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流离突然就沉默了,坐在马背上,她侧目看着他,一双美眸轻轻流转。
冥倾月突然就很羡慕凤玺强大的武力值,恐怕,也只有他那种武功,才能让她屈服。
就在他想说点什么安慰一下她的时候,她却十分娇羞的笑了一声。
“不瞒你说,其实我就是这么把凤玺弄到手的。”
冥倾月:“……”
“……”冥倾月一句话也不想说了,抬眸,默默的直视着前面,果然不能按照常人的思维来揣测她的行为。
脑补了一下清冷矜贵的南秦皇被她胁迫的绑在床上霸王硬上弓的模样,不知道为毛,他忽然肝颤了一下。
在遇到顾流离之前,他一直以为,他喜欢的是那种温婉大方,楚楚动人,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不知不觉中,就偏了。
而且偏的还不是一丁点!
“你真的要让暮词公主嫁给南宫扶尘么?”想了想,他十分机智的扯开了话题,他现在实在不想跟她讨论这方面的问题,承受能力不足。
似乎想到什么,她眉头一皱,一脸凝重的看向冥倾月,“我忽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看着她眉宇间的忧虑和严肃,冥倾月也跟着紧张了起来,“什么?”
她收回目光,策马奔了回去,直到停在司马暮词的轿子旁边,“我有一个问题需要公主解答。”
听到她的声音,司马暮词一把掀开帘子,“什么?”
顾流离看着她,眸色认真而凝重,让人不由得紧张。
“左相行么?”
“什么行么?”她一脸疑惑的看着她,眼底是不谙世事的纯洁。
“我的意思是,左相,他持久么?能不能满足你?你知道,现在太多的男人都是表里不一的,表面风流倜傥,其实不举的很多,有一部分人明明自己有问题,却还非要说没有喜欢的女人,要不然就是说嫁人了,这么虚伪我也是不想拆穿他了。”
她的声音丝毫没有一丁点的避讳。
于是,就这样传入了每个人的耳朵。
走在前面的冥倾月和南宫扶尘身子同时一僵,俩人脸色都有写难看,这种事,被人大庭广众的说出来,即便不如她所说的一般,但是,还是会觉得有点羞耻。
司马暮词一张脸瞬间就从脸红到了脖子。
咬着唇瓣点了点头,她放下帘子坐了进去。
看着她那害羞的样子,顾流离挑了挑眉,这有什么好害羞的,成亲这种事,能马虎么?
问完话,她又纵马跑了上去,在冥倾月旁边慢下了速度,“我问过了,公主说行的。”
冥倾月:“……”
他不认识她,不想和她说话。
顾流离皱着眉头,回头,将南宫扶尘十分轻蔑的看了一眼,“你说,会不会是因为暮词公主没有见过什么世面,所以被欺骗了?”
南宫扶尘眉心突兀的跳了几下,“这位公子,你说人坏话的时候都不知道回避么?”
“我说你坏话了么?”回眸,她一脸无辜的看着她,眨了眨那双美眸,“我这只是是在就事论事的讨论,为的就是还原事情的真相,相爷也没有必要心虚,你可以装作没有听到的。”
南宫扶尘一脸铁青。
这个无耻之徒,明明是他说人坏话在前,到头来却成了他南宫扶尘心虚!弄的他好像真的举不起来一般!
冷哼一声,他没有在说话,默默的骑在马背上。
冥倾月眼底深处闪过一抹无奈,最终一句话也不曾说,经过前面无数次的经历,他得出一个结论,当她在损人的时候,千万别插话,否则,很有可能下一个就是他了。
一会儿的功夫,大队人马走进了北燕皇宫。
司马暮词微微行礼,悠然落座。
顾流离和冥倾月坐在一起。
“皇上身体不适,本王代为迎接西明使臣,这杯酒,本王先干为敬。”
冥倾月抬起酒杯,与他遥遥相敬。
整个宴会上,说的无非都是一些互相恭维的话,还有夸暮词和南宫扶尘才貌双绝的话,听的顾流离昏昏欲睡。
转眼间,时间已经过去了大半。
而这没玩没了的夸奖丝毫没有结束的意思。
这下,她开始不乐意了。
红唇扯出一抹轻笑,她从位子上站了起来,“暮词公主下嫁左相,西明只有一个要求,不管暮词公主生老病死还是出墙,左相除了她之外,终生不得再娶!”
她这话一出,北燕臣子便不乐意了。
这跟割地赔款有什么两样。
“西明莫不是在欺负我北燕,自古以来,男人三妻四妾是很平常的事情,更何况还是位高权重的左相,再者,女人就应该从一而终,如果暮词公主出墙了还要左相忍气吞声么?这是再打我们北燕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