤是吐谷浑人,头上盘着一种奇怪的发型,人高马大的行走起来自有一番威风。
孙墨倒是人如其名,黝黑的面皮泛着亮光,虽然个子不高形貌儒雅,但是知道他的人都清楚,他是一个不善言辞的人。而王琦风却并不是名字那般潇洒,中等个子却是膀扎腰圆肥头大耳,络腮的胡子犹如钢针一般镶嵌在脸上。而就是这般粗俗的模样,却有着如此出尘的名字,着实是:名不可貌相!
孙墨与王琦风一进入节度使府,就感到了一丝异样。此刻张怀鼎已经早早的看到了二人,而孙墨与王琦风也看见了厅中端坐的张怀鼎。不过就在张怀鼎欲要起身,依计哭丧着脸演戏时,一个意想不到的异变让张怀鼎愣在当场。
因为就在这时,他身旁的索勋却突然疾步跑向孙、王二人,边跑便情急慌乱道:“三位将军来的正是时候,快快擒拿这个弑兄叛国的贼子!”
“什么!索大人,你方才说什么!?”孙、王二人被这突发的异变,弄得还没缓过神来,一旁的穆拓贤倒是反应极快的惊呼道。
索勋待跑到三人近前,神色愤怒的指着厅中惊愕的张怀鼎:“张怀鼎嗜兄叛国,罪不可恕!就在方才他竟然威逼张大将军饮下毒酒,随后威胁本官伙同他制造谎言,在三位将军面前,制造张大将军暴毙的假象!”
“什么!?”
“这!……”孙、王二人俱是震惊的望着厅中的张怀鼎,眼中除了怀疑之外更多的是怒火。而此刻的孤立在议事厅的张怀鼎,却错愕的愣在当场不知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