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了摆手:“算了,算了,就这样吧,这件事情你不用自责,这对他也是有好处的,现在重伤总比以后送了命强”。
“哎,不知道白昭彬以后能不能理解你的这份心啊”。白执事显得也是有些惆怅。
后来被两个白家高手抬着,我被送进了禁闭室。
白家的禁闭室还行,不像小黑屋,普通的房间,一张床,一张桌子,唯一不足的就是只有一小扇窗了,还是有铁栏杆的。
其实被他们搀扶着,我已经醒了,被他们摆在床上,我只觉得全身都疼,都不能动,稍微一动,全身的伤口都像被二次撕开一样。
两个白家高手把我送进来以后,就没有在说话了,分分离开了。
然后还有一个仆人送了一份饭菜和一瓶矿泉水。
随后我听到门被锁上的声音,如果因为疼死了,那么也没人知道吧?
想到这,我强忍着全身的伤痛,不过坚持了几分钟,还是被疼痛给征服了,小声的呻吟起来,感觉疼的眼泪都不自觉的下来了,额头上也都是汗,如果现在都是盐水,可能我也会跟之前白家受过家法的人一样吧?
但不管如何,我现在没办法起身,没办法吃饭,残酷的家法,就像是一道枷锁一样,无论是多么牛比的人,都会望而却步。
即便熬过了这一次,也很难在去坚持下一次了。
到了晚上的时候,根本无法入睡,只能坚持着,任由伤口疼痛,这种感觉大家能想象到吗?
直到第二天早上的时候,仆人来给我送饭,仆人身边跟着白昭静,看到我满身是伤的样子,白昭静一下就哭了出来:“哥,爸怎么会把你伤的这么重”。
“你怎么来了?”意识都有些迷糊了,不过还是能看清她的脸。
“我央求了爸很久,他才允许我来看看你的”。白昭静眼泪往下直掉。
白昭静随后又从身边拿起了医药箱:“我帮你上点药吧,你伤的太重了,还要关一个月禁闭,如果伤口发炎,你会死的”。
仆人将早点放在桌上后,也就离开了。
我的意识渐渐更模糊了,一夜未眠,伤口太多,不支的我只能晕了过去.......
至于上药,那就全是白昭静帮我完成的了,衣服自然要脱啊,这个没办法,这个时候也没必要想太多了,一个伤情过重,要死的人,而另一个人急于上药,救人危急,没什么别的了。
白昭静一边给我上药一边哭。
我还隐隐的叹了口气:“哭什么啊,我不好好的呢嘛,对了,你怎么会医啊?”
“我们九大家族的人从小都会培养这方面的基础知识,简单的上药和医学我们都懂”。白昭静说话的时候,语气有点哀伤。
我惆怅的说:“哎,我这辈子认识两个女孩,她们也会医,一个是何乐乐,她帮我破了断肠草的毒素”。
“你还有一个人呢?是我吗?”白昭静问道。
“哈哈,你失望了,是我高中时的同桌了,她是学医的,哎,时间真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