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我接着说,而且还是鬼差授意杀人!
华雄就抬起头,示意我走,说,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我俩开始慢慢往树中间的主干挪。
我还说,你就没有听明白吗?华雄哼了一声,说道,两个臭比保安在吹牛。甭管那么多了。
说话间我就跳到了地上,华雄跟着下来,我俩一溜烟地跑进了那幢楼的铁门前。
轻轻一推,没有上锁,这幢楼只有三层,周末还会有社团在上面的房子里开会搞活动。
一楼进去的过道里都亮着灯,还是过去的那种老式节能灯,几瓦,离远看就是昏黄的一片光。
我俩就先走在一楼台阶上左右环顾,没发现有人说话也没有有走动,我就放心地说,应该是安全的,我们速战速决。
武术协会的办公地方在三楼中间,是几间房子打通之后重新整理的,加上老房年久失修,所以上去之后,很容易就找到翻进去的办法。
我就爬到了门头上,天热,那上面的一扇小窗户还在用棍子支开着,华雄往上抽着我的腿,我很快整个人就钻了过去。
然后在里面把门打开。
进去后,也不敢开灯,我俩就把架子上的那些没用的摆设全部扔到地下,那把剑,我真的用力一撇,就将它断为两节。
而红缨枪的杆子我俩一起拧,才把它拧成麻花。
那把刀,我把它插到了墙上那个武林大师的头顶上了,至于一些同学会的合影,我统统扔进了废纸篓里,还把梁小丽的照片也夹杂进去。
然后我就用手机照照,看看哪里还需要破坏一下,最后拿着画笔在年轻帅气的协会会长的画像上,写到某某是个千年不遇的缩头乌龟,热血青年会就是一群瘪三,只配给我们格斗联盟擦地板。
写完之后我就有些后悔,这样明目张胆的写出啦,是不是留下的线索太明显了?
没经过深思熟虑就下笔有神地写出来了,会不会是给李雪擦地板留下的印象太深了?
好在华雄简单看了一眼,就夸奖我些写的妙,我就不言语了。
然后我俩在电扇边吹了一会儿,还烧了一壶茶,撬开会长的私人抽屉,找到一盒好茶叶,泡了几杯。
约莫发挥完了两个人的想象力了,我俩就意犹未尽地把门锁好,一晃一晃地下了楼。
等到了男生宿舍楼下,东方泛白,晨光熹微。
天边已经出来一线彩霞了,我俩悄悄上了楼,在洗手间里洗洗脸,然后华雄拿出宿舍钥匙,过去开门,安安和刘天宇正在屋里酣睡。
我们没有惊动他们,就爬上床睡觉了。
这一觉睡的很死,也很香,到了九点多,就被安安和刘天宇说话的声音惊醒。
以前老是迷迷糊糊做梦梦见自己出去玩,这一夜,虽然有点是后期,但是确确实实是一片黑暗到天亮。
很解乏的。
一上午没事,我和华雄后半夜办的事,谁也没有告诉。
安安追着华雄问了昨晚我们去干什么了,华雄就骗他说,帮助那几个小妞打排位赛去了。
惹得安安又是兴奋又是气愤填膺的,最后还带着几分妒忌。
他一上午就在那里一边预习课程一边和刘天宇讨论农药的攻略。
我俩就躺在床上,似睡非睡的。到了中午吃饭时候,食堂里人不多,也没有见到有什么事情发生。
我心里还有点小失望。
然后下午四点多,就开始有许多住校生陆续返回来。明天就是星期一了。
假期过完了。
没过一会儿,我的电话就响起来了,是林杰气急败坏的声音,说道,会员们今天要全体集合了,你们快点过来。
没有说是啥事?
现在该换安安睡大觉了,而我和华雄急不可待地从床上跳下来,刘天宇早就出去了,安安就被我俩起床的声音弄醒。
他睁开眼问道:“怎么啦?你俩好像很开心啊?”
我说:“快起,穿好衣服,去后院集合,社团里有事情要发生了。”
安安坐起来,捏着拳头,说道:“哥们,是不是要打架了?我天天盼的就是这个。”
看到这小子想要添乱的样子,我就严肃地说:“不许这样说啊,大家在一起是为了切磋技艺、陶冶情操和为了有一个健全的体魄,怎么可以动不动就想到打架?”
安安看着我,点点头,他穿着衣服,又凝眉说:“你们俩这外衣搞的这么脏,是不是昨晚给谁擦地板了?”
我摇摇头,极力否认。
安安又说:“那为什么不换套新衣服去参加集会呢?”
我欢欣鼓舞的样子,面带微笑,禁不住大声说道:“不用了吧,说不定去了还会打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