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司擎也从德国过来了。
向雾在家静养没去过,倒是最后一次在范源家举办party时参加了一趟,不过辛慕榕不许她去帮忙,让她安安静静的坐在一边等吃的。
“哟,慕榕,你现在简直跟妻奴似得”,陆守航调侃。
“你这种人没孩子的人不懂的”,辛慕榕甩了他一个“我乐意”的眼神。
陆守航撇嘴,“我是不懂,司擎,你懂吗”?
“我懂”,正喝红酒的司擎点了下头,“因为我是医生”。
“……”,陆守航翻了个白眼,“滚,我还以为你有私生女了,不是说你前阵子跟着向雾的姐姐在外面孤男寡女的过了一晚吗,也没发展点什么奸情出来”?
向雾莫名其妙抬头,辛慕榕尴尬的咳了声,司擎瞪了他眼,“你又乱嚼舌根子”?
“我可没有,是他自己想歪了”,辛慕榕摆手。
“听说你们相处的挺合拍的,真没可能”?陆守航手臂搭司擎肩上,“你还给人家下面吃”。
“……”,辛慕榕起身,“向雾,我去给你弄点樱桃哦”。
司擎呵呵的冲他背影道:“我也给你做过面条吃,要不要我娶了你算了”。
“谢谢,我对男人没兴趣”,辛慕榕赶紧溜了。
向雾忍俊不禁,她算是明白了,这些个男人聚在一起,也是喜欢打小报告、说三道四,“对了,司擎哥,你跟我姐最近有联系吗”?
司擎喝了一口红酒,挑着腿摇头,“没有”。
“屁”,陆守航笑骂道:“昨晚你跟我睡觉的时候,半夜三更都听你接到了她电话是吧,听你在那边叫什么宁知澜,嘀嘀咕咕说什么头疼不是什么大问题,可能是发烧了之类的”。
司擎尴尬的脸上划过抹不自然,“她就是比较烦,每次头有点疼或者晕之类的总是问我,可能因为是我救醒她的缘故吧”。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承认你们有联系”?陆守航皮笑肉不笑道:“我看有问题”。
“神经病”,司擎起身上厕所去了。
“向雾,他这算不算有点心虚”?陆守航八卦的看着向雾。
“回头我问问我姐”,向雾也挺好奇的。
不过这两个人能有点什么,她也乐见其成。
……。
最后一天离开伦敦的时候,辛慕榕去看了一趟裴滔,虽然法院没正式下达对裴滔的判刑,但辛慕榕已从内部得知他要坐五年的牢。
五年说长也不算长。
但说短也算短。
两人面对面坐着的时候,裴滔穿着一身囚服显得很平静,只是眉宇间多了一丝沧桑,像是经历了许多事情。
“我知道,以你的能力可以让我坐更久的牢,五年算是你手下留情了”,裴滔布满血丝的双眼注视着他,“谢谢你,最后还给我父母留了三十个亿美元让他们离开”。